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平二十九年七月初九,京北的晨光带着初秋的清爽漫过大明百姓大学韵澜学院的青砖院墙,院内的银杏树枝叶初展,细碎的阳光透过叶隙落在教学楼前的石阶上,织成一片温和的光影。今日的韵澜学院格外热闹——来自各省的工农民众学员早早便在阶梯教室外等候,有扛着农具模型的西北农民,有提着机械零件的龙江工人,还有抱着桑蚕茧的江南养殖户,他们都是“大明高等学府百姓自学考试”的首批预备考生,专程来听李教授主讲的《大明哲学概论》大课,主题是“哲学派别演进与世界物质统一性”。
我穿着一身素雅的棉布长衫,混在学员中走进教室,刚找了个靠后的座位坐下,就见汝吉村的卓玛提着竹篮走了过来,篮子里装着新鲜的桑蚕茧:“朱议事长!您也来听课呀?俺特意带了桑蚕茧,想跟李教授请教‘桑蚕养殖里的哲学道理’——之前听静雯陛下说,‘矛盾分析法’能解决产量问题,俺一直想弄明白咋用!”
旁边的龙江工人张铁林也凑了过来,手里攥着个磨损的齿轮:“议事长,俺也来凑个热闹!俺们厂最近想改良机器,可老工人说‘靠经验就行’,年轻技工说‘得按新原理来’,俺想听听哲学里‘传统与创新’咋说,好给他们评评理!”
我笑着点头,指了指讲台旁的黑板:“今天李教授要讲哲学派别、人生观、世界观这些,咱们好好听,肯定能找到你们要的答案。”
上午九时整,李教授提着一摞讲义走进教室,身后跟着两位助教,手里捧着马克思、恩格斯的着作复刻本——这些都是为了让学员们更直观理解“辩证唯物主义”准备的。他走上讲台,先将讲义摊开,笑着对台下说:“各位学员,今天咱们不讲干巴巴的理论,就结合你们种地、修机器、养蚕的经历,聊一聊‘哲学到底是啥’‘它咋帮咱们干活’。首先,咱们从‘哲学基本派别’说起——天下的哲学,说到底就两大类: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咱们先掰扯清楚唯物主义的三个发展阶段。”
他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唯物主义三阶段”,然后转身面对学员:“第一阶段,古代朴素唯物主义。这时候的人们觉得,世界是由某一种或几种具体的东西构成的,比如中国的‘五行说’——金、木、水、火、土,觉得万物都是这五种东西变的;古希腊的泰勒斯说‘世界是水做的’,德谟克里特说‘是原子做的’。你们觉得这说法靠谱不?”
话音刚落,西北农民马占山就举起了手:“李教授!俺觉得有点道理,但又不全对!俺们西北治沙,知道土地(土)、水、阳光(火)很重要,可光有这些,不按规律种梭梭,还是活不了——这说明‘具体东西’之外,还有‘规律’管着!”
“说得好!”李教授赞许地点头,“这就是古代朴素唯物主义的缺陷——直观、没科学论证,还解释不了‘规律’这种看不见的东西。比如汝吉村的农民知道‘种地要浇水’,但说不出‘为什么浇水能让庄稼活’,只能靠经验。”
他接着讲第二阶段:“近代形而上学唯物主义,代表人物是培根、霍布斯这些人。这时候的人们开始用科学方法看世界,比如培根强调‘观察和实验’,像早期的工人修机器,会拆开来看看零件咋转的,知道‘机器坏了是零件的问题’,不再像以前那样觉得‘是神在惩罚’。但这阶段也有毛病——看问题太‘机械’,比如觉得‘人就像机器,累了歇会儿就行’,却忘了人还有想法、有情绪;而且在历史观上还是唯心的,比如觉得‘国家好不好,全靠皇帝贤不贤’,没看到老百姓种地、工人造机器才是国家的根基。”
张铁林听得频频点头:“可不是嘛!俺们厂以前有个老厂长,觉得‘机器只要按时上油就不会坏’,结果有台机器因为零件老化崩了——这就是太‘机械’了,没看到‘零件会磨损’这个变化的规律!”
“第三阶段,就是咱们要学的马克思主义辩证唯物主义。”李教授的声音提高了几分,“马克思和恩格斯总结了工人运动、农民种地的经验,又吸收了科学成果,比如达尔文的进化论、牛顿的力学,才建立起这个理论。它的核心是‘既承认世界是物质的,又承认物质是运动变化的,还承认变化有规律’。比如汝吉村养三文鱼,辩证唯物主义会告诉你们:第一,三文鱼是物质的,得靠水、饲料这些实际东西活(物质性);第二,三文鱼会长大、会生病,不是一成不变的(运动性);第三,控制水温在15-20度、定期换水,就能减少生病(规律性)。这就是辩证唯物主义的厉害之处——能帮咱们找到干活的‘门道’!”
卓玛立刻举手:“李教授!俺懂了!之前俺家桑蚕总生病,俺以为是‘运气不好’(唯心),后来按‘辩证唯物主义’想:桑蚕是物质的,生病肯定有原因(物质性),查了才知道是桑叶上有农药残留(找规律),换了无农药桑叶就好了!这就是用哲学干活呀!”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喜欢我用马克思主义改变大明世界请大家收藏:(m.20xs.org)我用马克思主义改变大明世界20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