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助小组,各司其职!”林舟将员工手册抛给苏晓,“用代码激活手册的疏导功能!”苏晓掌心代码涌入手册,金色光芒中浮现出无数“已完成”的印章:“杠精,逻辑闭环!”杠精聚合体立刻回神,文字利刃化作“绩效指标不能凌驾于人性之上”的标语,砸向绩效之灵;熊孩子精拽着学区房之灵造幻境,将走廊变成考场:“作业写完了吗?还敢谈绩效!”
“苏晴,净化他的核心!”林舟双身能量缠住锁链,硬生生将绩效之灵拽到魏明面前。苏晴透明的左手抓住绩效之灵的核心,金光顺着核心蔓延:“我知道你的痛苦,被指标逼迫的滋味不好受,但压榨别人换不来认可。”少年虚影在金光中浮现,哭道:“我只是想让老师夸我一句……”
“对不起。”魏明的眼泪砸在少年虚影上,“当年是我逼你太紧,明明你已经很努力了。”金雾温柔地包裹住虚影,“合理化场域·情绪疏导!”绩效之灵的锁链逐渐消散,打卡机虚影化作枚徽章,落在魏明手中——是枚顺时针的香菜花纹徽章。林建军感慨道:“这是治愈派的‘认可徽章’,当年你母亲设计的,能疏导绩效焦虑。”
赵坤见势不妙,转身就要逃,却被突然出现的老人拦住——是档案馆的老管理员赵伯,手里拎着串钥匙:“小赵,跑什么?当年你偷换实验数据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呢!”赵伯将钥匙抛给林舟,“林小子,这是旧档案库的钥匙,陈默让我转交给你,说里面有苏晓母亲的实验记录。”
“你是互助会的人?”林舟接过钥匙,发现钥匙柄上刻着香菜花纹。赵伯点头,指向旧档案库:“陈默是我徒弟,他说你会来拿员工手册的另一半。”他压低声音,“这手册分上下两卷,你手里的是下卷,上卷在旧档案库的镜像门后,能激活认知弑杀者的完整形态。”林建军脸色一变:“镜像门?那是当年封印‘负面情绪聚合体’的地方!”
赵坤突然狂笑起来,绿雾从胸口涌出:“你们以为赢了?”他的身体逐渐透明,“我早就被园丁寄生了!旧档案库的镜像门已经被我打开,负面情绪聚合体快出来了!”他指向林舟手中的钥匙,“这钥匙不仅能开镜像门,还能唤醒苏晓体内的‘童年阴影精’!”话音未落,他已化作绿雾消散,只留下枚提纯派的绩效徽章。
旧档案库方向突然传来巨响,黑色雾气从门缝溢出,空中浮现出无数扭曲的人脸——是负面情绪的虚影。林舟刚要冲过去,副作用突然触发,他不受控地掏出笔记本,自动写下:“员工手册上卷=镜像门封印钥匙;苏晓母亲=镜像门设计者;赵伯=互助会创始人之一(存疑)”。
“快走!聚合体的能量会污染整个档案馆!”林建军拽着林舟冲向旧档案库,魏明攥着认可徽章紧随其后,“我能用法域暂时压制聚合体!”苏晴和苏晓带着互助小组断后,净化金光挡住涌来的黑雾。旧档案库门口,镜像门正缓缓打开,门内传来熟悉的声音——是苏晓的声音,却带着冰冷的笑意:“哥哥,你终于来了。”
林舟猛地停住脚步,齿轮臂疯狂解析:“是童年阴影精!赵坤说的是真的!”镜像门内的身影逐渐清晰,正是穿着病号服的苏晓,胸前别着魏明办公室那枚永远停在18:59的时钟徽章。“哥哥,我等你好久了。”阴影苏晓抬手,黑色锁链缠向林舟,“只要你把员工手册给我,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没有绩效,没有任务,只有我们兄妹俩。”
苏晓脸色苍白,掌心代码泛起微弱的光芒:“哥,别信她!她是我体内的阴影!”林舟看着镜像门内的阴影苏晓,又看向身边的妹妹,突然想起健身卡上的少女照片——照片上的苏晓,胸前也别着一枚时钟徽章,只是表针指向12:00。林建军突然大喊:“那是苏晓的童年记忆!阴影精靠她的遗憾强化自身!”
“员工手册上卷能净化她!”赵伯将另一串钥匙抛给林舟,“镜像门的机关在门把手上,转动三次顺时针!”林舟握紧钥匙,双身能量爆发:“认知弑杀者·共鸣!”他冲向镜像门,阴影苏晓的锁链缠上他的手臂,却被员工手册的金光灼烧:“不可能!你怎么能同时掌控双身能量和血脉之力?”
“因为我接纳了所有遗憾。”林舟将钥匙插入门把手,顺时针转动三次,镜像门内突然亮起金光,浮现出苏晓母亲的影像:“小晓,阴影是你的一部分,接纳它才能掌控它。”影像看向林舟,“小舟,员工手册的真正力量,是‘接纳不完美’——这才是治愈社会病的核心。”金光中,员工手册的上下两卷自动合为一体,化作金色光剑。
阴影苏晓的锁链在金光中消散,她的身影逐渐透明:“哥哥,我只是想让你多陪我一会儿……”苏晓冲过去,抱住阴影苏晓:“我知道,对不起,当年我不该偷偷跑出去,让你被收容。”两具身影在金光中融合,苏晓掌心的代码暴涨:“哥,我能操控阴影精了!”
镜像门彻底打开,里面并没有负面情绪聚合体,只有一个陈旧的保险箱。林舟打开保险箱,里面放着本实验记录和张合影——合影上是林建军、苏晓母亲、赵伯和年幼的林舟、苏晓。实验记录的最后一页写着:“负面情绪聚合体=认知弑杀者的另一半血脉,激活条件:兄妹共鸣+员工手册。”
林舟刚拿起实验记录,档案馆突然剧烈震动,广播里传来园丁的声音:“林舟,恭喜你完成共鸣。”声音带着得意,“现在,该来香菜花田的最终实验场了——我已经抓住了互助小组的所有成员,用聚合体来换他们的命!”副作用再次触发,林舟写下:“最终实验场=花田地下实验室;苏晓母亲=园丁的前合作伙伴;赵伯=当年背叛者(存疑)”。他握紧金色光剑,看向众人:“去花田,救回互助小组!”
就在众人准备出发时,赵伯突然拦住他们,手里举着枚逆时针的香菜徽章:“你们不能去。”他的笑容变得冰冷,“园丁说的没错,聚合体才是拯救世界的关键——我等这一天,等了二十年。”林舟眉心的香菜印记疯狂发烫,齿轮臂解析出惊人数据:“赵伯,你才是真正的绩效专员!陈默是被你害死的!”赵伯鼓掌大笑:“不愧是认知弑杀者,可惜太晚了——实验室的门,已经为你们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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