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日子,宿醉后的吴薏仁悠悠转醒。
疲倦地揉了揉没睁开的眼睛,打了个哈欠。
慢吞吞走向厕所。
突然,吴薏仁感觉下面空落落的,才忽然想起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
吴薏仁不禁冷汗直流,昨晚太上头了,自己这是干了什么啊!
要是被师父发现自己偷闯他的酒窖,还偷了好几坛子酒,不得把自己吊起来打。
最关键的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出门啊!
“我的把呢!!!”吴薏仁崩溃。
看着桌子上三个酒坛子,吴薏仁这才记起自己喝的是什么酒。
御风酿,颠倒酿,全方位护体酿。
这颠倒酿算是坏了大事了。
吴薏仁悄咪咪顺着窗户往外面看去,但是,预想到的情形并没有出现。
吴薏仁算了算时辰,大概已经午时了。
但是,雷打不动练剑的大师兄不在空地上,也没看到二师姐在一边晒太阳。
而且也没看到师父怒气冲冲,找人算账的身影。
吴薏仁本来想着,师父发现酒窖里的酒少了,一定会怀疑是大师兄和二师姐干的,现在估计正在严刑逼供呢,可这样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不会是昨天喝太多,还没醒呢吧。”吴薏仁小声嘀嘀咕咕。
打开了自己屋子的门,做贼似的走了出去。
浊酒峰上的一切都如常,飘零的云朵,潺潺的流水,树林里的各种叽叽喳喳的声响,一切都没有变。
可吴薏仁总觉得怪怪的,好像确实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一样。
“师父,师兄他们身为仙人,按理说解酒的速度应该比我快啊,怎么现在还没醒?”吴薏仁很疑惑。
他在空地上转了一圈,确实没发现三人醒来了的踪迹。
慕然一回头,发现师父,师兄,师姐的屋子的门都开着,好像急匆匆去做什么,忘关了一样。
吴薏仁蹑手蹑脚朝着离自己最近的洛阳的屋子走去。
伸出脑袋往里面看去。
洛阳的屋子内部和外部看起来真是一脉相承。
依旧是“极简”风格的装扮,屋子里除了一个打坐用的蒲团外,没有一点多余的东西,吴薏仁脑子里已经浮现出了苦行僧状的大师兄在这里度过无数个日日夜夜的场景。
但是,吴薏仁没看到大师兄的踪迹。
吴薏仁疑惑,又朝着旁边的浊酒的屋子走去,依旧是探出脑袋向里面看去。
这一次,吴薏仁真是下巴都快惊掉了,浊酒的屋子他来过,可是,怎么变成这样了。
那些奢华的装饰,家具,字画都不见了,整个屋子里空空如也,只有一张小桌子摆在客厅里,依稀可以看见桌子上放着什么东西。
吴薏仁也顾不得自己的样子会被别人看到了,大步走了进去。
心里不免猜想:“难道是来了个神偷,把师父家里搬空了,师父三人追凶去了?”
吴薏仁走进桌子,这才看清上面的东西,是一个白云仙宗的令牌。
吴薏仁认得这个令牌,前几次进出宗门的时候,就是靠这个令牌开门的。
吴薏仁把令牌拿了起来,很是疑惑。
又在师父的屋子里逛了一圈,发现,确实除了这个令牌和桌子,没有任何东西了。
吴薏仁退了出来,朝着最后的二师姐的屋子走去。
在门口时,吴薏仁犹豫了,随随便便进入一个女孩子的闺房,怕是不太妥当。
但又看了看自己的样子,大步走了进去,算了,反正自己现在也是女的。
秦沐梓的屋子里,看样子,也少了很多东西,也是在一张桌子上,放着一张纸。
吴薏仁赶紧过去, 看向了纸上写的内容。
上面只写着“五年之期已到,小师弟回家去吧。”这样一段话。
吴薏仁这下是彻底懵了。
消失的师父师姐师兄,孤零零的令牌,莫名奇妙的一段话,这都哪跟哪啊。
怎么一觉醒来,感觉自己又穿越了。
吴薏仁退回到院子里,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吴薏仁现在脑子里很乱,一方面是昨晚的酒精还在发挥作用,另一方面是浊酒峰上的种种异常让吴薏仁不知所措。
没有练剑的洛阳,没有在一边叽里呱啦的讲着各种琐事的秦沐梓,没有吹胡子瞪眼怒骂洛阳的师父,这样的浊酒峰,好安静,好陌生。
眼前奇怪的景象,再回想起这段日子众人的表现。
一个不好的念头出现在了吴薏仁心间。
吴薏仁拔腿就往浊酒峰山下跑去。
没办法,没有师兄师姐在旁边,身为凡人的吴薏仁只能奔跑了。
一溜烟跑到山脚,浊酒峰的普通弟子们,全都不见了。
坐上传送灵阵,去到藏经阁,演武场,山间交易所。
最后是各大峰脉,一个人都没有。
吴薏仁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来到了了天玄峰,踏入了掌门大殿,祖师爷的牌位前,还有几根未燃烬的香火,可是,依旧没人。
吴薏仁颓然地坐在了地上,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诺大一个白云仙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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