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亦感慨:“昔某不过一介护院,见士家子弟调戏良女,出言制止,竟遭其勾结官府缉拿。某自保失手,杀数官差与那士家子,至今未敢与家人通问,恐累及其身。今之时局,士家之奴亦敢骄横,百姓冤无所诉,不反何路可走!”
李虺闻关羽言及家人,方忆其自河东出逃时,已有妻胡氏,且育子关平 —— 世人多因《演义》以为关平是义子,实则乃亲生长子,关兴则为后在荆州所生。又思关羽昔年投文丑、结颜良,身份已变、生计安定,却未接家眷,暗忖其或念秦宜禄之妻杜氏,所谓 “士家子调戏良女”,恐是为此红颜动怒。且知关平武艺实高,襄樊之战曾败丁奉,绝非二流,盖《演义》掩其真才耳。
李虺佯作不知,问曰:“云长家中尚有何人?”
关羽迟疑答:“有妻胡氏,某离家时已孕,为子留名‘平’;另有老母在堂,久未相见,不知存亡。”
李虺暗笑其 “见色起意、抛妻弃子”,却故作惊曰:“云长何从未言及!某之过也,竟让云长家眷在解良受苦。明日即遣人告裴元绍,接尊眷往石猿山安置,待朝廷旨意至,再作计较,如何?”
关羽虽勉为其难,仍谢曰:“有劳主公费心,某感激不尽。”言罢闭目捋髯,默然不语。李虺见状,不再提及,却暗决:既接关平母子,亦当查秦宜禄与杜氏下落,若未成婚,便遂关羽心愿,使其纳之为妾。
李虺思及此事,稍失神。李严见状,进曰:“将军如此爱重下属,严可否投于麾下?”
李虺大喜,却故作试探:“正方肯相投,某不胜欣喜!然正方已为长沙郡丞,假以时日,或可升任太守。以君之才,造福一方不难,何故作此屈就?”
李严苦笑:“某出身寒门,得张大人破格提拔方至郡丞。今张大人卸任,将军未得太守之位,新任者必不留某,恐需听刺史府调遣。与其如此,不若自今追随将军,助成大业。”
李虺见李严投效之意已明,遂不复试探,大笑曰:“今日得正方辅佐,日后郡县政务,便免我等武夫费心矣!”
李严闻其言暗许官职,乃上前两步欲跪拜,曰:“主公在上,请受李严一拜!”
李虺未待其双膝及地,急上前扶之,单手便将李严提还原位。李严只觉身方下沉,忽被巨力托起,如乘云雾,待定神时已立原地。盖李严乃汉末文武双全之士 —— 文则受刘备永安托孤,与诸葛亮同列辅臣;武则曾为刘璋护军,与黄忠战四五十合(虽有黄忠放水之嫌,亦见其勇),今竟难抗李虺一提之力,不禁叹其神力,更觉追随此主,前途可期。
李虺既纳李严,亦不冷落早愿归降之魏延,问曰:“文长,临湘两千郡兵,战力若何?”
魏延对曰:“主公,此辈疏于操练,远不及主公精兵,战力相差甚远!”
李虺颔首:“既战力不足,文长当加紧整训,汰弱留强。予你一团编制,兵员缺额可从城外黄巾俘虏中,择被裹挟、家世清白之青壮补足。我军训练之法异于朝廷兵马,此事可问平之,亦能效法云长、元福。番号定为‘暂编第一团’,简称‘暂一团’。”
魏延虽未解“暂一团”之意,然曾闻陈到、沙摩柯言及红军建制,知一团乃三千余人之众,远胜朝廷队率、屯长、军司马等下级官职,深感主公器重,遂拜曰:“多谢主公!魏延必竭尽所能,为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虺暗喜:昔年游戏中,升官与赐兵甲、宝马同为固将心之策,今魏延果为所动。遂决下一步令张顺为其打造大刀,以增其勇。
李虺此举,另有深意 —— 欲弱孙坚之势。孙坚虽暂被软禁,然乃朝廷钦命长沙太守,待左丰归雒阳运作,李虺终将离长沙。今与孙坚结怨,若留两千郡兵与彼,无异资敌;夺之则孙坚仅余千余随行军马,难成大患。
得魏延、李严二良将,俘虏统计整编诸事遂顺。李严久掌政务,速将俘虏分类:先辨叛乱前有无作奸犯科者,得四五千人,悉令集中看押;无劣迹者再分两类 —— 叛乱前入太平道者七八千人,亦加看管;叛乱后为饱腹入道者,则再别农、非农之业:农者万三千余,非农者六七千。非农者中,千余工匠单设一类,余五六千人多为失地流民、乞丐,另有五六百洞庭渔民(多青壮)。李严遂将此五千余众交魏延择为后备兵员,渔民则归蒋钦、周泰。
魏延依郭靖、关羽之议,裁郡兵中逾三十岁者六百余人,转隶黄邵生产建设兵团;余千三百郡兵,复从李严甄别之五千余众中择千七百青壮补足,合为 “暂编第一团”。李虺恐其战力不足,令郭靖自警卫营抽一连相援,再从魏延部抽一连还补警卫营 —— 以旧郡兵与警卫连为骨干,搭步兵团框架,新兵则打乱分入各营连。
装备方面,暂从黄巾缴获与长沙府库中择优拼凑,余者予黄邵农三师(农三师为二线,素缺甲胄,今方得补),过剩者则囤积待锻新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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