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王成的声音响亮,眼里满是坚定,“师傅,我向你保证,以后一定好好学仙法,帮百姓挑水、修鞋,帮百姓除邪祟,绝不辜负你和仙法的本意!”
说完,他对着霍恒“扑通”一声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额头磕在青石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却一点也不疼——他太激动了,激动得眼泪都掉了下来,砸在青石板上,晕开小小的湿痕。
霍恒弯腰,把石桌上的《基础仙法诀》递到他面前,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额头:“从今天起,我霍恒,正式收你为王成的师傅。这本仙法诀,你要好好保管,认真学习,遇到不懂的就问我,别自己瞎琢磨。”
王成双手接过仙法诀,紧紧抱在怀里,像抱着件稀世珍宝。他的眼泪掉在书页上,晕开淡淡的墨痕,却一点也不心疼——这是他学仙法的开始,是他这辈子最珍贵的东西。“谢谢师傅!我一定好好学,绝不辜负你!”
青娥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眼里满是温柔。她走过去,递给王成一块干净的帕子:“快擦擦眼泪,以后就是小仙师了,可不能总哭鼻子。”
王成接过帕子,赶紧擦了擦脸,不好意思地笑了:“谢谢青娥姑娘,我以后不哭了,要做个厉害的小仙师,帮师傅和你做事!”
就在这时,霍恒怀里的清心玉突然亮了亮,一道淡金色的光从玉坠里飘出来,凝成一张小小的符纸——是传声符。符纸在空中晃了晃,云仙人的声音传了出来:“恒儿,此番你们镇压夜叉姥姥,做得很好。但你要记住,夜叉姥姥只是上古邪灵复苏的开始,接下来三界还会有更多危机,你和青娥要做好准备,守护好人间,莫要辜负天界的期望。”
符纸顿了顿,又传来太白金星慢悠悠的声音:“霍小友,哪吒还在念叨你答应他的糖画呢,下次有机会,记得带他去滕州城尝尝,别让他再跟我闹了。”
传声符说完,渐渐消散在空气中。霍恒握紧清心玉,眼神坚定:“请父亲和太白金星放心,我和青娥一定会守护好人间,不辜负大家的期望。”
青娥也点了点头:“我们一起面对,不管有什么危机,都不怕。”
王成看着他们,也握紧了手里的仙法诀:“师傅,青娥姑娘,我也会帮忙!我会好好练仙法,到时候和你们一起除邪祟,保护百姓!”
霍恒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行,那我就勉为其难和你一起吧。”
夜色渐深,青娥从厨房里端出一壶刚煮好的桂花茶,倒在三个粗陶碗里。桂花的香气漫满小院,混着油灯的暖光,格外温馨。三人坐在石桌旁,喝着桂花茶,王成兴奋地说:“师傅,明天我就去帮张婶挑水,帮王师傅修鞋,顺便练你教我的护魂咒,我要让大家都知道,我王成现在是小仙师了!”
霍恒和青娥相视一笑,眼里满是温柔。窗外的月光洒进来,落在石桌上,落在三人的身上,暖得像兰若寺外的桃花。
几日后,宁采臣派人从京城寄来一封信,说他已平安抵达,考场的日子定了,让大家放心;燕赤霞也告辞离开,说要去崂山看看,顺便找找当年的旧友。众人在滕州城的巷口告别,没有伤感,只有对未来的期待——宁采臣要考科举,燕赤霞要寻旧友,霍恒、青娥和王成要留在滕州,帮百姓做事,守护人间。
又是一个清晨,王成早早地就起来了,扛着扁担去帮张婶挑水,嘴里还念着护魂咒;霍恒坐在院里的老槐树下,翻看《净化仙诀》,准备教王成新的仙法;青娥则在厨房里煮桂花茶,香气飘出小院,引得巷口的孩子都凑过来问:“青娥姐姐,今天还有桂花茶吗?”
阳光洒在小院里,落在每个人的身上,温暖又明亮。霍恒看着王成忙碌的背影,又看了看厨房里青娥的身影,心里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有朋友,有徒弟,有需要守护的百姓,有温暖的日常。
他知道,未来还会有危机,还会有挑战,但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没有跨不过的难关。而属于他们的故事,也会像滕州城的桂花茶一样,在岁月里慢慢沉淀,变得越来越暖,越来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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