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静雯的机械义手轻轻覆盖在红纸上,手印的生物电与她的义肢产生共振,显影出每个农民的故事:王老汉的儿子在古道摔断了腿,李寡妇的茶烂在了山里,张木匠因为说真话被关押......这些故事像针一样扎在心上。"明天,我就让监察局和工部的人过来。"我的声音很沉,"隧道用洪武爷的法子修,每块砖刻工匠名,每笔钱接入主阵的'民生锁',谁也动不了。"老妇人的眼泪突然掉下来,滴在粥碗里,"俺等这一天,等了半辈子。"
离开瓯建县时,雾里传来货郎的哨声,这次是欢快的调子。古道的石板上,孩子画的隧道图被我们用粟米酶拓了下来,朱静雯的机械义手将其输入主阵,与洪武规划图重叠,形成新的《瓯建复兴计划》:先修通古道的应急通道,再用追回的贪腐款续建隧道,国道按"农民优先通行"的原则设计,沿途设茶农服务站,所有工程由农民、工匠、商人代表组成监督组,直接对洪安主阵负责。
高铁驶离宁建府地界时,我望着窗外渐远的山夷武山脉,隧道的黑洞口在雾中若隐若现。朱静雯的机械义手握着那张农民手印的红纸,纸上的粟米酶与主阵的"民心数据库"产生432赫兹的共振,"姑母,四十载的烂尾,能修好吗?"她的声音里带着不确定。我想起老茶厂墙上的残字"利归百姓",想起孩子画的量子路灯,"洪武爷说'事虽难,只要顺民心,终能成'。四十年都等了,我们不差这几年,但不能再让民心等下去。"
夜色中,主阵的量子灯在天际组成"通衢"二字,其中"衢"字的笔画由瓯建县的古道石板、隧道钢筋、农民的手印组成,每个笔画都在微微发光。我知道,瓯建新城的烂尾不是一天造成的,整改也不会一蹴而就,但只要像洪武爷那样,把每块砖都刻上民心的刻度,把每笔钱都用在民生的刀刃上,这四十年的规划终会落地。就像那孩子画的隧道图,虽然稚嫩,却闪着比管委会的蓝图更亮的光——因为它画的不是政绩,是希望,是马克思主义大明化在闽北山区最朴素的模样。
朱静雯在身边整理着隧道修复的初步方案,机械义手在全息屏上划出的算筹纹,与洪武爷的《筑路令》产生跨时空共振。我看着她专注的侧脸,想起母亲马秀英的话:"民心是最准的尺子,能量出规划的真假,能算出官德的厚薄。"瓯建县的雾或许还要笼罩些时日,但只要这把尺子在,总有云开雾散的那天,总有茶通四海、路达八方的那天,因为民心从来不会被辜负,就像洪武爷种下的粟米,哪怕埋在烂尾的废墟里,也终会破土而出,长出属于百姓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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