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的气氛微微一凝。
“他们说什么了？”莱恩问。
“倒没说什么具体的，”维克多放下茶杯，“只是有些询问变得频繁。问我们的管理制度细节，问贡献积分如何运作，问……莱恩你的符文技术民用化进度。”
莉莉皱眉：“这听起来不像单纯的关心。”
“我也这么觉得，”维克多点头，“更像是……在评估。评估这套新模式的可行性，评估它的影响力，以及，”他顿了顿，“评估它可能触动的利益格局。”
莱恩沉默片刻：“也就是说，我们的‘新秩序’，在有些人眼里，可能成了‘新威胁’。”
“或者‘新机会’，”维克多补充道，“取决于站在哪一边。”
艾伦哼了一声：“管他们怎么想！咱们自己过日子，关他们屁事！”
“话是这么说，”莉莉叹了口气，“但树大招风。我们越是做得好，想伸手的人可能越多。”
壁炉里的火焰噼啪作响，映着四张沉思的脸。
过了好一会儿，莱恩开口：“维克多说得对，要警惕。但也不能因为怕人觊觎，就不往前走。我们建立的这套秩序——公平、透明、效率——本身就是我们最好的防御。因为它让前哨站的人心凝聚起来了。”
他看向伙伴们：“还记得我们在裂痕位面怎么活下来的吗？不只是靠武器，更是靠信任彼此的战友。现在也一样。只要前哨站上下同心，外面的人想渗透、想破坏，就没那么容易。”
“没错！”艾伦一拍大腿，“咱们内部铁板一块，外面那些苍蝇再嗡嗡也没用！”
维克多笑了：“是这个道理。不过，该做的准备还是要做。我会继续留意帝都的动向。莉莉，你那边也注意，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的采购申请或人员流动。”
“明白。”莉莉点头。
“至于我，”莱恩站起身，走到窗前，“我会加快‘晨曦守护者’系统的设计。一套能够预警和防御外部威胁的系统，现在更有必要了。”
窗外，夜幕降临。前哨站的灯火一片片亮起，温暖而安宁。
广场上传来隐约的音乐声——那是几个年轻人在用自制的乐器演奏。酒馆里飘出笑语，市场上还有摊贩在收拾货物，相互道别。
“不管未来有什么风雨，”莱恩轻声说，“这一刻的景象，就值得我们拼尽全力去守护。”
莉莉走到他身边：“而且，我们不是一个人。”
艾伦和维克多也站了过来。四人并肩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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