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城市的对抗,规模小,风险可控,现有的体育场馆设施也足够用,花费确实不大。
如果效果好,可以推广;如果效果不佳,也可以及时叫停,影响有限。
“好!程书记这个试点思路比较稳妥。那就麻烦你,就此事牵头做一个详细的可行性方案和具体执行计划,包括预算、组织架构、宣传方案和评估指标。做好之后,我们拿到常委会或者书记办公会上讨论一下。”
“谢谢沙书记的支持!我一定尽快把方案做扎实。” 程度心中稍定,虽然对最终效果并无十成把握,但内心深处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值得做,而且有可能做成。
这种直觉,是他重生之后除记忆之外,另一个若隐若现的“福利”。
他并非万能,没有系统加持,前世的记忆也主要集中在公安刑侦领域。
之所以能积累起如此庞大的商业帝国(天河集团),一方面固然是依靠前世对一些经济大势和关键事件的模糊记忆,以及早期办理经侦案件时积累的“第一桶金”和对经济规律的初步理解;
另一方面,更关键的是他精准地踩在了互联网、新能源、高端制造等时代的风口上,正如某位企业家所言:“站在风口上,猪都能飞起来。”
当企业具备一定规模后,他遇到了江知夏,借助江家的势力和自己超越时代的战略眼光,企业得以快速扩张。
可以说,是理性分析结合超越常人的直觉,让他一路过关斩将,在37岁的年纪就坐上了省委常委、京州市委书记的位置。
“程书记,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沙瑞金的声音将程度从短暂的思绪中拉回。他注意到沙瑞金正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
沙瑞金先爽快地答应了程度关于足球试点的提议,也是一种铺垫和交换——接下来,他要有求于程度,或者说,要与他进行更深入的“商量”。
“城市德比的事情你放心上就行,不用这么着急,慢慢把方案做完善。” 沙瑞金先给程度吃了一颗定心丸,然后话锋陡然一转,语气也变得更为正式和深沉,“程书记,有件更重要的事,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沙书记有什么指示?” 程度立刻坐直身体,神情专注。他知道,正题来了。
“什么指示不指示的,太见外了。” 沙瑞金摆了摆手,试图营造一种“班子内部交心”的氛围,“我们是一个班子的成员,我是班长,你是副班长,有些关乎班子建设和全省大局的事情,我想和你商量一下,听听你的真实想法。”
“沙书记,您请讲。” 程度的语气也严肃起来,他知道,接下来的话题绝不会轻松。
“程书记,你觉得……国富同志这个人,怎么样?” 沙瑞金缓缓问道,目光紧紧盯着程度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国富书记啊?” 程度心中警铃微作,没想到沙瑞金会突然把话题引向省纪委书记田国富。他迅速斟酌措辞,给出了一个四平八稳的回答,“田书记在纪委系统工作多年,经验丰富,原则性强,在反腐倡廉方面做了大量工作,是一位非常称职的纪委书记。”
他暂时摸不清沙瑞金的真实意图,不敢贸然深入。
“程书记,你没说实话。” 沙瑞金淡淡地笑了笑,语气却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穿透力,“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关起门来说话。我想听的,是你内心真实的想法,不是常委会上的评价。田国富同志的工作,有没有什么地方,让你觉得……不太顺畅?或者,你对省纪委目前的某些工作导向,有没有什么不同的看法?”
沙瑞金终于图穷匕见。
如果说他空降汉东初期的头号政治对手是盘根错节的高育良及其代表的“汉大帮”,那么在高育良退居二线、谢贤林上位省长后,对他掣肘最大、也最让他感到如芒在背的,就是这位手握纪检利剑、且似乎越来越不“听话”的田国富。
近年来,已有一些省份开始探索由省委副书记兼任省纪委书记的模式,以加强党委对纪检监察工作的集中统一领导。
沙瑞金敏锐地意识到,田国富很可能已经成为他巩固权威、甚至未来安全的一个重大变数。他必须未雨绸缪,想办法将这个“变数”排除出去,或者至少进行有效制衡。而眼前这位背景深厚、能力出众、且与田国富并无密切私交的程度,无疑是一个可以试探和争取的关键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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