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都有谁看见乌兰部的少主了?”她忽然停在一名扫地仆妇面前,指尖挑起对方的下颌。那妇人被银甲的凉意激得一抖,结结巴巴道:奴...奴是听后厨的王二说的...
王二何在?
今早...今早他说他家老母生病了...
圣女轻笑出声,笑声却比寒霜更冷。她转身时广袖扫落案上的青花瓷茶盏,清脆的响声伴着瓷器碎裂一地的残片,映得众人面如土色。传我令,凡参与散播流言者,割舌挖目,发卖北疆边境。她顿了顿,望着窗外偏西斜的阳光,还有,派人盯着乌兰部那边,看是否有谣言传出来,若是真有谣言传出,及时处理,不能让谣言中伤圣宫。
“是!”阿娜回答道。阿娜望着圣女转身时发间晃动的玉簪,恍惚想起多年前那个雨夜。同样是这样腥风欲来的时刻,前任圣女将玉簪插进她的发髻,说:守护圣物,是我们的命。你的占卜能力,一定可以带领北疆更好!此刻月光穿过云层,照亮圣女眼中翻涌的暗潮。
此时的乌兰部,草原上的狂风呼啸着,卷着黄沙拍打着乌兰部的营帐。王上骑着一匹矫健的黑马,风尘仆仆地回到部落,他的脸上带着疲惫与焦虑。此次外出归来,拓跋凛枭立即派人紧急召见部落里的长老们。
随着一声悠长的号角声,乌兰部的长老们纷纷放下手中事务,神色各异,却都带着几分紧张,朝着王上的营帐走去。不一会儿,营帐内便聚集了一众长老,他们围坐在熊熊燃烧的火堆旁,火光映照着每个人的脸庞。
王上目光如炬,扫视了一圈在场的长老,沉声道:“我刚出部落在圣宫,就听到了一些关于少主的风言风语,你们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时间,营帐内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只有火堆中木柴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过了好一会儿,一位白发苍苍的长老咳嗽了两声,嗫嚅着开口:“王上,此事……此事大家都有所耳闻,据说少主她……她已经失去了贞洁,这于我们乌兰部而言,实在是有损颜面,依老臣看,她已不适合再担任少主之位。”
其他几位长老也纷纷附和,有的低头小声嘀咕,有的则是连连点头。王上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仅凭几句毫无根据的谣言,就要废黜少主?你们可曾调查清楚?”
这时,新任大长老拓跋鹰站了出来,他身姿挺拔,眼神坚定:“王上,我相信少主的为人,这些谣言必定是有人恶意中伤。少主一直为部落尽心尽力,她的能力与品德,大家都有目共睹,怎能因为几句捕风捉影的话,就否定她所做的一切!”
然而,另一位长老却冷笑一声:“拓跋鹰,你别在这空口说白话,你说这是谣言,可有证据?若拿不出证据,就别在这强词夺理。”其他长老也开始交头接耳,对拓跋鹰投来质疑的目光。
拓跋鹰握紧了拳头,脸上涨得通红,他何尝不想拿出有力的证据来证明少主的清白,可他四处打听,却始终没有找到能戳破这些谣言的关键线索。他只能据理力争:“我们不能仅凭谣言就冤枉少主,我们应该深入调查,而不是在这里妄下定论。”
王上眉头紧皱,看着争论不休的长老们,心中烦闷不已。当日拓跋云歌的确没有失去贞洁,可是衣服残破还有脸上的伤都作不得假,现在长老们的态度又让他不得不慎重考虑。他抬手示意众人安静,缓缓说道:“此事事关重大,不可草率决定。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少主之位暂时不变,但必须尽快彻查此事。”
会议结束后,长老们陆续离开营帐。拓跋鹰站在原地,望着王上的背影,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查出真相,还少主一个清白。而此时,草原上的风依旧在呼啸,乌兰部的平静表象下,暗潮汹涌,一场关于真相与权力的较量,才刚刚拉开帷幕。
王上独自坐在营帐内,思绪万千。他想起拓跋云歌小时候的天真烂漫,想起她长大之后,身为女儿身为部落出谋划策的英姿飒爽,怎么也无法将她和那些不堪的谣言联系在一起。他深知,若不能妥善处理此事,不仅会伤害到这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还会引发部落内部的动荡。
而在部落的另一边,少主听闻了王上召集长老开会的消息,她的眼神中满是委屈与愤怒。她明白,这是有人在背后算计她,企图夺走她的少主之位。但她没有选择躲起来哭泣,而是决定主动出击。
暮色将乌兰部的穹庐染成血色,拓跋云歌跪在王帐前的雪地上。寒风卷着冰晶掠过她单薄的鹿皮袄,脖颈间的狼牙项链随着颤抖轻晃——那是她十二岁猎到第一头野狼时,王上亲手为她戴上的。
帐帘突然被掀开,王上的身影笼罩在摇曳的火光里。他看着拓跋云歌通红的眼眶和冻得发紫的嘴唇,喉结动了动,最终只是低声道:进来。
羊皮地毯上的暖意裹住僵硬的四肢,云歌却依旧保持跪姿。她注意到王上案头摆着未拆封的狼毫笔,那是以前阿玉穹还在部落时从商队换来准备送他的生辰礼物。王上,她声音发颤,我听说长老们要我让出少主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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