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夏侯渊欲借李虺之手救曹仁,然未应诺投效,曰:“府君之言,夏侯渊敢不信?然若真能救子孝平安,吾自当效死;若不能,纵取吾命,亦不从也。”
李虺暗忖:只要不提夏侯惇,诸事皆可 , 吾未发一语虚言,唯未言夏侯惇死因耳;且曹仁若见夏侯渊,不知会如何言其一刀斩夏侯惇为两段之事。遂应:“好!妙才果然信义,吾从汝言!”
夏侯渊见李虺应允,忙单膝跪地:“不知大人何时起兵?某愿为先锋,驱兵长沙!”
武安国见夏侯渊已应出征,若自身仍倔强不投,恐仍被关押,亦单膝跪地:“太守大人,武安国亦愿同往!”
李虺见状,若无人在侧,恐早已雀跃 , 二人虽未正式认主,然已应效力,忙上前扶之:“二位将军免礼!兵马已整顿完毕,只待二位出发!”
夏侯渊闻兵马已备,恍然:李虺早料自己与武安国必为其效力,或纵使二人不愿,救曹仁亦势在必行 , 此太守竟连曹仁亦未打算放过!
此次出兵长沙,李虺采 “先礼后兵” 之策,唯遣使通个消息耳。人选则以豫章郡丞李严为最优 , 其曾任职长沙郡丞,熟稔当地情状。
三日前,李严已轻装简从,先行赴临湘,唯为孙坚送书信,言归还曹仁之意;至于从利苍墓中所盗珍宝,则尽归孙坚。
而此次发兵,亦以武力威慑为主 , 只需以优势兵力向孙坚所占芦溪步步为营,造大军压境之势即可。
交与夏侯渊、武安国之部,乃从农一师临时抽调之两团,二人仅临时统辖。李虺则亲统郭靖之警卫团及此两团,以万余人规模向宜春进兵;原驻宜春附近之文丑,亦缓缓进兵,待李虺大军至,共对芦溪施压。
孙坚自任长沙太守后,深觉东面豫章压力巨甚,急欲扩军抗李虺。然长沙刚经黄巾之乱,府库早被李虺搬空,原郡兵亦为其所收编,无奈之下,只得暗地劫掠以募兵。加之富春孙氏子弟来投者众,短时间内募得数千人,长沙总兵力扩至五千。
为掌主动权、防豫章偷袭,孙坚先下手为强,占芦溪以封锁罗霄山长沙、豫章通道;为保芦溪安全,驻兵三千,仅留两千守临湘,续行招兵。
然长沙人口有限,兵马非欲募即得 , 费数月周折,仅多募千余人。孙坚不得已,遂打周边郡县主意,往武陵、零陵、桂阳三郡清剿小股山越以扩兵员,且于零陵遇黄盖。
长沙兵马将及八千,孙坚却无意间得横财:其夜出打猎,恰遇曹仁与其摸金校尉掘马王堆利苍家族墓。孙坚见墓中珍宝,立生据为己有之心,下令杀人灭口、夺财宝。
曹仁亦曾上阵,武艺不弱,见手下被孙坚部卒屠戮,岂肯坐视?当即夺兵刃与敌厮杀,掩护摸金校尉逃脱。初时孙坚未将曹仁放在眼里,然曹仁连斩数人后,黄盖怒而催马上前,与曹仁交战。
曹仁步战,黄盖马战,曹仁虽处劣势,黄盖却不能速胜。孙坚觉异:此非普通盗墓贼!其眼下几无人可用,见曹仁有本事,遂与子孙策联手夹攻,生擒曹仁。
李虺虽兵力占优,然此行目的为救曹仁 , 一则稳夏侯渊之心,二则得曹仁这员大将,然此时缺交易筹码。
既为交易,需等价交换:欲换回曹仁,或擒孙坚一员大将,或攻下芦溪 , 论行政划分,芦溪虽在罗霄山西侧、近长沙郡,实则属豫章;纵朝廷追问,亦属长沙先夺豫章地盘。
然李虺与戏志才商议后,认为 “擒孙坚大将以交换” 最利:凭文丑、夏侯渊、武安国等猛将,擒敌一将易如反掌,此最多算部队长途拉练,人员伤亡可降至最低。
文丑比李虺大军早三日出发 , 其部为七零二团,乃石猿山时期所设老部队。用此番号,盖因李虺念及 “士兵突击” 剧:主角许三多在七零二团从军,自懵懂之辈成长为特种标兵,七零二团乃其蜕变之地。李虺寄此期望,故命文丑所部为七零二团。
文丑每日仅推进二十里左右,便择地安营,所扎非普通木栅营,乃石木结合之营垒;营垒成后,再续推二十里,复筑营垒。此步步为营之策,一防孙坚军大举来攻,二为跟进之李虺大军提供梯次设施。
李严早至临湘,见孙坚、陈明来意、递上书信。孙坚一闻“李虺”之名,便忆及当日临湘受辱之耻,未览书信便扯碎,一口回绝归还曹仁之请。
李严亦不逗留,辞归豫章。孙策早恨李虺入骨,见李严欲走,上前拦阻,欲扣押之。
孙坚妻弟吴景出面阻止,以“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为由,力主放李严,实则孙坚亦赞同此说:其性格不屑用诡谋,且李严不过小角色,杀之无益、扣之失义,遂打发李严离长沙。
李严走后,孙坚忧李虺出兵夺芦溪,其兵不足八千,两千由黄盖、侄子孙贲统领清剿山越盗匪,可调动者仅临湘三千、芦溪三千,共六千。
孙坚知李虺昔年在长沙与区星黄巾交战时,已有万余兵,且裹挟原郡兵及数万黄巾俘虏,今豫章兵力必远胜长沙;幸芦溪这一战略要地为己所占,两郡陆路唯一通道已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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