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后的青衣江湾,褪去了盛夏的燥热,多了几分清爽。生态湖的水面平静如镜,倒映着岸边泛黄的梧桐叶与依旧翠绿的香樟;园子里的桂花悄悄酝酿着花苞,空气中偶尔飘来一缕淡淡的甜香;清晨的露水凝结在草叶上,阳光洒下时,折射出细碎的光芒。陈守义站在全球生态治理收官指挥中心的落地窗前,手中握着《2045 全球生态治理收官期最终攻坚报告(终极版)》,封面的全球生态协同图谱上,亚马逊雨林南缘、五大湖流域、刚果盆地等区域已用深绿色标注 “收官完成”,而澳大利亚大陆中部的大自流盆地,“大自流盆地草原生态” 一栏却被醒目的土黄色警报覆盖,旁边的文字触目惊心:“大自流盆地草原退化加剧,澳大利亚昆士兰州、新南威尔士州、南澳大利亚州边境区域草原沙化面积达 27.3 万平方公里,350 种依赖草原的生物濒临灭绝,原住民‘草原 - 游牧共生’生计崩溃,水资源危机与畜牧业灾难激化”。
“陈叔!大自流盆地草原生态紧急报告!” 小满抱着平板电脑一路小跑冲进中心,淡绿色的工装外套上沾着园子里的草屑与晨露,他急促地调出屏幕画面 —— 澳大利亚昆士兰州西部的草原区域,原本翠绿的牧草变成了枯黄的沙砾,成群的牛羊因缺水缺草倒在地上,牧民们拿着空水桶在干涸的水井旁焦急等待;新南威尔士州北部的草原,因过度抽取地下水灌溉,地下水位下降 15 米,曾经流淌的小溪变成了干裂的河床,露出布满裂缝的泥土;南澳大利亚州与昆士兰州边境的原住民部落聚居地,传统的牛皮帐篷旁堆放着破旧的游牧工具,部落族人望着沙化的草原叹气,他们依赖草原的游牧、狩猎与植物采集活动无法开展,只能靠政府的救济粮维持生计;昆士兰州与新南威尔士州边境的草原保护区,因草原退化引发沙尘暴,去年春季的特大沙尘暴摧毁了 46 个牧民定居点,造成大量牲畜死亡与房屋损毁;南澳大利亚州南部的草原,因畜牧业过度发展与水资源滥用,草原碳汇能力下降 90%,加剧区域气候干旱。
陈守义接过平板,手指快速滑动查看联合国粮农组织澳大利亚办公室发来的实时数据:过去一年,大自流盆地草原退化速度较往年加快 112%,草原沙化面积达 27.3 万平方公里,其中昆士兰州境内减少 12.8 万平方公里,新南威尔士州境内减少 8.5 万平方公里,南澳大利亚州境内减少 6 万平方公里;草原退化引发的水资源危机加剧,大自流盆地地下水位年均下降 3.2 米,昆士兰州牧民饮用水短缺率达 78%,新南威尔士州畜牧业因缺水减产 92%,南澳大利亚州已有 3.6 万牧民因失去生计被迫放弃牧场;依赖草原生态的原住民游牧收入下降 99.6%,传统 “草原祭祀” 活动因草原沙化无法正常举行,已有 5.2 万名原住民因失去生计迁往城市,其中 2.1 万人因无法适应城市气候与生活死亡;草原特有物种袋鼠数量减少 95%,鸸鹋数量下降 90%,袋熊、针鼹等珍稀物种仅剩不足 200 只;草原退化还导致自然灾害频发,去年夏季昆士兰州因草原调节能力下降,引发持续 68 天的极端干旱,最高气温突破 48℃,造成 1.8 万头牛羊中暑死亡,秋季新南威尔士州因草原沙化,引发 12 次特大沙尘暴,摧毁 89 座房屋、34 座牧场设施,造成 67 亿美元直接经济损失,5.3 万居民无家可归;此外,草原碳汇能力下降导致区域二氧化碳浓度升高 53%,加剧澳大利亚大陆的干旱与荒漠化,大自流盆地部分地下含水层已出现永久性枯竭。
“当地的草原治理措施效果怎么样?” 陈守义抬头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凝重,目光透过窗户望向江湾的秋景,仿佛能看到千里之外大自流盆地草原的危机景象。
“澳大利亚联邦政府与三州政府已组织人员开展草原补种和水资源保护作业,但昆士兰州采用的传统牧草补种技术成活率极低,仅为 4%,远无法遏制草原沙化;新南威尔士州尝试限制地下水开采,但牧民因畜牧业利益反对,政策执行率不足 8%;南澳大利亚州为原住民提供生活补贴,但补贴金额仅能覆盖基本口粮需求的 11%;澳大利亚联邦政府试图推广节水灌溉技术,但设备成本过高,牧民无力承担;三州还因水资源分配与草原治理责任划分存在分歧,昆士兰州认为新南威尔士州过度抽取地下水导致草原干旱,新南威尔士州指责昆士兰州畜牧业过度发展破坏草原,南澳大利亚州则强调联邦政府资金支持不足,各方相互推诿,治理工作陷入彻底僵局,” 小满调出澳大利亚联邦政府与三州环境部门的联合报告,“澳大利亚联邦政府与三州政府联名发来紧急求助函,希望江湾能提供智能草原修复技术和跨区域协同方案,特别提到想借鉴亚马逊雨林南缘‘传统智慧 + 现代技术’的模式,因为大自流盆地的原住民有独特的‘草原 - 游牧共生’管理经验,他们能精准识别草原植被生长规律、地下水分布与气候变化信号,掌握着应对干旱与沙尘暴的传统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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