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纳伟沉默地站起身,拿起那套刺眼的淡紫色瑜伽服,脚步有些虚浮地走进了浴室。关上门,背靠着冰冷光滑的瓷砖墙,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尾巴上的每一根绒毛都在微微发抖,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击着肋骨。他深吸一口气,那冰冷的空气却无法平息内心的翻涌,颤抖着手指换上了衣服。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镜子里映出的身影让他瞬间屏住了呼吸,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
淡紫色的紧身衣料,如同第二层皮肤,将他身体被基因编辑强行塑造后的每一道曲线都勾勒得纤毫毕现。背心包裹下的胸型轮廓清晰可见,带着一种他无法接受的、被强加的“女性化”特征。猫耳因为强烈的羞耻感而向后伸展,紧紧贴在头部两侧,耳廓几乎与头部平行,像两片被狂风暴雨蹂躏后失去所有生气的花瓣。
他下意识地想用那条蓬松的长尾去遮挡腰侧和臀部那过于圆润的线条,然而紧身裤的布料却将尾巴根部勒得更紧,反而更无情地突出了那被刻意强化过的、圆润上翘的臀部曲线——这是基因编辑留下的、无法抹去的烙印,是“非人”的证明,此刻在冰冷的镜中如同公开处刑的确凿证据!这具身体,连最私密的轮廓都成了供人评赏的景观。
他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浴室,不敢再多看一眼镜中那个陌生而屈辱的自己。
回到主房间时,Lina已经在宽敞的波斯地毯上铺开了两张淡绿色的瑜伽垫。垫子上印着银色的莲花图案,散发着一种刻意营造的、虚伪的宁静感。然而,房间角落的景象瞬间像冰锥刺入张纳伟的眼帘——一个穿着仆人制服的健壮男人,肩上正稳稳地扛着一台专业的三脚架摄像机,黑洞洞的长焦镜头,如同毒蛇的独眼,精准地对准了瑜伽垫的中央位置。镜头旁边,一颗小小的红色指示灯稳定地亮着,像一只冰冷、无情、时刻窥视着的眼睛,记录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亲王吩咐了,需要全程记录您的课程内容,”Lina的语气平静无波,仿佛被摄像机镜头对准、被记录下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甚至每一滴汗水和屈辱的泪水,是再平常不过、理所当然的事情,“以便后续分析您的动作细节,精准调整训练计划,确保达到最佳效果。” 她的话语像冰冷的金属零件,不带任何情感。
录像?!
张纳伟的猫耳猛地向上弹起,耳廓内细密的绒毛瞬间根根倒竖!一股刺骨的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四肢百骸都仿佛被冻结。难道连他拉伸身体、扭曲姿态、在痛苦中挣扎的样子,都要被当作实验标本一样存档,供人反复观看、分析、评判?这场景何其熟悉!普罗米修斯实验室里那些无处不在、闪烁着红点的监控探头,李博士和他的团队冰冷的目光,不正是这样对着屏幕,将他每一次痛苦的痉挛、每一次绝望的呻吟、每一次尊严的碎裂,都转化成冰冷的数据和图表吗?那份被彻底物化、被当作实验对象记录的屈辱感,如同汹涌的寒潮,瞬间将他彻底吞没,几乎让他窒息。
Lina的目光扫过他披散的、如墨般的长发,那发丝此刻在他紧绷的身体旁微微晃动,像一匹躁动不安的黑色绸缎。“请把头发扎起来,”她的声音依然没有波澜,如同在陈述一个既定流程,“丸子头最好,避免练习时遮挡视线或干扰动作,也便于……记录仪捕捉您的颈部线条和动作细节。”
张纳伟的身体瞬间变得更僵,如同被浇铸的石膏像。扎头发?他下意识地抬手,指尖触碰到冰凉顺滑的发丝,却笨拙得如同第一次使用自己的手指。在实验室,他的头发要么是乱糟糟地、毫无尊严地垂着,要么像小雅一样扎着马尾辫,从未有人要求他整理仪容。
扎丸子头这种需要精细技巧和肢体协调的动作,对他而言陌生得如同操作一台从未见过的精密仪器。他徒劳地拢起一把头发,试图将它们挽成一个髻,但发丝就像有生命般从他指缝溜走,散落回肩头,几缕调皮的发丝甚至拂过他敏感的耳廓,带来一阵微痒的刺激,让他耳尖不自觉地抖了抖。尝试了几次,除了让几缕发丝顽固地纠缠在指间,他只是在后颈处留下了一个歪歪扭扭、摇摇欲坠的小团子,更多的头发则散乱地垂着,显得更加狼狈不堪,如同他此刻混乱绝望的心境。
Lina静静地看着他徒劳的挣扎,那双平静无波的眼中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不易察觉的叹息,或许是对效率低下的不耐。她走上前,声音放低了些,却依然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感:“请坐下,我来帮你。”她的手指带着训练有素的利落和冰凉,轻轻拂开他颈后散乱的发丝。
当那微凉而完全陌生的指尖不经意触碰到他后颈最敏感的皮肤时,张纳伟整个人如同过电般猛地一颤,几乎要从原地弹开!那瞬间的触碰像一根冰冷的探针,精准地刺入了记忆最黑暗的裂口——实验室里,那些戴着冰冷橡胶手套的手也是这样,毫无预兆地、带着令人作呕的探究意味触碰他、翻弄他、固定他!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抽气,尾巴根部的毛都炸了起来,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到极限、即将断裂的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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