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宫宴的喧嚣渐渐散去,太和殿前的宫灯依旧明亮,却比先前多了几分静谧。林薇薇跟着轩辕昭走在回宫的宫道上,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修长,晚风拂过,带着淡淡的桂花香,格外惬意。
“今日唱的《归家谣》,朕到现在还在回味。” 轩辕昭突然开口,语气带着几分笑意,“尤其是‘唯愿此生长相伴’那句,唱到朕心坎里去了。” 他停下脚步,从袖中取出一个锦盒,递到林薇薇面前,“这是朕特意为你准备的中秋礼物,打开看看。”
林薇薇好奇地接过锦盒,轻轻打开 —— 盒内铺着明黄色的绒布,一颗鸽子蛋大小的夜明珠静静躺在中央,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晕,将整个锦盒都映照得格外明亮。珠子表面光滑如玉,隐约能看到里面流动的光影,显然是极为罕见的珍品。
“这…… 这太贵重了,臣妾不能收。” 林薇薇连忙想将锦盒推回去,她虽不懂珠宝,却也知道夜明珠是稀世珍宝,寻常嫔妃连见都难得一见,更别提拥有了。
“朕说你能收,你就能收。” 轩辕昭按住她的手,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这颗夜明珠,朕收藏了多年,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人送。今日听你唱完歌,朕就知道,它该属于你 —— 像你一样,独一无二,能照亮朕的日子。” 他的心声满是珍视:“只有这样的珍宝,才配得上她。往后要给她更多,让她成为后宫最受宠的人,谁也不能欺负她。”
林薇薇看着夜明珠,又看了看轩辕昭眼底的真诚,眼眶微微泛红,轻声说:“多谢陛下,臣妾…… 臣妾会好好珍藏的。” 她知道,这颗夜明珠不仅是一份贵重的赏赐,更是皇帝心意的证明 —— 是想让她在后宫拥有足够的底气,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最珍视的人。
两人继续往前走,快到静云院时,轩辕昭突然说:“今日中秋,月色这么好,不如跟朕去养心殿的露台赏月?那里视野开阔,能看到整个皇宫的月色,朕还让人备了你爱吃的桂花糕和冰镇酸梅汤。”
“陛下的意思是…… 让臣妾陪您一起赏月?” 林薇薇有些惊讶,按后宫规矩,中秋夜皇帝通常会陪太后共度,或是在养心殿独自处理政务,很少会特意邀请嫔妃一同赏月,更别提是在养心殿这样私密的地方。
“怎么?不愿意?” 轩辕昭挑眉,语气带着几分调侃,“还是觉得规矩不允许?”
“臣妾不是不愿意,只是…… 怕不合规矩。” 林薇薇小声说,她虽想陪在轩辕昭身边,却也不想因为 “逾矩” 而引来非议。
“规矩是朕定的,朕说合规矩,就合规矩。” 轩辕昭握住她的手,语气带着几分郑重,“朕想让你陪,不是因为‘规矩’,而是因为‘想’—— 想和你一起看月亮,想和你一起吃点心,想和你一起度过这个中秋夜。”
这番话像暖流般淌过林薇薇的心底,她用力点头:“臣妾愿意,臣妾很愿意。”
两人转身往养心殿走去,这一幕恰好被不远处的几位嫔妃看到。丽嫔看着林薇薇手中的锦盒,语气带着几分羡慕:“姜妹妹真是好福气,不仅得到夜明珠这样的珍宝,还能陪陛下一起赏月,怕是整个后宫,都没人能比得上她了。”
贤妃也点头附和:“陛下对姜妹妹的心意,咱们都看在眼里。不过这样也好,有姜妹妹在,后宫也能安稳些 —— 至少没人敢像之前那样兴风作浪了。” 其他嫔妃纷纷赞同,虽有羡慕,却也没有嫉妒 —— 经历了高贵妃的倒台,她们早已明白,皇帝对林薇薇的宠爱,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深思熟虑的选择,嫉妒也无济于事。
而躲在树后的柳如烟,看着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心里满是怨毒。她清晰听到自己的心声:“凭什么?凭什么她能得到夜明珠,能陪陛下赏月?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这个仇,我一定要报!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让她身败名裂,让陛下看清她的真面目!” 她悄悄转身,快步离开,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 一个更大的阴谋,正在她心中慢慢成型。
养心殿的露台早已布置妥当,一张小圆桌上摆着桂花糕、月饼和冰镇酸梅汤,旁边放着两个软垫。轩辕昭拉着林薇薇坐下,将一颗剥好的月饼递到她嘴边:“尝尝这个莲蓉月饼,是御膳房特意按你的口味做的,甜度刚刚好。”
林薇薇张口吃下,香甜的味道在口中散开,带着满满的幸福感。她靠在轩辕昭身边,抬头看着天上的圆月,轻声说:“陛下,臣妾以前在江南过中秋时,总是和家人一起赏月、吃月饼,那时觉得,团圆就是最幸福的事。现在…… 臣妾觉得,能和陛下一起,也是一种团圆。”
“是啊,是团圆。” 轩辕昭轻轻抱住她,语气带着几分感慨,“以前朕总觉得,中秋不过是寻常的节日,处理完政务,独自一人吃块月饼就算过了。直到遇见你,朕才知道,原来中秋可以这么热闹,原来有人陪伴的节日,这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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