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阿尔文才重新坐回书桌后的高背椅。他没有继续看那份报告,也没有再碰那本《诅咒实体化熵值监测报告》。他只是拿起那枚冰晶如尼文怀表,冰冷的金属外壳贴上掌心。他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银灰色的眼眸没有焦距地望着天花板上繁复的星图浮雕。
书房里,时间仿佛被炉火的微光和沉睡的呼吸拉长了。阿尔文像一尊融入阴影的守护者,只有右手手背上,那个古老的净化符文烙痕,在德拉科偶尔不安稳地翻身时,会极其微弱、极其短暂地,闪烁一下幽蓝的光芒,如同黑夜中无声的应答。
不知过了多久,当壁炉最后一点红光即将熄灭时,沙发椅的方向传来一声模糊的呓语,带着浓浓的睡意和全然的依赖:
“……哥……冷……”
阿尔文握着怀表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他没有起身,只是抬起另一只手,指尖在空中划过一道极其简洁、精准的轨迹。无声的温暖咒落下,一层肉眼不可见的、柔和的暖意如同无形的毛毯,轻轻覆盖在蜷缩于沙发椅中的身影上。
德拉科在睡梦中满足地蹭了蹭天鹅绒靠垫,紧蹙的眉头缓缓舒展开。
阿尔文收回手,目光重新落回掌心的怀表。冰冷的珐琅表盘上,指针无声地滑向深夜。窗外的伦敦沉睡着,书房里只剩下两道交织的呼吸,一道悠长平稳,一道清浅而恒定,如同冰与火在寂静中达成的、最精密的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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