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伯举着逆时针徽章的瞬间,档案馆地面裂开淡绿色纹路——是传送阵。“别想逃!”林舟金色光剑直指他咽喉,赵伯却笑着后退:“不是逃,是送你们去‘最终考核’。”传送阵光芒暴涨,魏明突然将林舟推到苏晓身边,金雾化作护盾:“我来断后!你们救互助小组!”他的时钟碎片嵌入阵眼,竟暂时压制了光芒。
“魏馆长!”苏晴惊呼时,传送阵突然失控,绿雾裹着众人猛坠。失重感消散后,刺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花田地下实验室藏在寄生装置正下方,穹顶嵌满玻璃罐,罐里漂浮着半透明人影,全是加班族、晋升者的情绪虚影。“这些是‘情绪储备罐’。”林建军摸了摸罐壁,“当年我和你母亲就是在这里研究畸变体转化。”
实验室中央的操作台绑着互助小组,熊孩子精被“作业锁链”捆在椅子上,嘴里还叼着半块橡皮;相亲焦虑神的简历被钉在墙上,每张都写着“晋升失败”;杠精聚合体被压在“逻辑重石”下,只剩半张脸还在嘟囔“这不合理”。园丁站在操作台旁,穿白大褂的身影背对着众人,手里转着苏晓母亲的旧钢笔:“林舟,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放开他们!”林舟光剑出鞘,金光劈开迎面而来的绿雾,“我母亲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园丁缓缓转身,脸上戴着银色面具,面具上刻着香菜花纹:“你该叫我‘ Uncle 张’,当年我是你母亲的首席助手。”他指向操作台后的全息屏,“看这个,你就知道她为什么和我合作了。”屏幕亮起,出现苏晓母亲的影像:“只有收集足够情绪能量,才能激活‘社会共识代码’,消灭所有畸变体。”
“撒谎!”苏晓掌心代码暴涨,阴影精的力量顺着指尖蔓延,“母亲不会用别人的情绪当燃料!”她刚要冲过去,实验室两侧突然弹出金属门,穿灰色制服的人涌出来,胸前别着“提纯派·绩效部”的徽章——是赵坤的同党。“晋升焦虑之灵,醒过来!”园丁抛出手帕,手帕落地化作穿西装的女人,手里举着“晋升考核表”,“让他们知道,失败者没资格谈人性。”
“晋升焦虑具象化,靠吸食‘竞争失败者’的绝望强化!”林舟齿轮臂解析数据,晋升之灵已锁定苏晴:“净化系能力者,入职三年未晋升,不合格!”考核表化作利刃刺来,苏晴透明的左手挡在身前,金光与利刃碰撞时,她的小臂又透明了几分。林建军突然大喊:“用员工手册!她的核心是‘不公晋升记忆’!”
“认知弑杀者·共鸣!”林舟光剑注入血脉之力,剑身上浮现出《档案馆晋升条例》:“第二条:晋升以能力为核心,禁止情绪打压!”金光扫过晋升之灵,她的考核表瞬间布满红叉:“不可能!提纯派说晋升就是弱肉强食!”园丁冷笑一声,抬手操控情绪储备罐:“给她加料!”罐里的晋升失败者虚影涌入之灵体内,她的体型暴涨三倍。
“魏明!”林舟喊了一声,魏明立刻会意,金雾化作“公平晋升榜”悬在空中:“我当年错把绩效当唯一标准,现在我纠正它!”榜单上浮现出互助小组的名字:“熊孩子精:动能操控达标,记功一次;杠精聚合体:逻辑解析优秀,破格晋升!”互助小组身上的束缚突然松动,相亲焦虑神的简历自动修改为“晋升成功”,她立刻飘到晋升之灵身后:“我帮你算笔账,不公晋升的成本比培养人才高300%!”
“互助小组,反击!”林舟光剑劈向之灵膝盖,杠精聚合体的文字利刃化作“晋升歧视违反劳动法”,扎进她的核心;熊孩子精操控操作台的螺丝弹向之灵眼睛,大喊:“作业写完了还敢搞歧视!”学区房之灵突然造幻境,将实验室变成会议室:“各位员工,现在投票:公平晋升还是恶意竞争?”幻境里的员工虚影全举着“公平”的牌子。
晋升之灵在金光与幻境中惨叫,体型逐渐缩小,露出里面穿工装的女人虚影:“我只是想公平晋升,为什么要给我穿小鞋……”苏晓走过去,掌心代码轻轻覆在她身上:“我母亲说过,情绪不是武器,是需要被听见的声音。”代码化作金色丝线,缠绕着女人虚影融入情绪储备罐,罐上的“危险”标签变成了“治疗中”,进度条显示30%。
“碍事的东西!”园丁面具下的脸扭曲,突然扯下墙上的实验日志砸向林舟:“看看你母亲的‘杰作’!”日志翻开的瞬间,苏晓母亲的字迹映入眼帘:“第37次实验:用童年阴影精催化社会共识代码,需牺牲容器的情绪感知。”林舟瞳孔骤缩,看向苏晓——她的指尖正逐渐透明,和苏晴一样的反噬症状。
“母亲是为了救你!”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通风管传来,穿白大褂的老人摔落在地,手里攥着苏晓母亲的工作证,“我是李姐,你母亲当年的助手!”她指着园丁,“他篡改了实验数据!原本代码不需要牺牲,是他为了控制畸变体,加了‘情绪剥离’程序!”李姐掏出半块玉佩,与林舟脖子上的玉佩合为一体,“这是启动反制程序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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