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平三十三年正月十八,京北的年味还没散尽,全国议事会的铜门就迎着初春的寒风敞开了。议事厅里,三百二十七张木椅坐得满满当当,其中近两百张椅子上坐着的,是皮肤黝黑的麦农、指尖带茧的织工、腰间挂着护童哨的安全员——这是全国议事会工农席位占比60%的真实模样:黄村的张大叔揣着麦种样本,苏省的织工李姐提着半匹云锦,西乡村的护童员王婶怀里抱着小柱子编的麦秆小火车,他们是来给高校理论课“挑错”的,也是来给《高等学府思想品德与大明民主主义理论课建设标准》“定调子”的。
上午九点,议事厅的铜铃刚落,朱静雯(议事长,亲工人皇家代表)就站在主位前,手里的标准草案封面上,用红笔圈出了四门核心课程——《大明民主主义原理》(含《韵澜思想》《秀英思想》《常静徽思想》)、《品德与法典》、《朱静雯的百姓思想》,每门课名旁都标注着“理论占比60%”的字样。“去年巡视十二所高校,发现的不是‘课上得不好听’,是‘理论没扎进工农的地里’。”她的声音透过扩音喇叭,落在每个代表耳中,“汉武大学有个学生,把《朱静雯的百姓思想》背得滚瓜烂熟,却答不出‘怎么按“百姓需求优先”设计护童岗值守表’;苏省织工专科学校的学生,学完《品德与法典》,连《大明国宪典》里‘织工每日工时不超过八小时’的条款都不会用——这不是学生笨,是课没教对。”
话音刚落,赵麦围(皇帝,工农代表)就从主位旁的椅子上站起来。他依旧穿着那件蓝布棉袄,怀里揣着翻得卷边的《大明民主主义原理》,书页里夹着黄村的麦壳,指着“群众史观”那一节:“俺上个月去黄村百姓大学听课,老师讲‘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举的是旧朝修运河的例子,跟俺们现在种麦、护童的实际差着十万八千里!”他把麦种样本放在案几上,“这门课的理论,得60%讲‘群众怎么干实事’——比如西乡村反拐时,百姓怎么帮巡捕找线索;黄村修渠时,老农怎么想出用竹筐堵缺口的法子,这些才是工农要的理论。”
朱悦薇(副皇帝,亲工人皇家代表)跟着起身,打开民生数据库终端,调出一组数据:“去年高校学生政论能力核查,能熟练用理论解决民生问题的,只占38%。有个学《韵澜思想》的学生,连‘实践三步法’(调研-分析-验证)都没吃透,去乡村调研护童岗,只发了五十张问卷就回来交差,连王婶这样的老护童员都没问过。”她指着终端上的课程表,“标准里必须明确,高校要独立设‘大明民主主义学院’或‘韵澜学院’,直属学校领导,不能再挂靠文学院、历史系——上个月苏省有所高校,把《秀英思想》的课时压缩给了织机实操课,这不行!”
“俺们织工也有话说!”林织娘(副议事长,工农女性代表)这时举起手,她指尖还沾着云锦的金线,“苏省织工专科学校的《秀英思想》课,老师讲‘工农权益保障’,光说‘要维护织工利益’,却没教‘怎么算织一匹云锦的合理工钱’。俺们织工算工时,得按‘一寸锦要十五分钟,一天八小时除去休息,织一匹六尺的锦该得十五明币’,这才是能落地的理论!”她的话立刻得到工农代表的呼应,黄村的张大叔接着说:“《常静徽思想》讲基层治理,也不能光说‘要听百姓意见’,得教学生‘怎么跟老农坐在麦垛上聊天’,不是拿着问卷硬问。”
马淑贤(副议事长,少数民族女性代表)也补充道:“川省凉山的彝族乡亲,学《大明民主主义原理》时,听不懂‘议事流程’,但一讲‘火塘边商量护童岗’,就都明白了。标准里得要求,四门课的理论案例,至少20%是少数民族的——比如彝族护童队的歌谣宣传法,苗族的‘寨老议事制’,这些也是大明的民生理论。”
陈纺娘(副皇帝,亲工人皇家代表)一直没说话,这时却从包里掏出一叠学生作业,最上面的一份是《品德与法典》的作业,学生写了三页“法典的重要性”,却没提一句“怎么用法典帮织工维权”。“这就是理论没占60%的问题。”她把作业递给身边的工农代表,“《品德与法典》的理论,得60%讲‘法典条款怎么用’——比如《大明国宪典》第32条‘儿童安全保障’,要教学生‘怎么用它拟护童岗规章’;第45条‘劳动者权益’,要教‘怎么用它算织工的加班费’,不是光背条款编号。”
接下来的讨论,成了“工农代表提需求、核心班子定条款”的务实场景。赵麦围拍板“机构独立”:“所有高校三个月内必须成立直属学院,院长里至少有一名工农代表,比如黄村的张大叔、苏省的李姐,他们懂民生,能管住课程不跑偏。”朱静雯补充“纳入规划”:“学校议事会的年度规划里,必须单列‘理论课建设章节’,工农席位占60%的校议事会要审核,没通过的不能落地——去年有所高校的规划里,提了十项农械课,却没提《朱静雯的百姓思想》怎么服务麦农,这得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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