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门铃响了。我起身去开门,是快递员。
“有你的包裹。”快递员说。
我签收,拿着包裹回到房间。江寻还在工作,没有注意到。
“有包裹。”我说。
她抬头看我,问:“什么包裹?”
我看了看包裹上的标签,说:“不知道。”
我把包裹放在桌上,她走过来,拿起包裹,看了看标签。
“这是之前买的,”她说,“录音设备的配件。”
我点头,没有说话。
她把包裹拆开,里面是一些小配件,还有一些说明书。她拿起说明书,开始看。
“这些配件可以增强录音效果。”她说。
我点头,没有说话。
她看完说明书,把配件收好,放在一边。然后回到电脑前,继续工作。
我看着她的背影,看着她专注的样子。她的背影在午后的阳光里显得很安静,很坚定,像在做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我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研究技术。我们都在为这个项目努力,都在期待着它能够实现。
傍晚的时候,我们停下来,准备休息。她把工作保存,关上电脑。我关掉浏览器,合上文档。
“今天的工作做完了?”我问。
她点头,说:“做完了。”
我们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窗外的天色正在变暗,街灯开始亮起来。街道上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结束了工作,准备回家。
“今天很充实。”她说。
我点头,说:“嗯。”
她转身看我,笑了。
“谢谢你,”她说,“帮我实现这个想法。”
我看着她,看着她眼睛里感谢的光。
“不客气,”我说,“我也想看看这个项目能够实现。”
她笑了,抱住我。她的身体很温暖,在我怀里轻轻颤动。
我们就这样抱着,很久没有说话。窗外的声音在空气里飘散,像在诉说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放开我,走到厨房,开始准备晚餐。我跟过去,帮她准备。我们分工明确,动作协调,很快就做好了晚餐。
我们把晚餐端到桌上,开始吃。房间里很安静,只有餐具碰撞的声音。
吃完晚餐,我们收拾碗筷。她洗碗,我擦桌子。收拾完,我们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
她打开电视,调到新闻频道。新闻在播放,但声音很轻。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坐着,看着新闻。
新闻里在播报本地的消息,有关于社区文化节的预告。主持人介绍着文化节的活动安排,提到了各种展示和体验活动。江寻看着屏幕,看得很专注。
“你看,”她指着屏幕,说,“这里有社区文化节的消息。”
我凑过去看。屏幕上正在介绍文化节的安排,时间、地点、活动内容,都在屏幕上滚动显示。主持人说,这次文化节会有很多社区项目参与,包括声音档案项目。
“他们提到了我们的项目。”她说。
我点头,没有说话。新闻继续播报,画面切换到了其他地方。江寻关掉电视,站起身。
“我想去洗澡。”她说。
我点头,说:“好。”
她走向浴室,我留在客厅。我拿起放在桌上的小册子,开始翻看。她昨天在书店买的,关于声音的书。我翻了几页,看到各种声音项目的介绍。北欧的环境声音记录,日本的都市声音地图,印度的传统乐器录音。每一个项目都有自己的方法,都在记录着不同的声音。
我翻到某一页,看到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一个声音艺术家,站在城市的某个角落,手里拿着录音设备。周围的建筑很高,街道很繁华。艺术家站在那里,专注地记录着城市的声音。照片下面有一段文字,介绍着项目的意义:记录城市的声音,为未来留下城市的记忆。
我继续翻,看到另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一个声音艺术家,站在农村的某个地方,手里拿着录音设备。周围的田野很绿,天空很蓝。艺术家站在那里,记录着农村的声音。照片下面写着:记录农村的声音,为未来留下农村的记忆。
我看了一会儿,放下书,走到窗边。窗外的天色已经全黑了,街灯很亮,照在街道上。街道上的人很少,大家都在家里休息。偶尔有车经过,车灯在夜色里闪过。
过了一会儿,她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她穿着睡衣,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她走到我身边,停下。
“在看什么?”她问我。
我转身,看着她。她的头发还在滴水,水滴落在肩膀上,湿了衣服。她的脸上还有水珠,在灯光下闪着光。
“在看窗外,”我说,“在想今天的项目。”
她走到我身边,看向窗外。我们一起看着窗外的夜色,看着街灯在夜色里闪烁。
“你在想什么?”她问我。
我停顿了一下,说:“在想这个项目会是什么样的。”
她转头看我,眼睛里有光。
“你觉得呢?”她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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