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的心轻轻一动,还没来得及回应,脑海里便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这次的声音不再是冰冷的机械音,反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暖意:【检测到安舍神对宿主的认可,好感度提升至“友好”。奖励技能“洋流预警”——可提前七十二小时感知全球主要洋流变化,范围随能力提升扩大。】
她下意识地看向海面,仿佛真的能透过黝黑的海水,看到那些深藏在海底的洋流。脑海里隐约浮现出几条银色的脉络,像大地的血管,在全球的海域里缓缓流动——那是“洋流预警”技能带来的感知,温暖而清晰。
“看来,安舍神也听见了你的誓言。”哈桑注意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光亮,举杯示意,“以后这片海,就是我们共同的家了。”
火塘里的椰壳渐渐烧成灰烬,阿里添了些新的柴木,火苗重新蹿起,把羊皮盟约的影子投在祈愿台的石壁上,像一幅活动的画。渔民们和水手们开始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说话,虽然语言不通,却能用手势比划着交流。李伯正拿着哈桑送的铜罗盘,给阿里讲解如何用星象校正方位;阿福则缠着马哈茂德,要看他刀鞘上的绿松石是怎么镶嵌的。
林默走到祈愿台边缘,望着被星光洒满的海面。红潮退去后的海水格外清澈,能看到水下几米处游动的鱼群,像撒在蓝丝绒上的碎银。远处的阿拉伯商船安静地泊在锚地,甲板上的灯笼与岛上的火光遥相呼应,像两颗相望的星辰。
哈桑不知何时走到她身边,手里拿着那卷签好的盟约,正用棕榈绳仔细捆扎。“这盟约,我会带回波斯湾。”他说,“让所有经过这里的商船都知道,湄洲岛有位守护者,她的盟约,比红海的礁石还可靠。”
林默接过盟约的另一端,帮他拉紧绳索。羊皮纸在两人手中微微绷紧,朱砂与墨汁的印记在星光下清晰可见。“我们也会把盟约刻在祈愿台的石板上。”她说,“让每一个来这里的渔民都记得,这片海,需要所有人一起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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