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夏侯渊在阵中孙策中箭落马,即刻挥军掩杀;同时第三波箭雨,再袭死伤惨重的五百长沙兵。
领军军司马知难将五百兵完整带回芦溪,急令亲信背孙策、牵其马,先逃入密林;其余兵卒,唯各安天命。
林中道路难行,入林后虽避弩箭,然受伤的孙策不能立马上马,兵卒暂背其前行,待至开路处再上马。
孙策忍大腿剧痛,忆去年长沙太守府,被魏延趁乱打折左腿之事,左腿竟二次受伤,且皆伤于李虺部下之手,心头恨意顿生;然伤痛又拉回其思绪。
见前方有路,军司马令亲信扶孙策上马,撤其战袍一角,勒住左大腿根部,防失血过多危及性命。
时身后有长沙兵卒陆续逃出,多带箭伤。孙策见之,怒极几欲晕厥,来时五百兵,经此一战,余者不足百人。
军司马见状,无计安慰,拉孙策马缰便走,恐迟则被追及。
刚奔数步,杂草丛中忽窜二十余黑影,入杂乱人群,顿时惨嚎再起,众兵卒或抱腿倒地。孙策战马亦受惊,长嘶挣脱军司马之手,狂奔而去。
战马狂奔,孙策左股中箭无力,不得已弃长枪,双手抱马颈伏马背,任马在林中疾驰。衣甲为树枝灌木刮得凌乱,股上未拔之箭亦被挂折,疼得其冷汗直流,然其唯伏马背闭目强忍。
古有 “南船北马” 之说,南方马匹本稀。长沙兵多为步兵,此番又在密林行军,故唯孙策有战马,军司马亦步行。
兵败如山倒,长沙军遭弩箭重创,复遇军犬伏击,全无反抗之力。五百兵经三波箭雨已伤亡大半,再遭夏侯渊军冲杀,虽逃近百人,然多带伤失战力;后被灌木中军犬咬伤腿部,尽失战力,束手就擒。此役,五百长沙兵无一生还:中箭被杀者三百余,余者皆带伤被俘。
夏侯渊惊叹此战未损一兵,全歼五百敌,唯主将孙策带伤逃脱。其正叹二线部队战力之强,吴献来寻:“夏侯将军,主公引兵至,已在营垒中候将军!”
夏侯渊闻言,急随吴献往营垒拜李虺。
李虺得夏侯渊传讯,知孙策来攻,虽五百兵不足为惧,然念夏侯渊暂统此部,仍不放心,即带郭靖、陈到、沙摩柯及警卫团赶来。
营垒虽不及城池,然容数千兵绰绰有余;纵为半成品,垣内设施亦基本完备。中军大帐在营垒正中,李虺正于帐前负手踱步候夏侯渊。
未几,夏侯渊、吴献策马至帐前,见李虺相候,双双上前施礼,吴献称 “主公”,夏侯渊称 “府君”。
李虺不介意夏侯渊称 “大人” 而非 “主公”—— 于其而言,“为我所用” 胜 “形式主臣”;古人重此关系,然亦有背信弃义之辈。
“夏侯将军辛苦!首战告捷,全歼来敌,将军当为首功!” 李虺赞道。
夏侯渊虽喜此赞,仍进言:“大人,此战首功当属吴将军!末将不过阵上小惩孙策,兵马调度、暗中设伏,皆吴将军所为,末将岂敢贪天之功,掩吴将军之劳!”
李虺笑:“夏侯将军过谦!若无将军上阵拖孙策,吴献亦无机会调度擒敌,二位皆为首功!”
夏侯渊固辞:“大人,首功实乃吴将军,末将不敢受!”
李虺见其执意推辞,料其初来乍到,又非统己部,恐夺人功,遂暂揭过:“既如此,待战事毕,再论功行赏。先入帐歇息,共议后续如何?”
夏侯渊不再推辞,众人入帐。坐定后,李虺问:“夏侯将军,孙策武艺如何?若将军全力施为,其能撑多少回合?”
夏侯渊略思答:“大人,孙策年幼,然武艺精熟,唯气力、临阵经验尚欠。若末将全力,恐三十回合可擒之!”
李虺点头暗忖:“夏侯渊三十回合擒孙策,然数年前程普竟与孙策战平。程普武力虽不及夏侯渊,差距亦不应大,想来当初程普恐是放水;且沙摩柯曾一箭险杀孙策,若非程普一矛挑飞箭矢,孙策早亡!”
复问:“以将军之见,我军下一步当如何进兵?”
夏侯渊答:“府君,我军已至芦溪二十里,芦溪城中压力远胜我军。当稳扎稳打:先筑完营垒,渐向前开路便进兵;待营垒连通、粮道稳固,再举大军击之,方为稳妥。”
此乃常规稳健之策,凭兵员粮草优势施压,纵不胜亦无大败。
李虺道:“将军此言金玉!然曹仁将军被擒需救,此事不宜拖延,恐对其不利!”
夏侯渊点头:“大人所言甚是!依大人之见,当如何应对?”
李虺神秘一笑,令陈到取地图,指芦溪道:“夏侯将军,芦溪南北乃高山丘陵。我军距芦溪二十里,芦溪至醴陵亦不过七八十里,若我军逼芦溪城下,需防醴陵援兵。不若绕芦溪,断其后方联系,造前后夹击之势!若破城擒孙策、孙静,将军以为,孙坚会交出曹仁否?”
夏侯渊悟,李虺欲令己领兵绕芦溪行穿插。念及利于换曹仁,其无犹豫,抱拳:“府君,末将不才,愿领兵绕芦溪,行前后夹击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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