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
第一回,想占人家房子,偷人家东西。结果倒好,便宜没占着,反倒把贾张氏那个老虔婆给折进去了。这还是人家看在街道的面子上,没继续深究的结果。
第二回,在人家办白事的时候,领着全院去堵门闹事,还大打出手。结果呢?人家屁事没有,反倒是易中海那个领头的,被人打断了一条胳膊,成了个废人!
第三回,几个老东西不甘心,在背后给人家泼脏水,造谣。结果,转眼之间,全厂、全家属区,就传遍了咱们院里这些腌臜事!自己丢了工作,老易成了破鞋,老聋子那个“烈属”的虎皮也被扒了!
这他妈……
阎埠贵越想越心惊,越想越后怕。
这方家小子的手段,也太他妈利落了!
关键是从始至终都把握着一个度,让所有人都知道方家才是被动反击的那一方,占着理呢!
他甚至猜测估计就连街道和公安都知道,他易中海的那只胳膊,十有八九就是方源找人做的!
可即便经了公,这么长时间过去方家还是那方家,问就是查无实据,你还想咋滴?
“这……要是继续斗下去,恐怕……恐怕就要出人命了啊!”阎埠贵哆嗦着,手里的旱烟杆都快拿不稳了。
“那……那可怎么办啊?”杨瑞华也吓坏了,“当家的,要不……要不咱们明儿个,也提点东西,上门去给人家赔个不是?”
“赔不是?”阎埠贵冷笑一声,“晚了!你以为人家现在还稀罕咱们这点东西?”
他躺在炕上,用被子蒙住了头,声音从被窝里闷闷地传来:
“这种人家,咱们招惹不起,也躲不起……以后啊,把解城、解放他们都看紧了!
见了方家的人,绕着走!千万,千万别再往上凑了!”
“让老易那个绝户头自己去折腾吧!”
杨瑞华闻言大惊:“当家的,你的意思是……老易他还敢找人家麻烦?”
“哼,”阎埠贵冷笑,“绝户头的心思,都偏激。以前,他在院里算计这个,在厂里算计那个,不就是为了‘养老’那两个字吗?人都快魔怔了。”
“现在呢?接二连三地在方源那小子手里吃了这么大亏,养老的指望也没了,你觉得他能善罢甘休?”
“闹吧,闹吧,”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后知后觉的恶毒,“最好……闹出人命来才好呢!剩下一个,正好拉去枪毙!也省得咱们天天惦记了!”
说罢,他翻了个身,面朝墙,睡去了。
……
中院,傻柱把何雨水送到房间门口,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瓜子。
“行了,丫头,不早了,赶紧睡吧。”
“哥……”何雨水蠕动着嘴唇,还是有些不放心地想叮嘱几句。
“行了。”傻柱打断了她,脸上的醉意早已褪去大半,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憨直的眼睛里,此刻闪烁着与他外表不符的精明。
“你哥我傻是傻了点,但还没傻到家。”
“刚才人家方科长,没当着许家父子的面,单独跟我说这事儿,就是没有让我正儿八经掺和进来的意思。这是在避嫌,懂吗?”
“当然了,”他嘿嘿一笑,“就像你刚才说的,都是一个院里住着,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真要是碰到了什么瞧着不错的‘老物件儿’,帮许家父子牵个桥,搭个线,递个话儿,还是使得的。
咱不沾手,就当是……还方科长的人情了。”
“哥,你明白就好。”何雨水这才彻底放下心来,笑着回屋睡了。
傻柱站在院子里,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只觉得浑身舒坦。
他一回头,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中院的东西厢房。
只见贾家和贾家的窗户纸上,都映着微弱的灯影。
当他转头望过去的时候,那两道原本正贴在窗户纸上的黑影,又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猛地缩了回去,屋里的灯火,也随之熄灭了。
“呵。”
傻柱不屑地撇了撇嘴,背着手,溜溜达达地回了自己屋。
想来……日后这院里,怕是还有一番计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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