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诚度测试:生死见真心】
培训的最后,徐渭安排了一场 “忠诚度测试”。墨苏刚回到房间,就冲进两个黑衣人,不由分说将他按在地上,用黑布蒙住眼睛,带到一间刑讯室。
刑讯室里,灯火通明,墙上挂着烙铁、夹棍,地上还有未干的血迹。一个黑衣人拿着烙铁,在火上烧得通红,“说!翰墨斋的密道在哪?徐渭的真实身份是什么?粘杆处还有哪些据点?”
烙铁的热浪扑面而来,烫得墨苏皮肤发疼。他咬紧牙关,说:“我不知道什么密道、徐渭,我只是个书肆掌柜!”
“还嘴硬!” 另一个黑衣人拿起夹棍,夹在他的手指上,“再不说,就夹断你的手指!”
夹棍越收越紧,指骨传来钻心的疼,墨苏额头的汗滴在地上,却始终没松口:“我真的不知道,你们抓错人了!”
他知道,这是徐渭的测试,一旦他说出任何关于粘杆处的事,就会被认定为不忠,只有坚持到底,才能通过。黑衣人又折磨了他半个时辰,见他始终不松口,终于停手。
黑布被掀开,徐渭站在面前,脸上没有表情:“很好,你通过了测试。记住,忠诚不是靠嘴说的,是靠骨头硬撑的。今后,不管遇到什么折磨,都不能泄露粘杆处的秘密,哪怕是死。”
墨苏瘫在地上,手指还在发抖,却笑了 —— 他通过了最残酷的测试,也真正踏入了粘杆处的核心。徐渭递给他一瓶药膏:“涂在伤处,明天还得去翰墨斋。记住,你现在不仅是墨苏,是寒砚,更是四爷的刀,刀要够快,也要够稳。”
墨苏接过药膏,慢慢站起身。窗外,夜色已深,裕丰粮行的灯还亮着,像黑暗中的眼睛。他知道,从今天起,他不再是那个只想为父报仇的秀才,而是能在刀尖上行走的谍子。前路虽险,但他别无选择,只能握紧手中的刀,一步步走向真相,走向那场注定改变他一生的夺嫡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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