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一边掀开被子快速下床,从衣柜里翻出那件蓝白色的秋季校服外套——主体是清爽的天蓝色,袖口和衣摆处有白色的条纹拼接,领口内侧绣着小小的学校校徽,洗得有些微微发白,却依旧干净平整。这件外套是宋烟雨帮他选的尺码,穿着合身又舒服,他平时格外爱惜,里面随意搭了件灰色的连帽卫衣,帽子边缘露出一点点白色的抽绳,显得少年气十足。
他快速套上衣服,对着镜子拽了拽衣领,又把校服外套的拉链拉到胸口位置,露出里面卫衣的领口,顺手将额前凌乱的头发捋到脑后,才抓起书包往外跑。路过早餐店时,他特意让老板挑了两个最软的豆沙包,又让老板把牛奶加热到温热,小心翼翼地放进书包侧袋里,生怕洒出来弄湿了给宋烟雨带的笔记。
清晨的街道上,已经有了不少穿着校服的学生,清一色蓝白色的校服外套在晨光里格外显眼,偶尔传来几句学生间的打闹声,充满了青春的气息。宋烟雨背着书包,慢慢走向学校,手里紧紧攥着给周源准备的笔记,蓝白色校服裤的裤脚随着脚步轻轻晃动,肩头的针织开衫被风拂起一角,露出里面柔软的卫衣面料,脚步轻快。
周源则提着早餐,快步朝着学校的方向赶,自己这件蓝白色校服外套(主体天蓝色+白色条纹)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袖口的白色条纹格外醒目,他时不时低头看一眼手机,生怕错过宋烟雨的消息,心里想着马上就能见到她,脸上满是藏不住的笑意。
校门口,穿着蓝白色校服的学生渐渐多了起来,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宋烟雨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蓝白色身影——周源正踮着脚朝这边张望,手里的早餐袋被他手里的早餐袋被他攥得紧紧的,袖口的白色条纹在人群中格外突出。周源也很快看到了她,她穿着蓝白色的校服套装,浅杏色卫衣衬得她皮肤白皙,正站在树荫下朝他挥手,他立刻加快脚步跑过去,把温热的豆沙包和牛奶递到她手里:“给,刚买的,还热着呢,快尝尝,我特意让老板留了最软的两个。”
宋烟雨接过早餐,指尖感受到温热的触感,心里暖暖的。她从书包里拿出整理好的笔记,递给周源:“这是给你的解题笔记,动态几何和电路图都在里面,重点我都标红了,等下早读课结束,我们去操场边的长椅上讲,那里人少安静。”
周源接过笔记,指尖不经意间碰到她的手,感受到她微凉的温度,忍不住轻轻握了握:“好,都听你的。”他低头看了看她身上的搭配,笑着补充:“今天穿得挺好看,浅杏色卫衣配蓝白校服,比上次穿深色卫衣显温柔多了。”又下意识拽了拽自己校服外套的拉链,“你帮我选的这件校服,跟学校统一的蓝白款很搭,今天穿出来还有同学问我在哪买的,说蓝白拼色特别好看。”
宋烟雨脸颊微微一热,轻轻拍了他一下:“校服都是学校统一发的,就你会说。”她抬头看向他的外套,目光落在袖口的白色条纹上,“这件确实挺适合你,天蓝色显白,下次洗的时候别用热水,不然白色条纹该发黄了。”
“知道啦,都听你的,下次洗的时候一定用冷水。”周源乖乖应下,把笔记小心翼翼地放进书包里,生怕折坏了页面上的辅助线示意图。 阳光洒在两人身上,暖洋洋的,带着清晨的清新气息。同款蓝白色校服在晨光里相映,少年少女的笑容干净又明亮,新的一天,在晨光、甜蜜的约定和即将到来的讲解中,缓缓拉开了序幕。
两人相视一笑后便走向教学楼,十月初的清晨六点半,天刚蒙蒙亮,晨光带着凉意斜斜洒在路面上,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转瞬即逝。周源攥着书包肩带,脚步轻快,书包里温热的牛奶还带着早餐店的烟火气,宋烟雨给的笔记被他用塑料袋仔细裹着,生怕沾到一丝潮气——那是她国庆假期花了三个晚上整理的,动态几何的辅助线用不同颜色的圆珠笔标注,电路图旁还写着“易错点:电源正负极勿接反”的小字,每一页都透着认真。
他忍不住频频回头望了望宋烟雨的背影,蓝白色校服外搭着一件浅灰色针织开衫,裙摆在晨风中轻轻晃动,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拐角的玻璃窗后。校门口的喧闹渐渐被教学楼里的脚步声、说话声取代,高三的清晨总比其他年级更显仓促,尤其刚过完国庆假期,空气里既飘着未散的节日余温,又裹着笔尖与纸张摩擦的焦灼感——走廊墙面上“国庆安全须知”的海报还没撤,边角被晨风吹得微微卷起,几个同学的校服口袋里露出景区明信片的一角,显然是刚从旅途的松弛感里抽离,就一头扎进了补作业的紧迫感中。
这届高三生从不敢有卡点到校的念头,六点刚过,教学楼就陆续亮起了灯,每个人都攥着时间赶国庆假期没写完的作业,课代表们已经拿着登记本在走廊里穿梭,脚步声清脆得像在催促。周源拾级而上,刚走到班级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此起彼伏的低声交谈,夹杂着“数学就差最后一道大题没写完”“我语文和英语两科都还剩一点收尾”的碎语,与走廊里的清冷形成了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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