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待无应,将士皆面无表情,目视前方。张角怒曰:“尔等抗命,当以教规……”
其言未毕,郭靖举刀大呼:“三大纪律第一条 ——” 身后将士齐声应:“一切行动听指挥!”声震云霄,张角惊退一步,险些坠车。
张晟骂曰:“尔这冒牌货,也敢妄称张角!某曾受张角传道,岂容尔在此招摇!”
郭靖、周泰亦笑:“原来叛军久候,竟等来假货!”
车中女子拉过假张角,斥曰:“程远志,无用之辈!”复对张晟道:“我乃太平道圣女张宁。助我兴教,封尔……”
张晟厉声打断:“休要多言!昔年信张角之语入道,幸得主公救拔。尔等黄巾裹挟百姓、以老弱为饵,禽兽不如!今我军将士,纵张角亲至,亦无一人相从!”
张晟义言如锤,击垮张宁心神。张宁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喷出,晕厥车上。程远志急令车夫回车阵。原来叛军不知阵前对话,仍寄望 “张角” 之名令郭靖军倒戈,却不知原黄巾将士早受李虺教化,以 “三大纪律” 为纲,唯听李虺之令,太平道思想已荡然无存。
程远志逃回本阵,急送张宁入营救治,复迁怒于郭靖军,假张角令命区星率万余人攻之,以十倍之众图灭千余精兵。叛军鼓声大作,然所部本无严阵,仓促调转向郭靖军杀来,队形愈发散乱。盖黄巾皆临时聚集,未经久训,难持战阵;一旦接战,阵形易乱,此乃百万黄巾败于数万汉军之根由也。李虺深谙此理,郭靖承其教,亦知此时乃破敌良机。
郭靖谓张晟曰:“白骑与幼平率骑兵自东南突入,西北杀出,再复回冲!” 张晟应诺,与周泰各举兵械,率先出阵。骑兵随之冲锋,方阵渐变为锋矢阵,如利箭直刺叛军。
张晟持钩镰枪,唯以刺、挑二式杀敌,简而高效;周泰挥长刀左右劈砍,血溅满身,每刀必斩数首。骑兵紧随其后,凭藤竹复合甲防护,借战马冲力撞敌,钩镰枪无需挥动即可刺敌,枪尾钩镰阻尸贯杆,借弹性弹飞敌尸。两翼骑兵则倒持枪头,钩镰朝外斜伸,敌触之即被挂住撕裂。
六百余甲骑虽寡,然防护完备、马速迅捷,在万余叛军阵中横冲直撞,无人能挡。叛军见同伴惨死,皆溃逃避让,然骑兵速度迅猛,逃者多被两翼钩镰所伤。
郭靖有二策可选:一乃全军撤退,避敌锋芒,然临湘城必危 —— 城中魏延所部不足两千,纵加李严所调士家私兵、青壮,能战者亦仅两千余,余皆辅兵;二乃启用火箭炮,此器威力远超时代,然李虺曾言 “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恐过早暴露实力,故非万不得已不用之。
果不其然,叛军首波进攻败回,程远志怒斩数名逃将,复令区星率两万人再攻。区星虽畏其威,然审战场狭促,若尽遣两万,后军难接战,反致混乱,故只点一万五千人出战。
郭靖见贼众再至,暗忖:“再退则伤亡必增,何时方用火箭炮?” 转头却见张晟、周泰杀兴正浓,见叛军复来,愈发跃跃欲试,欲再率骑冲锋。
郭靖见张晟、周泰斗志昂扬,复观剩余骑兵,暗忖:此轮退敌,仍需骑兵冲锋。然叛军经前败,必整阵趋密,冲锋难度与伤亡皆会逾前。幸骑兵若减员未及四分之一,战力尚可维持。
唯战马之耗堪忧,历来骑兵强军多备副马,如蒙古铁骑远征欧洲,两万骑配马六七万匹,凭换马蓄力、机动袭扰之策,以轻骑耗敌、重骑破阵,终败十余万欧洲重骑。今张晟所部皆一人一马,无副马可换;且马铠虽防护逾皮甲、轻于铁甲,久驰仍累战马,若致内伤,南方马源匮乏,损失难补。
至于警卫营,皆石猿山初建时之少年,今方二十许,正值盛年,乃李虺寄望之精锐。若此处折损过巨,必碍日后发展。郭靖沉吟再三,知骑兵恐仅能再冲一轮,后续需另谋良策。
郭靖正犹豫战、退或用火箭炮之际,临湘城西忽传号角战鼓之声,战场瞬间静止。西城墙下现出三四千兵马,皆黑甲,与郭靖所部装束一致。观时度势,必是关羽、周仓所率三八六旅主力。
只见队伍列阵严整,军前红底金边将旗书一“关” 字。此乃李虺特授关羽之特权,余将旗皆红底黑边。关羽横刀立马,鹦哥绿袍、青龙偃月刀、五绺长髯,丹凤眼微眯,气势凛然;身后周仓黑盔黑甲,跨青马、披黑披风,威风赫赫。
关羽扫视战场,见叛军不攻城,反集兵攻郭靖部,卧蚕眉倒竖,双目如电,直逼叛军中军马车。彼虽不知程远志身份,然观其阵中位置,知是贼首。关羽素恃勇力,惯于万军取上将首级,昔年斩颜良、诛文丑之勇犹在,唯今颜良乃结义兄长,断无再刃之理。
羽虽未识程远志,然见其阵中指画,似为魁首,遂生战意。不待列阵,即催马直奔贼本阵。
时贼众万余皆集东向攻郭靖,本阵空虚,程远志因张晟阵前辱己,怒而倾兵东击,致西侧守御薄弱。羽所乘枣红马,乃李虺自苏双处择选之良驹,疾驰间直入贼阵。黄巾皆乌合之众,未及反应,羽挥青龙偃月刀,左右劈砍,如入无人之境,径趋远志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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