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悲催啊,难过的时候想把自己灌醉都不行,肚子里这块肉是真的多余。
郑岩在不远处看着她,终是忍不住上前,夺过她手中的杯子,一仰头喝了个干净。
戚礼看着他,滴酒未沾却好像已经醉了,朝他招招手,“坐。”
郑岩在她旁边坐下,皱眉说:“还是和序哥说,Lilia今晚的事吧。”
谁也动不了那女人,只有秦明序,郑岩不想让戚礼受这种委屈。
戚礼不答,胳膊叠着胳膊很累的撑着头,垂眸道:“你知道秦明序这几年的事吧?”
她抬眼看他,眼中霎时蒙上一层水,忍着哽说:“能不能告诉我?”
戚礼今晚听了太多遍,所有人都在强调,她没法不往心里去。她想知道他这几年在外面到底是怎么过的。
郑岩张了张口,没说下去,“算了吧,我送你回房间。”
那针剂的副作用就是肌肉酸软,他怕戚礼再这么折腾下去第二天都不一定能起得来床,便不容拒绝地攥住她胳膊要把人扶起来。
戚礼低眸,一滴眼泪顺着空气坠到看不见的地方,随着力气站起。
二人转身,三米开外处,秦明序神情阴沉凛冽地盯着他们,而周围这一片区域,早就屏着气匿然无声。
他磨了磨恒牙,突然讥诮地笑了,谁能解答一下他的女人为什么会对着另一个男人哭,而那个男人还用毫不遮掩的目光盯着她瞧?
这是对领地意识极强的头狼的无情挑衅。
“郑岩。”秦明序启唇叫他,声音冰冷阴鸷。
需要解释吗?根本不需要。因为郑岩看戚礼的眼神,和六年前的他一模一样,爱慕殷勤、毫无底线的,令他恶心。
戚礼就是有唤起男人心底破坏欲和保护欲的本事,他再清楚不过。
所以他并没有看戚礼一眼,拳头飞过去的那瞬间,四处惊呼尖叫,郑岩一声哥还没叫完全,下巴剧痛,差点碎掉,重重倒在地上。
几人过来正好撞见,急得蒋容青在楼上的栏杆喊了他一声,和沈清匆匆下来,一下拦在郑岩面前。沈清紧张到喘气克制:“序哥,这肯定是误会。”他回手拉了郑岩一把,“说啊!”
郑岩艰难站起来,捂着血流不止的嘴巴,看着秦明序,不说话。
蒋容青心底草了一声,完蛋。郑岩肯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然怎么敢对戚礼动了心思。
周围聚了不少看客,几个身家显赫的少爷居然在赌场外边的场子打起来了,多新鲜的事。就算之后封口也不耽误他们此时看热闹。
戚礼作为中心唯一一个女人,就在诸多艳羡复杂好坏各半的目光中被审视了一溜个。
她开始被吓到了,谁也没想到秦明序会突然动手,还下手那么重,直接见了血。
戚礼感到厌烦,她不喜欢这种被众人当作猎物和战利品审视的感觉,她被客体化了,是秦明序的附庸,他把她当成他的所有物看待,敢觊觎的,都会遭到他严厉粗暴的惩罚。
她说:“秦明序,根本什么都没有……”
秦明序转头死死盯着她,一把攥住她的小臂,用很大的力气把她拖到怀里,愤怒地捞过她的腰往顶层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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