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大军行至距确山十里许,前方忽起烟尘,百余骑疾驰而来。近前视之,乃确山颜良、文丑诸将。见李虺,众将皆于马上躬身施礼。叶雄与李虺最亲,抢先曰:“主公,来何速也!久未得见,快随某入山痛饮!” 文丑亦上前:“主公一路劳顿,我等已备酒宴,速随我等入山!” 李虺久未晤确山众将,颔首应允,令全军加速前进。
近岁确山已扩建,安置两营人马绰绰有余。入山后,自有将士安排张晟、郭靖所部休整。李虺原定之策:确山接大别山,战略回旋余地大,即便得江东,亦当以此为钉固中原;石猿山居南阳、颍川、汝南之交,若官府集兵围剿,无回旋之利,纵与确山为犄角,相隔百里,敌若善统,必分兵阻援,唯余突围一途,多年经营恐毁于一旦。故张仲景荐太守之位,李虺顺势应之,欲借势据长沙。
李虺在众将簇拥下入确山议事厅,分宾主落座。未几,侍女端上酒菜,颜良举杯贺曰:“恭喜主公荣任长沙太守!自此我等皆为朝廷将官,可光宗耀祖、出人头地矣!” 众将齐声附和,面露喜色,刘辟、龚都、何曼等黄巾旧将尤甚,终脱 “反贼” 之名,得建功之机。
李虺举杯回敬:“同喜!太守之位,仅为开端。今当守此根基,以确山、长沙两路虎视江东;待时机成熟,尽收江东与荆南四郡。彼时天下必成割据之势,乱世将起,诸位建功立业、光宗耀祖,指日可待!” 众将闻言,皆热血沸腾,齐呼:“我等誓死效忠主公!” 言罢,尽饮杯中酒。李虺暗忖:“武将易抚,稍许期许便热血澎湃;若换文臣,以我之学识,恐难服众。”
念及将带何曼出征,李虺问:“何将军,明日随我南下,可有难处?” 何曼放下酒杯,大声应:“主公,毫无难处!末将麾下多为汝南黄巾旧部,若非主公收留,早为官军所灭。今衣食无忧,众将士皆感主公大恩,日夜操练,盼效命疆场。此番出征,愿请七零一团为先锋,末将亦欲争个头功!” 众将闻言,皆开怀大笑。
李虺思之:何曼最多二流武将,史载为曹洪所杀,若进中原难有作为;然荆南四郡,除零陵黄盖堪称顶尖二流,余者皆平庸,且此行未必遇战,便许其为先锋。遂曰:“好!何将军有此壮志,明日便率一营及团部为先锋;张晟将军随后接应,其余两营为中军,郭靖警卫营为后军。如何?” 何曼见李虺爽快应允,以为受器重,激动曰:“全凭主公吩咐!” 殊不知李虺实令张晟为后盾,张晟曾与叶雄斗六十合不分胜负,虽力稍逊,换钩镰枪后枪法大进,今实力不亚叶雄,若以游戏武力值论,当在九十二以上,此乃李虺带其南下之因。
次日需拔营,酒宴早早散场,众将各归歇息。李虺洗漱毕,正欲安寝,颜良、文丑、叶雄忽匆匆而至:“主公,石猿山有人送信!”
李虺闻石猿山来报,心下不安:“何事?” 只见数人身后转出一人,乃侯勇。
侯勇禀曰:“主公,军师令我捎信:公子陈到与沙摩柯少爷失踪,军师料二人或私往长沙。令我报信后,先赴长沙寻张神医,若二人果在,再返报主公。”
李虺冷哼:“此必沙摩柯所为!二小子定往长沙去了。沙摩柯狡黠,必从南阳经南郡赴长沙,不与我军同路,你不必枉跑。速回石猿山,护送公子之母王氏往临湘,我等在彼等候二小子。”
颜良进言:“主公,可从侦查营派斥候,往荆州沿途打探二位公子行踪。二少年独行,必惹眼,易寻访。若置之不顾,途中遇歹人,恐有不测!”
李虺然其言:“既如此,明日派得力者往荆州打探。”
颜良曰:“主公放心,今夜便派人出发,必早寻公子!”
李虺止之:“不必急切,明日再遣人即可,权当二小子历练。若寻得,勿急于露面,暗中护送至临湘;若其乱走或遇歹人,再现身不迟。”
颜良赞:“主公思虑周详,用心良苦!”
李虺叹:“二小子尽添乱,然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随其去吧。你等亦早歇息,明日大军开拔,勿为小儿耽误军情。” 颜良等人闻言,遂退出房间,各归安歇。
次日黎明,李虺辞颜良等确山诸将,督大军南向庐江郡进发。合何曼七零一团,全军近五千人,行军时前后延绵四五里,惊动沿途县城。时县城驻军多则千人,少则数百,骤见浩荡之师,未知底细,皆惶惶然,恐黄巾复起。及派人探知乃新任长沙太守出兵剿叛,诸县官吏方释心。
大军沿途经新息渡淮水,复经弋阳入扬州庐江郡界,循大别山东麓南向彭蠡泽,拟自彼转水路入长江,顺流而上抵长沙。自弋阳至彭蠡泽约五百余里,又沿山区边缘行军,故日行仅五十里。行十日,彭蠡泽已近在眼前。
李虺正欲催军疾进,前方斥候忽来报:“主公,彭蠡泽水面有官军剿水贼!官军已断水贼退路,贼众将上岸遁入山区,恐半时辰内与我军先锋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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