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谭笑九服下第十剂汤药后,邬总在北京和身处遥远的墨西哥梅里达绿洲小区的谭总联系,她告诉小个子说她师父对于剂量的把握已臻成熟,但是有一点,因为原材料的关系,这种中药止痛剂的成本太过高昂,根本没办法在普通病人中推广,但是她师父发明的这服止疼药比起那些如芬太尼的西药来说,最大的好处就是没有副作用,从谭笑九现在的情况看来,没有抗药性,还有一个关键的,谭笑九已经不便秘了,就是说师父的汤药针对性很强。。
邬总听见在遥远的梅里达的谭笑七轻笑,“谁说我要在广大病人中推广了,你现在办这些事,谭笑九刚服完第十剂汤药是吧,你找个会用摄像机的人后天进谭笑九的监室,带汤药,带个大肘子,让他边啃边对着摄像机告诉他的爸爸妈妈,他哥哥谭笑七对他很好,隔天给他送肘子红烧肉吃,感觉抵抗力有所增强,劝他爸爸妈妈不要再针对他哥哥一类的话。然后给你师父转一大笔钱,让她游山玩水,然后抓紧她的药厂建设,以后不再给谭笑九送药送饭!”
邬总瞬间明白谭笑七真的拿他弟弟当成了试药体,之前给谭笑九送药送饭次数多了,邬嫦桂还以为谭总这是原谅了他弟弟呢。不过既然谭总把这件事当作一件业务,邬总也能做到看待这件事不带有私人感情,最近一段时间以来,邬总轻易不会再产生那种对谭笑七的佩服之感了,除了对谭笑七那个那个能力的赞叹。此刻她又佩服起小个子来了,正所谓慈不掌兵,义不掌财。邬总知道谭笑七对自己人的大气仗义,她只能对谭笑九表示遗憾,谁让你以前那样子对谭总呢!好歹你吃了二十天远远比牢里伙食强百倍的饭,也少疼了二十天。
最后谭笑七叮嘱邬总,给打通的监狱和市局刑侦总队七支队所有人员送二千元,主管五千元,告诉他们这次合作结束,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以后有困难尽管去找智恒通。
邬总忽然产生了一个怪异的想法,这要是谁得罪了谭笑七,会遭到他怎样的报复?但是她又想起了谭总对那个曾经捅了他两刀的杀手的厚待,嗯,男人真的很奇怪。
和邬总通过电话后,谭笑七听到睡觉的女儿谭语安有些动静,赶紧跑到马克送的婴儿床边,仅凭感觉他就知道娃儿尿了。这时外间的许林泽也挣扎着要起来,谭笑七赶紧告诉她说,别动,嗯,别动队的别动,给孩子换尿布这件事,谭笑七就跟帮许林泽擦鹅路一样,已经干的得心应手了。
可怜的刚喝过药吃过肘子的谭笑九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抛弃,他洋洋得意看着矛盾不堪钱景尧,并不是谭笑九又殴打了钱老,而是老人家面对着一副被啃得鸡零狗碎的肘子骨,陷入一种道德和伦理上的挣扎之中,那堆骨头还有一些零落的肉丝,旁边的药碗里飘着一些福根,不对是药根,嗯,明显的这是谭笑九用来侮辱钱老的道具。谁让他派人去刺杀我哥的,谁让他给我哥的高水里下强碱的。
在谭笑九并不多的以后的日子每当他回忆起这一刻,便无比后悔,他怀念那些骨头的肉丝和筋膜,怀念药碗里的残渣,因为虽然他又再享用过一次后,就再也没有品尝服用那些东西的机会了。想起这个他就愤愤地盯着钱景尧,痛骂那个老头一点出息都没有,不光把骨头啃得非常干净,还把药渣舔得一点不剩,只是那些药渣对钱老的用处不大,只是暂时治愈了他的老便秘。
谭笑七麻利地给闺女换完纸尿裤,就习惯性地跑到临着隔壁那栋米黄色的窗户后边悄咪咪撩开窗帘的一道缝隙偷看那五个德国人的动静,这一看不要紧,大午夜的,那些洋马们居然在他们楼下烧烤喝啤酒,虽然没搞出多少动静,但是违背了一般公众秩序。谭笑七觉得这个马克的水平也就那样ang吧,赤军其实崇尚的是无政府主义,但是想对付自己,这种洋人的桥段显然不行。
谭笑七灵机一动,抄起电话拨打了911,控诉有人在夜间公共场所公然饮酒作乐,干扰邻居们的作息。他要看看这个马克喝当地警局的关系到底怎么,如果警察来 ,那就热闹了,真是这样的话,谭笑七决定接茬耍耍这几个德国人。
果然闪烁着红蓝色警灯的车辆渐渐靠近了那五个德国人,虽然天气尚冷,两个德国女人上身只剩一件比基尼,三个男人脱得光膀子,谭笑七觉得再喝得美点,他们几个或许会把庭院当成天体海滩,警察走近时,谭笑七能隐隐听到五个洋人在用德语唱【友谊地久天长】,这是一首苏格兰民歌【Auld Lang Syne】,常被用于告别。对于有迷信情结的谭笑七来说,这首歌对于五个德国人来说,不是什么好兆头,嗯,告别,别了司徒雷登。
再说一遍,德语和英语有很多共通的地方,如果精通英语了,德语便不成问题。
那五个德国人明显没有喝醉,在墨西哥警察的要求下,他们穿好上衣,鱼贯进入警车,留下一地狼藉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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