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骑着快马,身后跟着阿武和三个丐帮精锐弟子,一路从襄阳疾驰往临安。马蹄踏碎了沿途的晨雾,也踏得我心里七上八下——这趟京城之行,说是述职,实则就是一场鸿门宴。
宋理宗的诏书说得冠冕堂皇,“嘉奖丐帮抗蒙之功,宣林长老入朝议事”,但我用屁股想都知道,这背后肯定是主和派那帮家伙在作祟。丐帮经我改革这一年多,实力涨得太快了:破蒙军有五千精锐,个个能征善战;情报网遍布南宋各州府,连朝廷官员的动向都能摸得一清二楚;更别提还有丐帮学堂教出来的弟子,懂算术、会看病、能修路,在民间声望高得吓人。
树大招风啊。主和派怕我们丐帮拥兵自重,威胁朝廷;又怕我们一心抗蒙,打乱他们和蒙古求和的计划,所以才撺掇着皇帝把我召进京,想把我软禁在临安,让丐帮群龙无首。
“长老,前面就是临安城外的十里亭了,按规矩得下马步行入城。”阿武勒住马缰,指着前方炊烟袅袅的镇子说道。这小子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原是钱塘分舵的孤儿,机灵得很,也最是忠心耿耿。
我点点头,翻身下马,把青铜丐钵揣进怀里——这玩意儿现在是我的定心丸,完全激活后解锁的“时空感知”技能虽然不能常用,但关键时刻能预判危险,“辨伪”技能更是对付朝堂上那些老狐狸的利器。
刚走到亭子里歇脚,就见几个穿着锦袍的官差模样的人迎了上来,为首的是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人,皮笑肉不笑地拱手:“可是丐帮执法长老林越林大人?下官是内侍省的王公公,奉陛下旨意,特来迎接大人入城。”
我心里冷笑,内侍省的太监来接我一个丐帮长老?这是想先给我一个下马威,让我知道谁是主子啊。我不动声色地回礼:“有劳王公公。只是我丐帮弟子粗野,不惯穿官服、坐轿子,还是步行入城吧,也免得惊扰百姓。”
王公公的脸色僵了一下,大概没料到我会不给面子。他打量了我一眼,见我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脚上是麻鞋,身后弟子也都是短打打扮,眼里闪过一丝鄙夷:“林大人说笑了,陛下有旨,赐大人马车入城,大人还是莫要推辞了。”
我正想拒绝,怀里的青铜丐钵突然微微发热,“预警”技能触发了——这王公公不对劲。我眯起眼,用“辨伪”技能扫了他一眼,果然发现他腰间藏着一块玉佩,上面刻着的不是大宋内侍省的印记,而是蒙古密使常用的狼头纹。
好家伙,主和派不仅想软禁我,还勾结了蒙古间谍,想在半路上动手?我心里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既然是陛下旨意,那我便却之不恭了。只是我这几个弟子,还请王公公通融,让他们跟在马车旁。”
王公公犹豫了一下,大概是怕节外生枝,点头答应了:“也罢,就让他们跟着吧,只是到了宫门之外,就得在外面候着了。”
坐上马车,我才发现这马车看着华丽,里面却暗藏机关——座位底下有暗格,里面放着几包迷烟,车轴也被动了手脚,看样子是想在半路制造意外,把我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我悄悄把暗格里的迷烟包收起来,心里盘算着怎么应对。
马车走了没多久,果然出了问题。只听“咔嚓”一声,车轴突然断裂,马车猛地倾斜,眼看就要翻倒。我早有准备,一把抓住车框,纵身跃了出去,稳稳地落在地上。
王公公和几个官差也跳了下来,脸上装出惊慌失措的样子:“哎呀,林大人没事吧?这马车怎么突然坏了?”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王公公,这马车怕是有人故意做了手脚吧?你看这车轴,切口平整,分明是被人用利器割断的。”
王公公脸色一变,强装镇定:“林大人说笑了,许是年久失修罢了。不如我们先到前面的客栈歇息,下官再去重新安排马车。”
“不必了。”我话音刚落,阿武和三个弟子已经围了上来,手里都握紧了腰间的短刀。我盯着王公公,一字一句地说:“王公公,你腰间的狼头玉佩,倒是别致得很啊。蒙古密使的信物,怎么会在你一个大宋内侍省公公的身上?”
王公公脸色瞬间惨白,转身就想跑,却被阿武一脚踹倒在地。几个官差见状,也抽出刀来想反抗,却被丐帮弟子三两下就制服了。
我蹲下身,一把扯下王公公腰间的玉佩,在手里掂量着:“说吧,是谁派你来的?主和派里,哪个官员和蒙古勾结了?”
王公公吓得浑身发抖,嘴里不停地喊着:“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这玉佩是别人送给我的,我只是觉得好看才戴着的!”
“还敢嘴硬?”阿武抬腿就要踹他,被我拦住了。我知道对付这种人,硬逼没用,得用点手段。我从怀里掏出之前收起来的迷烟包,在他鼻子底下晃了晃:“这是你车里的迷烟吧?据说这迷烟只要吸一口,就会让人浑身发软,说实话的本事倒是会大增。你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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