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末的朝阳刚爬上山头,联盟部落的空地上就聚满了人。后山的山洞区域早已住满,新搭建的临时土坯房也挤得满满当当——自狐、鼠、鹰、蛇四部加入后,联盟总人数已达443人(不算张轩、禾与阿瑶)。岩部落42男38女5老15小,风部落18男12女2老8小,林部落10男9女1老4小,兔部落15男12女3老15小,雀部落10男8女0老12小,狐部落20男18女5老19小,鼠部落8男7女0老10小,鹰部落25男20女5老31小,蛇部落20男18女5老20小。族人们脸上还带着加入联盟的兴奋,可石的眉头却皱得越来越紧。
“神尊,食物快不够了。”石拿着记录库存的木牌,站在石楼前汇报,声音带着几分焦急,“之前储存的熏肉、熏鱼只剩三成,果干也只够再吃十天。圈养的大雁、野猪、野羊每天要吃不少干草,最近雪化得快,干草也快没了。新加入的族人多,每天消耗的食物是以前的三倍,再不想办法,恐怕撑不到开春。”
张轩看着空地上排队领食物的族人,不少孩子还在舔着嘴角,显然没吃饱。他沉吟片刻,抬头道:“组建联盟狩猎队,各部落出原来一半的狩猎队成员,由我带队,进山狩猎。多捕些活物,既能当下吃,也能补充圈养的种群。”
消息传开,各部落首领立刻行动。岩部落原狩猎队20人,出10人;风部落原10人,出5人;林部落原8人,出4人;兔部落原15人,出7人;雀部落原10人,出5人;狐部落原20人,出10人;鼠部落原8人,出4人;鹰部落原25人,出12人;蛇部落原20人,出10人。不多时,67人的联盟狩猎队就集结完毕,个个背着石矛、弓箭,腰间别着石刀,背篓里装着简易的干粮和水囊。
青羽也在队伍里——雀部落的5个名额中,她主动请缨。她穿着新缝的狼皮短衣,背着小弓箭,眼神里满是期待:“神尊,我跟着您学狩猎,肯定能帮上忙!”张轩看着她挺直的小身板,想起她之前访部时的机灵,点了点头:“注意安全,跟在队伍后面,别乱跑。”
禾和阿瑶也收拾了背篓,里面装着陶锅、盐和草药:“我们跟你一起去,能帮着煮食、处理猎物,还能照看受伤的族人。”张轩没拒绝,他知道两人细心,有她们在,狩猎队的后勤能更稳妥。
队伍出发时,朝阳已升至半空。雪水顺着山路往下流,踩在上面又滑又冷,可狩猎队的族人却个个精神抖擞。鹰部落的青壮擅长辨路,走在最前;蛇部落的人熟悉山林习性,负责探查踪迹;岩、狐部落的人力气大,扛着石矛,随时准备冲锋。
“前面有野猪群!”走了约莫一个时辰,蛇部落的青壮阿河突然停下,压低声音喊道。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前方的雪地松林里,十几只野猪正在拱着地面找食物,其中还有两只体型壮硕的公猪,獠牙外露,看着格外凶悍。
狩猎队的族人立刻握紧石矛,可没人敢先动——野猪皮糙肉厚,群体行动时极难对付,以前单个部落狩猎,遇到超过五只的野猪群都要绕着走。
张轩却只是抬了抬手,示意大家别动。他缓缓走到队伍前,目光锁定最前面的公猪,右手微抬,意念一动,路边几颗拳头大的石子瞬间悬浮起来,“咻”地一声射向野猪!
“噗嗤!”第一颗石子精准穿透公猪的眼睛,直扎进脑部,公猪连哼都没哼一声,轰然倒地。第二颗石子紧接着射向另一只公猪的心脏位置,那公猪惨叫一声,踉跄两步,也倒在雪地里。剩下的野猪群瞬间慌了,四散奔逃,可张轩的意念早已锁定它们,石子像长了眼睛般,每一颗都击中一只野猪的要害,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十几只野猪就全倒在了雪地里。
狩猎队的族人都看呆了,手里的石矛差点掉在地上。青羽睁大眼睛,小嘴微张,半天没合上——她只看到张轩挥了挥手,石子就飞了出去,野猪就全死了,这比她想象中的“神力”还要厉害!
“愣着干什么?处理猎物!”张轩的声音拉回众人的神。族人们这才反应过来,纷纷冲上去,用石刀剖开野猪肚子,清理内脏,再用藤蔓把野猪绑好,由力气大的青壮扛着。阿壮一边扛野猪,一边对身边的人小声说:“神尊这本事,也太吓人了!以后打猎,有神尊在,我们再也不用怕了!”
接下来的四天,狩猎队如同开了“外挂”。遇到蛮牛群,张轩用意念操控路边的断木,直接砸倒领头的蛮牛,剩下的蛮牛吓得乱窜,族人只需用弓箭射伤腿,就能轻松捕获;遇到野兔、野鸡群,张轩只需操控小石子,就能精准击杀,效率比族人用弓箭快十倍。
每天傍晚,狩猎队都会找一处背风的山洞休整。禾和阿瑶会用陶锅煮上热腾腾的兽肉,撒上一点盐,分给大家。青羽总是主动帮她们烧火、递东西,眼睛却时不时瞟向张轩——他要么在查看第二天的路线,要么在指导族人如何分辨猎物踪迹,偶尔还会教大家用更省力的方式绑猎物,每一个动作,都让青羽觉得格外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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