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把心里的困惑,转嫁到无辜的花法师身上。”
“少来这套。”
这老家伙装什么小白,法师里面可能有无辜的,但有无辜的法师不太可能。
“法师,包括职业者,尤其是修行时间长的,心里谁没点偏执。”
玩火的会暴躁易怒,修土的容易憨性直率,研究死灵术的多少会变得阴森古怪。
就像熔炉老登整天跟地脉打交道,结果脑子都被烧得不太正常了。
这菲尔德整天摆弄花花草草,指不定有什么更离谱的副作用。
菲尔德探究地看着我:
“偏执?你的偏执是什么?”
我思考了片刻,目光审视着眼前这位神秘的法师。
他与熔炉老登和凯厄斯都关系匪浅。
熔炉那家伙虽然坑我不浅,总没个正形,但细细想来,他那些看似不靠谱的行径背后,确实从未真正对我有过恶意,甚至隐隐透着某种不便言说的回护。
那么作为他们共同的老友,菲尔德,或许也值得信任。
我最终还是决定如实相告。
“我讨厌改变自己。我能接受外界的一切变化,但唯独抗拒自身发生任何生活习惯上的变化。”
菲尔德有些讶异:“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黑法师,偏执会是在追求某些禁忌知识,或者进行一些不那么符合世俗道德的实验上。”
一提到禁忌实验,我想起了还在掘墓派的时候,那些和兄弟们在实验室里鼓捣出的各种造物和危险实验品。
说起来,自从我们这帮人各奔前程之后,留在安维斯地下深处的那个实验室,好像就一直处于半废弃状态,只有几个最低限度的自律法阵在维持运转,理论上能维持几十年。
这么久都没什么风波传出来,看来运气不错,应该还没被哪个倒霉蛋探险家撞破,或者被大审判长发现端掉。
等这边事了,回安维斯的时候得抽空去看一眼,别真养出什么奇怪的玩意儿把安维斯给融了……
我甩了甩头,把那些混乱的记忆压下去。
“那种东西确实有点反人类,但做起来没什么心理负担。”
“我本身并不太在意世俗的看法和所谓的禁忌界限。”
菲尔德若有所思,“关于你抗拒自我改变的这一点,我或许可以帮你稍微消解一下。”
“不是什么复杂的法术,只是一个宁芙的祝福。”
“要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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