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亚省的人民监督协会里,阿廖沙和其他青年工匠接过了老人们的笔。新的监测报告上,第一次出现了青年监督岗的印章,印章是用废铁打的,形状像柄锤子。他们用主阵系统实时上传数据,屏幕上的真实度指针稳稳停在100%。有次发现某官员虚报工程量,他们连夜带着测绘仪赶到现场,用算筹算出实际工程量只有上报的三成,那官员第二天就被停职了。
省都察院的卷宗库里,那些虚报的案件记录被全部销毁,取而代之的是流浪汉们的就业登记。他们中的不少人找到了修桥铺路的活计,手里的工具比冰冷的卷宗更让人心安。最年轻的流浪汉瓦西里说:以前总被当成坏人抓,现在才知道,劳动能让人站直腰杆。
蒙古自治省的草原上,巴特尔赶着羊群走进了重新划分的草场。亲贵牧场的围栏被拆除,取而代之的是共享草场的木牌,上面的算筹纹记录着每家每户的放牧数量,多一根算筹就多一份罚款。草原监理司的新司长骑着马在草场巡逻,他的马鞍上绑着本《牧民意见簿》,每一页都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建议,像片生长在纸上的草原。
有次他发现某户牧民多放了五只羊,按规定要罚款,牧民却哭着说那是刚生的羊羔。司长蹲在地上数了半天,最后在意见簿上写道:羊羔满三月再算数量,牧民的日子不容易。这话被抄送到主阵后,收到了三万多个赞。
宁夏自治省的灌溉渠旁,马老汉终于看到渠水重新流进了自家的农田。水利厅的私人庄园被改造成了农田水利学校,喷泉的水管被接到了水渠里,喷出的水花落在干裂的土地上,激起阵阵尘土。新厅长蹲在渠边,和农民们一起计算着灌溉量,他手里的算筹在泥地上划出的刻度,比任何公章都更有说服力。
老农们发现,新修的水渠比以前宽了两尺,厅长说这是防旱也防涝;而水费单上的数字,比以前少了三成,因为取消了管理费——那些钱,现在都用在了水渠维护上。马老汉的孙子在水渠边插了根竹筹,每天记录水位,他说长大了要当水利官,让每滴水都流到该去的地方。
当各地的整改报告汇总到议事会大厦时,主阵的民心指数已经回升到89%。我站在露台上,看着大理寺的全息天平终于平衡,左边的与右边的完美重合,算筹纹在光影中交织成一张巨网,网住了那些试图钻空子的蛀虫,也网住了百姓眼中重新燃起的希望。
朱静雯的全息投影捧着新修订的《监察法》走来,法典的最后一页印着马克思的话:法官是法律世界的国王,除了法律就没有别的上司。她的机械义眼映着全国公示的审判结果,陛下,这是三十三省百姓用算筹投出的信任票——他们说,这次的天平,没歪。
远处的花田里,王二丫正教着孩子们用算筹计算收成。她的课本封皮换了块新的蓝布,上面绣着颗五角星,那是用去年获奖的麦种换的布料。算筹在她手里翻飞,算出的不再是黑石子与白石子,而是今年的收成能盖三间新教室。孩子们的欢呼惊飞了菜花丛里的黄蝶,像无数个被守护的梦想,飞向马克思主义大明的天空。
议事会的铜铃再次响起,这次的声纹轻柔而坚定,像母亲哄睡孩子的歌谣。我知道,这些处理结果不是终点,而是民心重新扎根的起点——当法典的天平永远向民心倾斜,当每个官员都明白民心的算筹最公道,这片土地上的每寸阳光、每滴雨水,才会真正属于那些用双手创造它的人。
我的巡访日志上,又添了新的一页,上面画着一架平衡的天平,左边写着刘青山案:流放,右边写着孙大海的渔网:出海,中间的支点处,刻着两个字:。字迹依然带着向左的倾斜,却比任何时候都更接近笔直——这是历经风雨后的清醒,是马克思主义大明在司法公正中淬炼出的笔迹,朴素,却掷地有声。
夜色渐浓,主阵的民心指数悄然跳至90%。我合上日志,窗外的油菜花田在月光下泛着银辉,像无数根算筹,在民心的土地上,算出了最光明的未来。而那些曾经的沉疴,早已化作滋养新苗的沃土,让马克思主义的根须,扎得更深、更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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