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文创展会闭馆的哨声响起时,林砚正蹲在展位角落,帮一位老奶奶把非遗剪纸宠物肖像小心地装进防尘袋里。老奶奶攥着她的手反复叮嘱:“姑娘,这画可得好好寄过来,是给我家孙子的毕业礼物哩。” 林砚点头应着,指尖触到展位地面残留的颜料痕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三天像一场紧绷的弦,终于在闭馆这一刻有了片刻松弛。
团队收拾展位时,孙悦抱着平板电脑跑过来,屏幕上的订单表格密密麻麻挤满了行。“林姐,你快看!这次展会一共成交了 237 单零售,还有 5 家经销商签了意向协议,其中杭州那家已经付了 5000 块的预付款,要订 200 套非遗联名系列!” 她的声音带着熬夜后的沙哑,却难掩兴奋,“加上线上同步增长的订单,这三天总订单量比上个月整月还多 3 倍!”
林砚接过平板,指尖划过屏幕上的数字— — 非遗联名系列剪纸肖像订了 128 单,宠物盲盒订了 96 单,城市记忆明信片套装订了 83 单,还有 47 单是定制类产品。可没等她开心多久,苏晓拿着库存统计表匆匆走来,眉头拧成了疙瘩:“砚砚,坏消息,库存跟不上了。非遗联名系列的剪纸肖像只剩 15 套现货,宠物盲盒常规款只剩 23 个,连卖得最好的‘橘猫款’已经断货了,城市记忆明信片也只够发一半订单。”
“怎么会这么快?” 林砚的心跳猛地加快,她记得展会前特意补了一批库存,光宠物盲盒就备了 150 个,“是不是统计错了?”
陈阳从仓库方向跑过来,额头上沾着灰,手里拿着一本库存登记本:“没错,林姐。展会现场卖了 89 个盲盒,线上又出了 67 个,加上经销商预订的 200 套里包含 30 个盲盒,算下来缺口至少有 120 个。剪纸肖像更紧张,经销商订了 150 套,零售走了 88 套,库存里的现货连零头都不够。”
林砚走到新场地的仓库,推开厚重的铁门,只见原本堆满货架的样品箱空了大半。非遗联名系列的货架上,只剩几个零散的刺绣帆布袋;宠物盲盒的货架更是空荡荡的,只剩几个破损的展示盒;城市记忆系列的明信片堆在角落,用红笔标注着 “仅余 42 套”。风从仓库的通风口吹进来,卷起地上的包装纸屑,让这场库存危机显得格外刺眼。
“客户那边催单信息已经开始多了。” 苏晓的手机不停震动,她点开一条给林砚看,“你看这个杭州经销商,刚发消息说‘月底前要收到货,不然赶不上端午促销’;还有零售客户,有个女生说‘等着盲盒当生日礼物,能不能快点发’。要是不能按时交付,不仅影响口碑,还可能要赔违约金。”
林砚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慌的时候,得立刻联系代工厂。她拿出手机,先拨通了核心代工厂张厂长的电话。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张厂长的声音带着疲惫:“小林啊,你们展会刚结束,这时候打电话,是要补单吧?”
“张厂长,这次情况紧急,我们需要补 120 个宠物盲盒、250 套剪纸肖像,还有 80 套明信片套装,最好能在 20 天内交付。” 林砚语速飞快,把需求报了过去。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张厂长叹了口气:“小林,不是我不帮你,现在厂里的订单排到下个月中旬了,工人每天都加班到晚上十点,实在挤不出产能。你要的这些货,至少得等一个月。”
“一个月太久了,客户那边等不了。” 林砚急得声音发颤,“张厂长,你看能不能加个急?加班费我们按双倍算,或者我这边派工人去帮忙?”
“双倍加班费也没用啊,工人都快累垮了,再加班怕出问题。” 张厂长的语气很无奈,“而且你们要的剪纸肖像,需要手工粘贴相框,厂里的手工师傅就三个,就算连轴转,一天也只能做 20 套,250 套至少要 12 天,还不算前期的印刷和裁剪。”
挂了张厂长的电话,林砚的手心全是汗。她又拨通了第二家代工厂李厂长的电话,这家厂规模小一些,但之前合作过几次,产能相对灵活。可李厂长的回复更让人揪心:“我们厂里最近在检修设备,一半的生产线停了,最多只能帮你做 50 个盲盒,还得等 15 天。”
接连碰壁让团队的气氛沉了下来。孙悦坐在仓库的台阶上,小声说:“要不我们跟客户解释一下,能不能延迟发货?”
“不行。” 林砚摇头,“经销商要赶促销,零售客户有急用,延迟发货只会让他们失望。我们好不容易靠展会打开知名度,不能因为交付问题砸了招牌。” 她走到货架前,盯着空荡荡的盲盒货架,突然想起展会前为了保险,让周周和吴桐手工做了 10 个 “限定款盲盒”,原本是打算留作展示的,或许能先应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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