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尔坦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他紧绷得像岩石般的脊背线条,又缓缓移向角落那个不起眼的猫砂盆。镜片后的眉头,极其细微地皱了一下,快得几乎让人无法捕捉。“就因为这个?”他的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的起伏,就像在随口询问今天的生鱼片是否新鲜一样随意。
张纳伟的脸颊“轰”的一下,瞬间烧得滚烫!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顶。一股难以言喻的、足以将他淹没的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海潮,瞬间将他从头到脚彻底吞噬!他猛地低下头,额头重重抵在冰凉的地毯绒毛上,仿佛要将自己埋进去。那条蓬松的长尾,慌乱地绕到身前,紧紧地、密不透风地缠住了自己的膝盖——这是K训练过无数次的“臣服”姿势,此刻却成了他掩盖无地自容窘迫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对不起……”他的声音闷闷地从地毯深处传来,刻意维持的少女音调破碎不堪,带着浓重得化不开的鼻音。更让他绝望的是,尾音处,又一声细微的、带着泣音的呜咽不受控制地飘了出来,听起来像一只做错了事、害怕惩罚的小狗发出的哀鸣。
亲王没有说话。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张纳伟身后,像一座沉默的山。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只有香氛系统持续不断发出的、规律而低沉的嗡鸣,以及张纳伟自己极力压抑却依旧急促紊乱的呼吸声。憋尿带来的生理性痛苦如同附骨之疽,丝毫没有缓解的迹象,反而像一根不断被拧紧的发条,持续地折磨着他的神经。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冰冷的汗珠,正顺着脊椎的沟壑,一颗一颗地往下滑落,浸湿了真丝睡裙单薄的后腰布料,带来一片黏腻冰冷的触感。
时间仿佛凝固了。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有半个世纪那么长。张纳伟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响动。
是脚步声。
沉稳的脚步声,正朝着房间的角落走去——走向那个猫砂盆的方向。
张纳伟头顶的猫耳,因为极度的震惊而猛地竖立起来!耳尖的绒毛都微微颤抖着。他不敢回头,甚至不敢大幅度地转动眼珠。只能透过额头与地毯之间那一点点微小的缝隙,极其艰难地看到一双穿着柔软舒适室内拖鞋的脚,停在了猫砂盆的前方。
紧接着,是衣料摩擦时发出的、极其细微的窸窣声——亲王竟然……蹲了下去!
陶瓷猫砂盆被小心搬动的声音很轻,但在这片死寂中却清晰可闻。随后,是旧砂被倾倒进厚实垃圾袋时发出的、如同风吹过干燥沙丘的“沙沙”声。张纳伟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速度快得几乎要冲破束缚!血液先是猛地冲上头顶,带来一阵眩晕,又在下一秒沉甸甸地坠落到脚底,一片冰凉。
苏尔坦亲王!
那个连签署文件都必须使用纯金钢笔、彰显身份的男人。
那个连女仆递上一杯水慢了半拍,都会皱起眉头、眼神冰冷的男人。
此刻,竟然……在亲手清理他的猫砂盆?!
这个认知带来的冲击力,比亲王直接发怒、斥责甚至惩罚他,都要强烈千百倍!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茫然和无措。
如果亲王像往常一样,用冰冷的语调斥责他“矫情”、“不识抬举”,或者像K那样,毫不留情地用那根特制的软尺抽打他最敏感的尾根,他反而能松一口气,把这当成又一次必须承受的屈辱训练,一次早已熟悉的程序。他可以在心里筑起高墙,将屈辱和愤怒埋藏得更深。
可现在……那双戴着价值连城的百达翡丽腕表的手,那双掌握着巨大权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正在做着最卑微的女仆的工作!动作甚至有些笨拙,却透着一股异样的认真。张纳伟甚至能想象到,亲王正用那个小小的铲子,仔细地刮掉盆底粘附的那一小块顽固的结团秽物,一丝不苟。
当清新干燥的矿物猫砂被重新倾倒入盆中,那股属于化学制品的、带着消毒水味道的清新气息瞬间涌了过来,强势地冲淡了之前那股令人作呕的残留气味。张纳伟紧绷的身体,在本能的驱使下,不由自主地放松了半分。然而,就在这放松的瞬间,那股被强行压抑了许久的生理需求,如同积蓄已久的山洪,骤然冲破了所有理智的堤坝,达到了一个几乎无法忍受的顶点!他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失控。
“现在可以去了。”亲王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平静,听不出任何波澜,仿佛刚才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将系好的、装着旧砂的黑色垃圾袋放在门边,动作自然。张纳伟眼角的余光瞥见,亲王那修长干净的指尖上,似乎还沾着几粒细小的白色猫砂颗粒,如同不小心沾上了几粒洁白的雪。
张纳伟依旧死死地低着头,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巨大的羞耻、难以言喻的困惑、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感到荒谬绝伦的、名为“感激”的情绪,像无数根坚韧的藤蔓,死死地缠绕住他的心脏,勒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双腿的存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仿佛被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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