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毁装置的方法是用高能炸药(TNT 当量 5kg)将其炸成碎片,再用强酸(浓度 98% 的硫酸)溶解,确保不会留下任何残骸。
陆衍之知道,这一步踏出去,就再也回不到 “只做观察者” 的日子了 —— 之前他们只是在实验室里研究装置,现在却要带着装置走进未知的南海,像带着一颗不确定是否会爆炸的炸弹(爆炸概率未知,但风险等级为极高)。
他们已经走进了那个未知存在的棋局,没有退路,只能往前走。他抬头看向夜空,今晚没有月亮,星星也很少,只有几颗亮星(比如天狼星,亮度 - 1.46 等)在云层后闪烁,像南海深处未知的眼睛。
第二天凌晨 4 点,编队解缆起航。黑色的舰体缓缓驶出港口(航速 5 节),融入墨色的海面(海水温度 18℃,盐度 32‰),只有导航灯的微光(亮度 10lm)在浪里起伏,像一串漂浮的萤火。
此时,基地监控中心里,值班员小李(22 岁,刚入伍半年,负责环境参数监控)正打哈欠盯着屏幕 ——
他刚值了通宵班(从 20:00 到 04:00),眼皮沉重得像挂了铅(重量约 100g)。屏幕上,多面体装置还躺在真空舱里,表面的蓝色脉络像冻住的冰,毫无动静。
突然,那些脉络轻轻 “跳” 了一下 ——
不是流淌,是同步的搏动,像一颗缓慢的心脏在跳,频率正好是 14.7 秒 / 次。搏动时,蓝色脉络的亮度增加了一倍(从 50cd/m2 升到 100cd/m2),像电流流过;
小李猛地坐直身子,揉了揉眼睛(揉眼力度约 2N),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他刚要按下警报器(按下需要≥5N 的力度),搏动又消失了,装置恢复了原样。
只有容器内壁的温度传感器(型号 PT1000,精度 ±0.1℃)显示:刚才瞬间上升了 0.3℃(从 22.3℃升到 22.6℃),又在 1 秒内降回 22.3℃,和实验室温度一致。
“是传感器故障吗?”
小李嘀咕着,调出了传感器的历史数据(过去 24 小时的温度变化曲线),没发现异常 —— 温度波动范围仅 ±0.05℃。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这个情况记在了日志里(用的是黑色签字笔,字体是楷书),标了 “待核查”(用红色荧光笔标注) ——
他不知道,这个瞬间的搏动,是装置与南海节点建立共鸣的第一个信号(共鸣强度 0.05 纳特斯拉,比之前的波动高 2.5 倍)。
同一时间,“海巡 09” 侦察舰的实验室里,龙王正调试着脑电波记录仪(型号是 NeuroSky MindWave Mobile 2,采样率 256Hz)。
他戴着一个特制的脑电帽,上面有 32 个电极(分布在额叶、顶叶、颞叶),能实时记录脑电波的变化(包括 α 波、β 波、θ 波、δ 波)。
突然,他的动作顿住了 —— 不需要闭眼,也不需要集中注意力,那股来自南方的 “背景噪音” 突然涨了数倍(声压级从 55dB 升到 70dB),像之前的鼓风机变成了教堂的管风琴(功率 500W),低沉而清晰,还带着一种古老的韵律:
“嗡 —— 咚 —— 嗡 ——”(每个音节的间隔 2 秒,频率分别为 80Hz、60Hz、80Hz)。
每一个音节都像敲在他的心脏上(心率从 62 次 / 分钟升到 75 次 / 分钟),比上次东海探测到的 “利维坦” 信号更柔和,却更有穿透力 ——
“利维坦” 信号是尖锐的脉冲(频率 200Hz,声压级 85dB),带着攻击性,而这个信号,却像一种 “召唤”(频率与人类胸腔的共振频率接近,约 60Hz)。
他抬起头,看向舷窗外的南海 —— 漆黑的海面没有一丝波澜(波高 0.2 米),只有舰灯的微光(亮度 50lm)
在水面上投下一小片光晕(直径 10 米),再远一点,就是无边的黑暗,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海水吞噬了(海水的透明度约 20 米,20 米以下就是漆黑一片)。
他走到舰桥,扶着冰凉的栏杆(材质是 316 不锈钢,温度 16℃),手心的冷汗渗进了手套(材质是丁腈橡胶,厚度 0.5mm),带来一阵黏腻的不适感。
就在这时,脑电波记录仪突然发出 “嘀” 的一声(频率 1kHz,声压级 50dB),屏幕上显示阿尔法波的频率(10Hz)与 “节拍”(14.7 秒 / 次,换算成频率约 0.068Hz,此处为阿尔法波频率与节拍的谐波同步)完全同步,他突然明白过来:
“协议‘涅盘’等待的不是指令,是‘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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