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料沙摩柯箭法,数年前经黄忠点拨,近年又长足进步:虽不及黄忠精妙,然在豫章已属顶尖,唯文丑可与之一较高下。
夏侯渊惊叹沙摩柯与孙策年岁相仿,竟有此箭法;其本身亦善射,自不甘示弱。二人或射兔或射雉,你来我往比试,反倒日渐亲近。
转瞬数日过,孙策凭过人体魄与顽强生命力,终从昏迷中醒转。吴景、孙静早将孙策中箭昏迷之事报孙坚,闻其醒,二人即刻来探。
“伯符,汝终醒!敌军距此多远?兵力几何?五百兵何以全军覆没?” 吴景一见孙策,连问数语。
孙策面露愧疚,此败令其傲气尽消,不复往日骄横,答:“舅舅,策不该轻敌冒进,白送五百兵性命!豫章兵距城仅二十里……”
话未毕,吴景、孙静异口同声:“二十里?岂非转瞬即至?”
孙策缓气续道:“正是!豫章兵在距城二十里处筑营垒,将完工;且兵卒装备精良,武将骁勇,实难力敌。营垒若成,其兵可随时来芦溪讨战…… 咳咳咳!” 言罢气血不畅,连连咳嗽。
吴景见其咳不止,知其体虚言多致气血逆,忙令其躺下歇息,与孙静离帐返回。
“幼台(孙静),依伯符言,豫章兵距城仅二十里,不扎营却筑垒,此必是步步为营之计,其垒坚固,我攻不克,彼却有后援不绝,可见其兵多粮足,是欲与我军耗!” 吴景道。
孙静应:“吴兄所言是!昔年李虺平长沙黄巾时,已有兵过万,复俘黄巾数万;在豫章年余,谁知今有多少兵?二哥(孙坚)非要占芦溪,早晚与豫章有此一战,依我看,芦溪守不住!”
吴景点头复摇头:“幼台之言有理,却不尽然。芦溪虽属宜春,然距醴陵仅七八十里,若落豫章手,其可随时侵长沙腹地;反之,芦溪在我手,我欲入豫章腹地,却有宜春挡,对豫章无大威胁。此亦我军占芦溪,而豫章兵久不征讨之故。”
孙静皱眉惑问:“既芦溪在我手,豫章无大损,今其大动干戈,难道真为那叫曹仁的盗墓贼?”
吴景摇头:“此事我亦未参透。文台(孙坚)与李虺有私怨,故李虺来信索曹仁,文台不肯,此给李虺出兵借口。然若当真交曹仁,李虺是否罢兵,亦未可知。”
孙静忆及初来长沙上任,遭李虺及手下羞辱,亦满腔愤懑:“唉!李虺着实可气!莫说文台气恼不肯交盗墓贼,换做是我,亦不甘善罢甘休!然今进兵不可,守城恐难,吾等当如何?”
此问令吴景亦无言,二人默不作声,各思对策,朝大帐行去。
正是:
奇兵暗度丘陵险,劲弩先摧敌阵慌。
孙氏守疆无妙策,豫章谋胜有良方。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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