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衫的身影从桃芽里飘出来,是旧八戒的残魂,他的手里拿着真实的蟠桃核,核上的浅粉光与桃芽融合,幻象里的蟠桃瞬间变成灰雾:“当年我也见过这幻象,差点钻进去再也没出来。但现在我知道,真甜不是藏在宝库里的,是和他们一起守住炉子,一起拆了囚笼后,才能尝到的——那时候的甜,才没有一点代码。”
八戒握紧桃芽,舌尖的真实甜意压过了幻象的诱惑,粉花的光在身前织成一道浅粉的屏障,灰雾碰到屏障,瞬间消散。“我不会再上你们的当。”他抬头看向大雄宝殿的方向,“等我拆了这破笼子,自然能找到属于我的真甜,不用你们假好心给。”
大雄宝殿的阴影与如来的意识波动
团队走到台阶顶端,大雄宝殿的脊椎骨大门缓缓打开,里面没有灯火,只有一片漆黑的“雾”,雾里漂浮着无数淡金的“光带”,光带里缠绕着绿色的数据流,像无数条透明的蛇。殿中央没有莲台,只有一个巨大的“意识集合体”——不是人形,是由光带和数据流组成的球体,球体表面不断浮现出各种面孔:神佛的、妖怪的、凡人的、前代取经人的,每一张脸都带着麻木的表情,没有丝毫情绪。
“你们来了。”一个冰冷的声音从意识集合体里传来,不是从耳朵听到的,是直接出现在脑海里,带着数据流的卡顿,“比我预期的早……也比历代变量……更让我意外。”
悟空举起粗木,金箍的频率对准意识集合体:“你就是如来?不是慈悲像,是个数据流球?”
意识集合体表面的面孔停顿了一下,浮现出悟空的脸,带着嘲讽的表情:“慈悲是给凡人看的伪装。我是第一代神佛囚徒的意识融合体,也是系统的‘管理员’——负责记录变量,收割情绪,修补囚笼。”
唐僧展开无字真经,淡灰的字迹对准意识集合体:“你知道观察者的存在?知道混沌钟外面是什么?”
意识集合体的光带突然剧烈波动,数据流开始紊乱:“观察者……是你们不该碰的存在……外面的虚无……也是你们不该想的地方……”它的声音变得尖锐,“你们激活了无字真经,锁定了观察者坐标,还控制了反应炉……你们以为自己在反抗?其实……你们只是在完成系统的‘最终筛选’——你们是最完美的‘钥匙’,能帮神佛……打开壁垒,逃离囚笼。”
团队的脸色瞬间变了——他们以为自己是反抗者,却没想到,连反抗本身,也是系统算计好的一步。意识集合体的光带朝着他们蔓延,像要将他们包裹:“别反抗……成为钥匙,你们能活下来,还能带着我们一起逃离……否则,系统会启动终极重置,让你们和整个囚笼……一起毁灭。”
悟空的粗木砸在光带上,金箍的频率暴涨:“我们不是钥匙,也不会带你们逃——我们要毁了这囚笼,让所有被收割的情绪、被囚禁的灵魂,都能自由。”
殿外的过滤器突然发出巨响,凌云渡的能量流开始崩溃,灵山的金身台阶也出现了细小的裂痕。意识集合体的数据流彻底紊乱:“你们……真的要选这条路?那我们……就一起下地狱!”
团队的四色光痕突然暴涨,与意识集合体的光带碰撞,大雄宝殿的漆黑雾气里,淡金、暗红、淡蓝、浅粉的光与绿色的数据流交织,像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他们知道,这不是结束,是终局审判的开始——面见如来的真相,比想象中更残酷,但他们没有退路,只能握紧手里的“武器”(经卷、金箍、光带、桃芽),对抗这既是管理员、又是囚徒的意识集合体,为后续的团队选择、打破壁垒,埋下最沉重的伏笔。
的“情绪储存器”掉出来,储存器里的“绝望情绪”像淡灰的雾,飘进经卷里,与无字真经的字迹融合。一个淡金的身影从经卷里飘出来,是旧唐僧的残魂,他的僧袍上沾着淡灰的魂雾,与唐僧一起念诵往生咒:“我们知道没用。但他们曾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你们的‘原料’——就算救不了,也要让他们听到,有人记得他们不是罐头。”
随着往生咒的继续,越来越多的金身裂开,情绪储存器里的绝望、愤怒、虔诚,像无数道淡色的雾,汇聚到经卷上。经卷的淡金光变得浑浊,却更加明亮,甚至在投影的虚无里,也能看到一道微弱的光痕,像在灰色里画下的一道线。唐僧的喉咙开始发痛,念诵的声音带着沙哑,却依旧坚定:“我救不了所有人,但我能记住所有人。这就够了。”
小和尚跪在唐僧身边,跟着念诵往生咒,眉心的淡红光与经卷光融合,虽然不懂咒文的意思,却知道这是对那些亡魂的尊重。他看着周围裂开的金身,小声说:“法师,他们听到了……我能感觉到,他们的雾在跟着我们的声音飘。”
八戒的桃芽与灵山宝库的执念
八戒盯着大雄宝殿外侧的“宝库方向”,怀里的桃芽突然发烫,芽尖的粉花映出宝库的清晰影像——里面没有幻象,只有真实的蟠桃、美酒、糕点,每一样都散发着纯粹的甜香,没有代码,没有诱饵,是他记忆里最渴望的“真实”。他突然笑了,笑得很狂,也很释然:“什么囚笼,什么壁垒,什么观察者……老子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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