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看着她眼睛里期待的光。
“我觉得,”我说,“这会是一个很好的项目。”
她笑了,说:“我也这么觉得。”
我们继续看着窗外,很久没有说话。窗外的声音很轻,只有偶尔传来的车声。夜晚很安静,很宁静。
过了一会儿,她走到沙发边,坐下。我跟着她,在她身边坐下。她拿起放在桌上的小册子,开始翻看。
“这本书很有意思,”她说,“里面介绍了很多声音项目。”
我点头,说:“嗯。”
她继续翻书,我看着她。她的头发还在滴水,水滴落在肩膀上,湿了衣服。
“你的头发还在滴水。”我说。
她抬头看我,笑了。
“没关系,”她说,“一会儿就干了。”
我点头,没有说话。
她继续翻书,我继续看着她。她的侧脸在灯光下显得很安静,很美丽。她的睫毛很长,在灯光下投下阴影。她的呼吸很轻,很平稳。
过了一会儿,她放下书,站起身。
“我想去睡了。”她说。
我点头,说:“好。”
她走向卧室,我跟着她。我们走到卧室,换了衣服,躺下。
她靠在我怀里,很快就睡着了。我看着她,看着她闭着眼睛的样子。她的呼吸很轻,很平稳。她的头发还湿着,散在枕头上。
我轻抚她的头发,她没有反应。我继续看着她,看着她睡着的样子。
窗外的风还在吹,但声音很轻。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她的呼吸声。我想起今天的工作,想起我们讨论的项目,想起她眼睛里期待的光。
我想,也许这确实是一个新的开始。不仅仅是一个新的项目,也许是一个新的阶段,一个新的方向。我们的项目会从简单的收集声音,扩展到让更多人参与进来,让更多人听到这些声音。这不仅仅是技术上的挑战,也是理念上的扩展。
我闭上眼睛,也睡着了。梦里,我看到了我们正在开发的网站,看到了很多人上传自己的声音,记录自己的故事。每一个声音都有自己的故事,每一个故事都在诉说着什么。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江寻还在睡,靠在我怀里,很安静。我看了看窗外,阳光照进来,很亮。
我没有叫醒她,让她继续睡。我想,今天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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