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巴和护卫一同来到林铤这里想到鲍威的情况,顿时觉得惋惜,如此忠义之人竟然就要逝去了。却闻听林铤让鲍喜去找针线,听这意思还能救回来?
林铤见众人皆是一脸疑惑的看向自己也懒得解释,这时候救人要紧。吩咐余下两名鲍家村之人去生火。
林铤这时候问一脸疑惑看着自己的刘巴道:“子初,马车上可有烈酒?”
刘巴摇了摇头,这时刘巴的护卫却道:“给,这是我的酒囊。”说罢便把手中的牛皮囊递给了林铤。
鲍喜把林铤所需的针线拿了过来,在众人好奇又带着疑惑的目光中,林铤穿针引线,然后将针放置在火上烤,待针烤完之时,林铤将酒囊打开,将烈酒倒在鲍威背上的伤口处。烈酒倒下,鲍威疼的一直惨叫,周围的人哪见过这操作,皆是心头一紧,同时更搞不懂林铤要做什么了。只见林铤倒完烈酒便开始用针线仔仔细细道给鲍威缝合伤口,同时不忘交代生火的两人把其中环首刀的刀面放在火上烤。
经过一段时间,鲍威的伤口基本缝合完了,但是还是不断的有血流出,林铤立刻拿起火烤的环首刀刀面对着鲍威的背上伤口就是一烙,滋滋作响,仿佛鲍威背上的肉都烤熟了,这时众人才发现鲍威背上伤口的血止住了。
林铤吩咐好鲍喜三人把鲍威背上牛车去休息,然后便随地坐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毕竟刚经历一场恶战,结果又进行精神高度集中的“外科手术”,说不累那是假的。
这是刘巴走过来道:“不想廷钰竟然还精通岐黄之术?这最后的火烙之法我倒是知道多用于军中应对刀伤之用,只是前面这针线治疗之法……巴是闻所未闻。”
林铤边喘着气边回答刘巴:“鲍威的伤口太长了,而且伤口太大,必须先以外科缝合之术,在辅以军中惯用的火烙之法;不然这伤口单纯的火烙之法,止不住血,血止不住,鲍威就会应失血过多而死。”
刘巴闻言好奇道:“外科?缝合之术?”
林铤这才反应过来,这个时期估计只有华佗和其弟子才懂得缝合之术吧,而去这个时代更不可能理解什么是外科。
林铤回道:“缝合伤口故称缝合之术。”
刘巴又问道“那施展缝合之术前,对鲍威伤口处倒上烈酒是为何?”
林铤其实挺无奈的,见刘巴那充满求知欲的眼神便道:“那叫消毒,伤口周围有很多我们看不见的“脏东西”,这样做有利于鲍威的恢复。”
林铤并不想告诉刘巴太多的这方面的事情,毕竟自己还是要保留底牌的。所以可以有所保留并未对刘巴说清楚。
刘巴疑惑的道“毒?这所谓的毒是何物啊”
不想这时只听林铤“嘶”的一声,刘巴的话语被打断。上前查看才发现林铤不知何时左肋后下方不知何时被砍了一道伤痕,所幸伤口不深。估计是在拼杀的时候无意中被砍中的,全力拼杀之时肾上腺素飙升导致林铤感觉不到疼痛,待拼杀结束之时方才感觉疼痛。
林铤此时赶忙退去衣服,脱衣时才发现这刀伤是真的疼,毕竟穿越前国家治安很好并没有受过刀伤的经历。刘巴忙吩咐护卫前去帮忙,林铤拿起酒囊喝了一口便交予护卫让其倒在伤口处,护卫对着伤口处倒上烈酒后只听一阵“嘶”,“嘶”,“嘶”的声音响起。随后林铤扯上一块干净的麻布对着用缠绕的方式包扎好了左肋后侧的伤口。
刘巴见林铤包扎好后上前关切的问道:“廷钰,是否无碍?”
林铤穿好衣服便对刘巴道:”劳子初兄挂心,铤已无大碍。子初兄是否有受到波及?”
刘巴回道:“全赖廷钰及鲍家村众位奋勇杀贼,再加之护卫随行在侧,并无影响。”
“不过,巴不曾想廷钰兄之武艺竟也如此了得。”刘巴颇感意外说道。
林铤把手中的酒囊递还给刘巴的随行护卫道:“我也不曾想到子初兄亦是深藏不露,随行护卫竟如此了得。”
“我们不好一直在这荒郊野外工作面对着满地尸体畅聊吧?林铤随即开玩笑的对刘巴说道。
刘巴看了看四周,随即再看向林铤,二人也是相视一笑,便一起继续上路了。依旧是刘巴和林铤乘坐的马车在前,鲍喜和鲍威四人的牛车在后,当然这次多了一个鲍威趴在牛车上。
在摇摇晃晃的赶了一路,终于在找到一处较空旷的野地,众人决定今晚露宿于此。篝火升起,刘巴和林铤坐在篝火前聊了起来。
“廷钰可知除了荆南四郡外的荆州的具体情况?”刘巴问道。
林铤摇了摇头对刘巴说道:“还望子初兄不吝赐教。”
刘巴眼睛直勾勾看着这地上熊熊燃烧的篝火出神,好似地上的篝火是什么瑰丽之物般,然后开口说道:“现在荆州的局势就是一个字—‘乱’。”
林铤这时候并没有接话,表现的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刘巴没有回头仍看着地上燃烧的篝火继续道:“自刘表刘景升单骑入荆州,在蒯、蔡、黄等荆州世家豪族的帮助之下,招贤纳士,威怀兼治,使得万里肃清,群民悦服。而从关西、兖州、豫州奔相来投,投靠荆州的学者已近千人之多,刘景升对他们可谓是安慰赈赡,广为资助,设立学官之后这也日渐形成了惯例。但这也只是外人所看到的表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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