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车间隙,朱静雯就在驾校的临时办公室处理奏折。小桌板上摊着《大明百姓汽车集团章程》,她用红笔在“工人持股”的条款旁画了个对勾:“商伯伯说要让造车的工人都买得起车,年底发年终奖时能抵购车款,这主意好。”
我凑过去看,见她在强制加班的奏折批复上写着:“劳工司需联合工会成立巡查组,每周突击检查,发现违规企业即刻公示,纳入诚信黑名单。”旁边还画了个小小的织布机,旁边写着“王恩茂姐姐的厂已整改”。
“姑母你看。”她翻出份新奏折,“京北市请求在城郊建汽车零部件产业园,让J1A的零件价格再降两成。我打算让百姓汽车集团牵头,把小作坊整合起来,既保质量又降成本。”她的红笔在地图上圈出块空地,“这里离铁矿近,运输方便,工人上下班也能开J1A,正好测试新车性能。”
夕阳西下时,模拟考场的感应设备终于装好了。王师傅按了下开关,库位边线亮起淡蓝色的灯:“陛下试试?压线就会报警。”朱静雯坐进J1A车,深吸一口气发动汽车。右倒库、左出库、侧方停车……车轮每过一条线,设备都发出“嘀”的提示音,直到她稳稳停在终点,警报始终没响。
“成了!”周建国在车外鼓掌,“这把一点没压线,比在考场练得还好!”朱静雯跳下车,手心全是汗,却笑得格外灿烂:“原来不是我笨,是场地不一样!”王恩茂和黄南蕥跑过来:“快教教我们,出库时怎么看线?”
常静徽傍晚来送点心,见女儿在给学员讲技巧,悄悄对我说:“还是姐姐的办法好,这比去考场练车踏实多了。”她指着墙上的学员满意度公示,朱静雯的名字后面已经贴了好几朵小红花,“你看,大家都服她,不是因为她是皇帝,是因为她肯跟大家一起练,不搞特殊。”
第十天晚上,补考预约成功的消息传来时,朱静雯正在给模拟设备的感应线圈缠铜丝。小周举着手机跑过来:“陛下,约上了!十二月十七,还是63号车,4号库!”朱静雯手里的铜丝顿了顿,随即笑着说:“太好了!我这线圈也快缠完了,明天就能测试灵敏度。”
我看着她沾着铜锈的指尖,忽然想起刚学开车时,她总问我:“姑母,当皇帝和学开车,哪个难?”现在我有了答案——难的不是技术,是始终记得自己和别人一样,都要守规矩,都要靠努力,而不是靠身份。
夜色渐浓,驾校的灯亮了起来,照着模拟考场的白石灰线,像照着一条条清晰的规矩。朱静雯还在和王师傅调试设备,她的笑声混着J1A车的引擎声,在夜风中传得很远。远处的民生工程公示牌上,“大明百姓汽车集团筹备处成立”的红色大字刚贴上去,在灯光下格外醒目。
我知道,无论这次补考结果如何,朱静雯已经通过了更重要的考试——在权力与规矩之间,在龙袍与便服之间,她守住了初心,就像握住方向盘时,始终记得要看向前方的路,而不是自己的身份。这或许就是马克思主义改变大明的意义:不是让皇帝变得特殊,而是让所有人都能在规矩面前,拥有同样的机会和尊严。
夜风掀起我的衣角,带着训练场的尘土气息。远处传来晚归百姓的笑声,J1A车的灯光从街角驶过,照亮了路边的民生宣传栏。我仿佛看到不久的将来,朱静雯开着车下乡调研,车斗里装着百姓的奏折和农具,方向盘上的汗水,终将变成浇灌民生的雨露,落在大明的土地上,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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