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人七窍淌出黑血,脑袋一歪彻底不动,才被白大褂们像拖一袋垃圾似的拽走,地面上拖出长长的血痕。
“我为这个国家流过血!!!”Theodore的吼声陡然拔高,带着绝望的哭腔,左手腕的束缚带磨破了皮肤,血珠顺着指缝滴在冰冷的金属台面上,
“我是个军人!”他猛地侧过头,额角青筋暴起,盯着离他最近的白大褂,“我为这个国家断了一条腿呀!!!”
他剧烈地喘息着,左腿神经质地抽搐了一下,“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啊?!”
泪水混着冷汗从眼角滚落,划过脸颊时带来一阵冰凉。
他的声音突然软下来,带着哀求的颤音:“我……我的家人都离开我了,求你们了,放过我吧!”
他的肩膀剧烈颤抖,“我……我都成这样了,就不能饶我一命吗?”
白大褂们依旧面无表情地调试着仪器,金属探针“滋滋”地冒着电流。
其中一个推了推眼镜,伸手按住他不停扭动的肩膀,力道大得像要捏碎他的骨头。
Theodore能清晰地闻到对方手套上消毒水的味道,和对面牢房残留的血腥味混在一起,成了他噩梦的注脚。
“你们会下地狱的!”他突然爆发出最后的力气嘶吼,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混蛋,混蛋!你们不能这样!!!”
可这咆哮在密闭的实验室里显得如此微弱,很快就被仪器的嗡鸣吞没,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和手腕上不断渗出的血珠,在台面上积成小小的血洼。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科研人员眼皮都没抬一下,指尖在电击棒旋钮上重重一拧,
“咔嗒”一声脆响,电流档位跳至最大,蓝白色的电弧在棒端滋滋作响,映得他镜片后的眼睛一片冷光。
他伸手揪住Theodore腹部的囚服,猛地向上一扯,布料撕裂的声音里,那片布满旧伤与新瘀青的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陈年的疤痕泛着浅白,新添的青紫还带着血痕,像一幅被反复蹂躏的劣质画布。
科研人员手腕一翻,带着刺啦电流声的电击棒毫无预兆地按了上去。
“呃啊啊啊啊啊——!!!!!!”
Theodore的嘶吼像被钝刀劈开的木头,嘶哑得令人牙酸。
身体瞬间弓成一只被煮熟的虾米,四肢在束缚带里疯狂抽搐,铁链与金属实验台碰撞出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崩裂。
电流钻进血管的刹那,他感觉五脏六腑都在沸腾,神经末梢像被千万根烧红的钢针同时扎穿,
大脑先是一片惨白的空白,紧接着,破碎的记忆如决堤的洪水般涌来——七岁时母亲在厨房烙苹果派,黄油融化的香气混着柴火的暖意;
十五岁第一次穿上军装,肩章蹭着下巴的微痒与胸腔里的滚烫;
战场上炸开的血色硝烟中,战友推他离开时最后一眼的决绝;
断腿后妻子收拾行李,拉链声里藏着的、没说出口的叹息;
最后定格在女儿临走前,抿着嘴转身时,那声被风刮散的、没说出口的“爸爸”。
科研人员猛地抽回电击棒,电弧“啪”地熄灭,留下一股焦糊味。
Theodore像条脱水的鱼瘫在实验台上,胸口剧烈起伏,
汗水混着嘴角的白沫成股往下淌,腹部被电击的地方赫然烙出一片焦黑的印记,边缘还冒着细小的血泡。
“呼呼……”他喘着粗气,浑浊的眼球死死盯着天花板,突然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声音嘶哑得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
“你妈妈一定不爱你……”他顿了顿,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
“你爸爸跟黑人跑了,对吧?!他一定跟那个黑人……过得很幸福吧?!哈哈哈哈!!!”
“他妈的!”科研人员的脸“腾”地涨成猪肝色,手里的电击棒“啪”地砸在实验台上,溅起的火花落在Theodore的手背上。
他一把抓起还带着余电的电击棒,看也不看就狠狠戳向Theodore的左眼。
“呃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几乎要掀翻实验室的屋顶。Theodore的身体猛地挺成一张弓,左眼窝瞬间涌出滚烫的血,顺着脸颊蜿蜒而下,在下巴处汇成饱满的血珠,
“啪嗒、啪嗒”滴落在实验台上,晕开一朵朵妖异的红。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眼球破裂的剧痛,温热的液体糊住了睫毛,世界刹那间变成一片猩红,
只剩下右眼还能模糊地看到科研人员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白大褂领口沾着的血点像落在雪上的乌鸦粪。
科研人员收回电击棒,金属棒上沾着的血珠“嘀嗒”滴落在白大褂上。
他嫌恶地用袖子一抹,又狠狠一口黄痰啐在Theodore的脸上,痰渍混着血污缓缓滑过他的嘴角,留下一道恶心的痕迹。
紧接着,他扬起手里的电击棒,“砰”地一声砸在Theodore的右脸上——“咔嚓”一声脆响,牙齿与牙龈碰撞的钝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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