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意外巧合)。授勋当晚,系统弹出三条预言!
庆功宴后,傅水恒约陈世根月下对酌。
“老陈,你看这星空像不像江西老家的夜晚?”
三碗酒下肚,他终于吐露真言:
“我十四岁跟着队伍走,现在连爹娘坟头朝哪都忘了...”
就在这时,系统突然连发三条预警:
【选择留守:三年内边境冲突阵亡率87%】
【选择转业:特殊时期被迫害率92%】
【选择深造:将成为核心技术骨干但终身被困西北】
陈世根手中的酒碗猛地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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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宴的喧嚣,如同退潮的海水,在夜色渐深时,终究一丝不剩地消散了。营地里重归寂静,只有远处山涧不知疲倦的流淌声,和哨兵走过岗哨时,那规律而轻微的脚步声。月光比先前更澄澈了些,清辉如练,将山峦、树林和简陋的营房都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银边。
陈世根胸前的奖章已经取下,贴身放着,那金属的冰凉似乎能透过衣衫,触及皮肤,提醒着他荣誉的重量与随之而来的抉择之艰难。系统界面上那三个闪烁着不祥光芒的选项,以及后面触目惊心的轨迹推演,像鬼魅般盘踞在他的脑海,驱之不散。他心绪烦乱,毫无睡意,正打算在营地周围再走走,理一理这团乱麻,却看见通讯员小跑着过来。
“参谋长,团长请您过去一下。”通讯员压低声音,“在他那屋。”
陈世根微微一怔。傅水恒的住处,就在指挥部旁边,是一间单独隔出来的、同样简陋的木板房。这么晚了,他找自己做什么?是谈接下来的工作安排,还是……也因那两份文件而心潮难平?
他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军容,朝着傅水恒的住处走去。
木板房的窗户里透出昏黄的油灯光芒,在夜色中显得温暖而孤独。陈世根走到门口,门是虚掩着的。他轻轻敲了敲。
“是老陈吧?进来,门没锁。”里面传来傅水恒的声音,带着一丝酒后的沙哑,但听起来很清醒。
陈世根推门进去。屋子里的陈设极其简单,一床,一桌,两把椅子,还有一个用弹药箱改成的简陋衣柜。桌子上,一盏马灯吐着稳定的光焰,灯旁,竟然摆着一个小巧的、粗陶的酒壶,和两个同样质地的酒碗。酒碗里,已经斟满了清澈的、散发着浓郁醇香的液体,那不是晚上庆功宴上的包谷酒,看色泽和香气,倒像是……米酒?
傅水恒没有穿军装外套,只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旧衬衣,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他正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一张似乎有些年头的、边缘已经磨损的照片,借着灯光默默看着。听到陈世根进来的脚步声,他才缓缓抬起头,将照片小心地扣在桌面上。
“来了,坐。”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脸上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只是眼神比平时显得更加深沉,像是两潭望不见底的深水。
陈世根依言坐下,目光扫过那两只酒碗和那个酒壶,心中有些诧异。傅水恒好酒,但平时极少在非公开场合、尤其是不在战时独自饮酒,更少用这种小碗。
“尝尝,”傅水恒将其中一碗酒推到陈世根面前,自己端起了另一碗,“老家捎来的,自己酿的米酒,不辣嗓子,后劲足。”他说着,自己先仰头喝了一大口,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喉结滚动,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他娘的……还是这个味儿地道。”
陈世根端起碗,也喝了一口。酒液甘醇绵软,带着米粮特有的清香,入口顺滑,确实与包谷酒的辛辣猛烈截然不同。一股暖意顺着喉咙流入胃里,缓缓扩散开来。
“团长,这么晚了,您……”陈世根放下酒碗,试探着开口。
傅水恒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目光投向那扇小小的、糊着桑皮纸的窗户,仿佛能穿透薄薄的窗纸,看到外面的夜空。“没什么事,就是睡不着,想找个人说说话。”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去,“老陈,咱们认识,有年头了吧?”
陈世根在心中快速回忆着这具身体原主的记忆碎片,点了点头:“嗯,从东北野战军那会儿,就在一个团了。”
“是啊……东北,冰天雪地……然后是平津,打过长江,一路往南,剿匪……”傅水恒的眼神有些飘忽,像是在追溯一条漫长而布满硝烟与牺牲的路,“死了多少人啊……好多熟悉的面孔,昨天还在一起吃饭,一起吹牛,转眼就没了……埋在哪儿的都有,东北的黑土地,江南的水稻田,还有这黔北的大山里……”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深切的、几乎凝成实质的悲凉。房间里一时寂静下来,只有灯花偶尔爆开的轻微噼啪声。
过了一会儿,傅水恒忽然转回头,看着陈世根,脸上露出一丝近乎孩子气的、与他一贯形象不符的神情,问道:“老陈,你看……今天晚上这星星,亮不亮?”
陈世根被他这突兀的问题问得一怔,下意识地透过窗户望出去。夜空如洗,银河斜挂,繁星璀璨,确实比平日里更加明亮。“很亮,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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