“这些树长大了,就没人敢动界碑了。”老石匠抚摸着树苗,对查理说,“树有根,人有心,地界也有魂。”
查理看着那些埋信物的土坑,突然对测量员说:“把界碑的位置再往华夏城那边挪半尺,就当……是我们的一点诚意。”
三、军民守护,疆域分明
界碑立好后,天宇下了三道令:第一道,每座界碑旁派两名士兵驻守,三个月一轮换;第二道,组织百姓在界碑周边开垦荒地,种上庄稼,用炊烟和犁痕宣示主权;第三道,绘制详细的疆域图,分发到每个部落和村庄,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家的地界到哪里。
驻守界碑的士兵,每天除了巡逻,还要给碑上的刻字描红。他们用朱砂混合桐油,仔细涂抹每个笔画,让“华夏自治区域”几个字在阳光下鲜红醒目,像一团团燃烧的火。有一次,几个醉酒的殖民军士兵想靠近界碑撒尿,被巡逻队发现,按协议规定罚了他们半年的军饷,还让他们亲手把界碑擦干净——从那以后,再没人敢来捣乱。
百姓们的守护更实在。红河谷的农夫把界碑周围的荒地改成了稻田,插秧时特意在碑前留了块空地,插上香烛;黑风口的猎户每次打猎回来,都要给守碑的士兵送些野味,还教他们辨认陷阱和兽迹;连孩子们都知道,界碑是“咱家的墙根”,看到有陌生人靠近,就会跑去告诉巡逻队。
老石匠带着徒弟们,每隔半个月就沿着边界巡查一次。他们用锤子敲打界碑,听声音判断是否松动;用尺子量石桩露出的长度,确保没人偷偷挖动;遇到被风雨侵蚀的刻字,就重新凿刻修补。有一次,他发现红树林的界碑被台风刮得倾斜了半寸,硬是带着徒弟们用撬棍顶了三天,把石碑扶正,手上的水泡磨破了一层又一层。
“这碑啊,就像人一样,得时常照看。”老石匠对徒弟们说,“你对它上心,它就给你长脸;你要是糊弄它,红毛鬼子就敢欺负到家门口。”
四、界碑为证,民心归向
最后一块界碑立在与殖民军驻地接壤的平原上。这里视野开阔,能看到远处悉尼港的桅杆。立碑那天,天宇亲自来了,还带来了黑石村的幸存者——那个当年被殖民军抢走儿子的老妇人,如今抱着孙子,站在界碑前,笑得满脸是泪。
“娃啊,你看,这是咱家的地界了。”老妇人指着碑上的字,一遍遍教孙子念,“华—夏—自—治—区—域。记住了,以后这就是咱家的地方,谁也抢不走了。”
查理也来了,他带来了殖民当局的界碑证书,上面盖着大英帝国的印章。当他把证书交给天宇时,突然说:“其实,这些界碑立不立,区别不大——你们早就用勇气和智慧,在这片土地上划好了疆域。”
天宇握着他的手,目光看向远处正在耕种的田野,正在巡逻的骑兵,正在界碑旁玩耍的孩子:“界碑是给别人看的,更是给自己看的。它能提醒我们,这片土地来之不易,要好好守护。”
仪式结束后,老石匠把自己的工具包放在了最后一块界碑旁。包上的补丁摞着补丁,錾子的刃口磨得发亮,锤柄被手汗浸成了深褐色。“我老了,走不动了。”他对徒弟们说,“以后巡查的事,就交给你们了。记住,看到这些碑,就像看到我站在这儿一样。”
徒弟们含泪点头,将工具包郑重地挂在界碑旁的木桩上。风吹过,包上的布条“哗啦啦”作响,像在诉说着一个老石匠对土地的深情。
三个月后,当所有界碑都立稳,所有石桩都埋牢,天宇让人在华夏城的议事堂挂了幅巨大的疆域图。图上用红线标出了五百平方公里的范围,三十七座界碑的位置都用小红点标注着,旁边写着立碑的日期和石匠的名字。
王贵和牛皋站在图前,看着那蜿蜒的红线,感慨万千。
“这红线,是用弟兄们的血画出来的。”王贵的手指划过红河谷的位置。
“更是用咱的骨头撑起来的。”牛皋握紧了拳头。
天宇走过来,看着地图,又看向窗外——那里,“汉”字旗在风中飘扬,城墙上的士兵身姿挺拔,远处的界碑在阳光下闪着光。他知道,疆域划定了,但守护的路才刚刚开始。
但他不担心。因为他看到,三十七块界碑立在土地上,更立在每个人的心里。只要这颗心还在,这地界就永远不会变,这华夏城,就永远屹立不倒。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界碑上,“华夏自治区域”几个字被镀上了一层金边。守碑的士兵挺直了腰杆,远处传来晚归农夫的歌声,一切都安宁而坚定。这片被界碑守护的土地,终于迎来了属于自己的平静与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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