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来源……”杨昭微微一顿,兜帽下的目光似乎更加深邃,“先生只需知道,它稳定、隐蔽,且绝无后患。有些秘密,知道得太多,对先生而言,并非好事。先生是做大事的商人,当知有些生意,只需确认货物本身的价值与稳定,而非执着于它的出处,不是吗?”
他没有威胁,没有炫耀,只是平静地陈述一个事实,却带着一种隐世高人才有的超然与笃定。
萨比尔沉默了。他看着眼前这位神秘的“墨先生”,回味着那纯净无比的盐水,那能够燃烧的烈酒,还有那“每一批品质皆如此”的石破天惊之语。
这一切,都远远超出了他作为一个传统商人的认知范畴。
对方展现出的,不仅仅是奇货,更是一种近乎“道”的、对物品本质掌控的恐怖能力!
这绝不是一个普通的走私贩子能拥有的见识和气度!
他背后,必然站着一个拥有不可思议技艺、且纪律极其严明的庞大组织!
或许是某个隐世的千年大族,或许是某个不为人知的方外势力……
这种“未知”,非但没有让萨比尔畏惧,反而激起了他更大的兴趣和投资欲望!与这样的势力合作,风险固然有,但潜在的回报,将是不可估量的!
他深吸一口气,脸上的质疑与审慎尽数化为商人捕捉到巨大机遇时的兴奋与决断。他站起身,再次抚胸行礼,这一次,姿态更加恭敬:
“墨先生,是在下眼拙了!您的货,萨某再无任何疑问!价格,就按您说的办!只希望,先生能给萨某一个长期合作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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