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李虺初率两营东向包抄,行至半途忽转念:水贼仅三百余,若战败溃逃怎办?遂留一营东压,自率一营断其退路。转瞬之间,三百水贼被五营兵马四面合围,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除与郭靖、何曼酣斗之贼首及双刀汉子外,余者皆弃械投降。
李虺见阵中四人仍缠斗不休,高声喝止:“住手!” 四人闻令,皆收兵刃。郭靖、何曼各归本阵,四营各有大将统领。贼首与双刀汉子对视一眼,亦掷刃于地,听凭发落。
李虺催马上前问:“二位好汉高姓大名?” 双刀汉子怒视曰:“要杀便杀,问名何用?” 李虺笑答:“若不知姓名,他日二位统领战船,如何插将旗?” 二人闻言大惑,紧盯李虺。李虺续问:“二位武艺超群,久在水上讨生活,水战之能想必不凡?”
贼首见李虺避 “水贼” 之称,改称 “水上讨生活”,心生好感,答曰:“论水上本领,我兄弟在扬州江面未遇敌手!若非江夏黄祖遣数千水军、上百战船来剿,岂会逃上岸被围?” 双刀汉子仍疑:“哼!莫非你与黄祖串通,诱我等上岸擒获?”
李虺大笑:“哈哈!尔脑洞过奇!我等乃往长沙交接太守之位,与黄祖无涉。若非碰巧遇你等被追,恐终生难见!” 汉子怨曰:“你等亦是官军 —— 我等皆被官军逼得走投无路才为盗,若有生路,谁愿提头过活?” 言罢,声带哭腔。
李虺叹曰:“原来如此!我本铁匠,蒙张机太守举荐为长沙太守,将往平区星之乱。二位若不嫌弃,可率弟兄随我赴长沙,将来长沙水军便由二位统领,如何?” 二人愈惊 —— 铁匠出身竟将任太守,还欲委以水军之职,实难置信。
贼首半信半疑:“此话当真?足下姓名?”“在下李虺,字学涛,所言句句属实,若有虚言,天地不容!” 汉子仍疑:“既为铁匠,何来如此多兵马?” 李虺失笑:“此仅先锋部队!为早赴临湘交接、防叛军攻城,才先带此部;后续尚有万余人马!” 汉子闻言,惊得目瞪口呆 —— 此时天下未乱,太守本主民政,竟有万余私兵,实属罕见。
李虺见二人震惊,转话题:“我已通名,二位不报姓名,岂非失礼?” 汉子方醒,躬身答:“在下蒋钦,字公义,九江郡人。” 贼首亦欲开口,李虺抢先曰:“这位想必是周泰,字幼平吧?” 蒋钦、周泰皆愣,周泰懵然问:“你怎知我名?”
李虺大笑:“我不仅知你,早闻二位大名!只因二位乃九江人,寻之不易,本拟建水军时再访,不料在此相遇。愿带三百弟兄随我去否?将来长沙水军尽归二位!” 周泰心动,蒋钦却问:“江夏水军仍在,如何应对?” 李虺笑:“你觉他能数清我军人数?” 蒋钦茫然不解。
李虺令郭靖:“平之,速召团部直属队来,为水上弟兄换装备!” 原来李虺带七零一团,实因团部有辎重队,备有粮草、备用军械,换装备易如反掌。未几,郭靖引辎重马车至,辎重兵搬卸衣甲兵器。水贼皆眼露渴望,然周、蒋未发话,不敢妄动。
李虺追问:“蒋钦、周泰,欲与江夏水军死战,还是换装备随我走?” 周泰毫不迟疑,纳头便拜:“周泰愿随太守赴长沙,甘效犬马之劳!” 蒋钦见李虺势力雄厚,亦跪地:“蒋钦愿追随左右!” 李虺大喜 —— 幸黄祖逼二人上岸,否则水上擒之实难。
李虺催曰:“既愿归顺,速换衣甲兵器赶路,莫等江夏水军来追!” 水贼闻言,不等周、蒋下令便一拥而上,换崭新衣甲兵器。周泰、蒋钦亦换衣甲,兵器仍用旧物 —— 因无多余战马,二人暂需徒步而行。
未及两刻,水贼尽换装备,由盗匪变为精锐郡兵。将士打扫战场,收贼旧械装车,埋其破衣,整队续向彭蠡泽渡口进发。此行,郭靖为先锋在前,周泰、蒋钦率三百降卒随李虺为中军,张晟殿后。
途中,李虺问周泰:“幼平,你与公义皆有勇略,何以沦为水贼?” 周泰欲称 “大人”,李虺止之:“勿称大人,今后唤主公即可。” 周泰应曰:“主公,我与公义自幼相识。黄巾之乱时,家人尽为贼所杀;乱平后,官府催缴人头税,竟连亡者亦算在内。我等与之理论,反被诬为黄巾余孽,欲加缉拿。我怒而杀税吏,遂与公义及数十无生路同乡遁入长江为盗。”
李虺再问:“你二人乃九江人,何以与江夏水军交恶,遁入彭蠡泽?” 蒋钦抢答:“主公不知,长江本无地界,我等逐利而行。十余日前,闻荆州一富商欲往丹徒经商,船经彭蠡泽将登岸会友,停留数日。我等本欲待其顺江而下再劫之,然近来生计窘迫,三百弟兄嗷嗷待哺,遂议直接往彭蠡泽堵截。不料入泽后反被江夏水军围困,无奈上岸逃窜,方遇主公。”
李虺闻言,疑为圈套:“公义,你等与江夏有旧怨否?” 蒋钦答:“我等从未至江夏江面,亦未与彼接触。” 李虺沉吟:“此必是圈套。莫非你等劫了与江夏有关之人?” 二人一惊,周泰拍腿道:“公义!莫不是上月在牛渚劫一荆州大船,船上有美妇数人?莫非与此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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