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白杨树的枝叶,穿透师大附中高一1班的玻璃窗,在教室里投下明亮的光斑。
预备铃结束,吕辰来到讲台旁,吕辰目光扫过全班同学,老师已经来到教室附近。
“上课!”随着吕辰的声音响起,同学们瞬间安静下来。
“起立!”作为班长,这两句口令已成为他日常的一部分。六十名同学动作整齐划一地站起,桌椅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同学们好!”徐老师走进教室。
“老师好!”师生问好声整齐洪亮。
徐老师微微颔首,走上讲台开始授课。吕辰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徐老师交代了本周的几项任务,需要更新完善班级同学的特长登记册,为后续的文体活动做准备;要督促劳动委员周卫红落实好下周的卫生值日安排;还要在明天放学前,将班委会对国庆主题班会方案的细化意见整理成简要报告交给他。
课间十分钟,拿出一个硬壳笔记本,翻开贴着“班务记录”标签的那页。上面已经密密麻麻记录着近期的工作,如班委分工、班会方案要点、徐老师交代的事项。他迅速写下刚记下的任务。
“班长同志,”李援朝风风火火地走过来,手里拿着几张稿纸,“这是我和苏雅娟初步筛选的几个革命故事素材,你看看哪个更适合在班会上讲?另外,朗读的人选,我们想发动大家自愿报名,你看行不行?”
吕辰接过稿纸,快速浏览了一遍:“素材都不错,李援朝同志。我觉得可以先在班委内部传阅一下,定下两到三个备选。自愿报名很好,但也要考虑朗读者的声音条件和情感表达,苏雅娟是文艺委员,这块她专业,你们俩多把把关。”
“行,明白了!”李援朝点点头,又风风火火地去找苏雅娟了。
对吕辰而言,高一的课程和初中的没有什么不同,理解起来毫无滞碍。无论是代数几何,还是物理化学,甚至是文学课上的时代篇章,基本上都不超过上辈子的积累,就算有部分因时代差异而显现的不同,也能轻松掌握,甚至能预判老师讲解的走向。课堂上,他更多时候是处于一种“自学”状态,从书包里拿出自己带来的大部头书籍。
他看得最多的是音乐理论和俄文书籍。师大附中的图书馆藏书丰富,他借阅了大量关于和声学、曲式分析、音乐史的资料,常常沉浸其中,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模拟着指法或打着节拍。偶尔被老师点到回答问题,他也能迅速从“课外”状态切回,条理清晰地作答,让老师挑不出错,久而久之,老师们也默认了他这种“优等生”的特权。
而最让他期待的,是每周两次的俄语课。
俄语老师张明远,是一位年近五十、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气质儒雅中带着学者的严谨。他不仅精通俄语,本身也是小有名气的俄苏文学翻译,据说正在参与翻译一本重要的苏联技术专着。他的课堂,从来不是枯燥的语法灌输。
张明远的声音带着一种磁性的穿透力,他站在讲台前,不用看教案,“今天我们继续学习动词的体,完成体和未完成体。不要被术语吓倒,想想我们汉语里,‘看’和‘看见’,‘听’和‘听到’,这其中的微妙差别,就是‘体’在起作用。”
他随手在黑板上写下两组俄语动词,对比着讲解它们的构成、用法差异和在具体语境中的选择。他会穿插着讲述俄罗斯的风土人情,引用普希金的诗句,或者用俄语哼唱一小段旋律来解释某个语法点在情感表达上的作用。他的讲解深入浅出,旁征博引,将一门陌生的语言变得鲜活而富有魅力。
吕辰总是正襟危坐,身体前倾,目光紧紧追随着张老师,笔记本上飞快而工整地记录着要点和例句。张老师偶尔抛出一个有深度的问题,目光扫视全班,最后常常会落在吕辰身上。吕辰总能给出准确或富有见地的回答,师生间形成一种无声的默契和欣赏。吕辰甚至开始尝试阅读张老师推荐的一些简易俄语读物,字典就放在手边,遇到生词就查,乐此不疲。
除了课堂,吕辰和娄晓娥还一起加入了学校的音乐兴趣小组。小组活动安排在每周三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后。活动室里摆放着一架老旧的立式钢琴、几把二胡、笛子,还有学校鼓号队淘汰下来的几样打击乐器。指导老师姓刘,是位和蔼的中年音乐教师。
活动内容很丰富,有时是集体学唱新歌,有时是分声部练习合唱,有时是欣赏经典乐曲的唱片,为此还要申请学校那台宝贵的电唱机,有时是各自练习乐器。
吕辰在这里练习他的琵琶指法,他专注的学习态度,让刘老师颇为赞许,经常得到指点。而娄晓娥则是小组的“钢琴担当”,她基础扎实,乐感好,每当她在黑白琴键上演奏出纯净优美的旋律时,活动室里总会不自觉地安静下来,连最调皮的男生也会侧耳倾听。
这天下午放学,吕辰刚刚和娄晓娥告别,推着自行车走出校门,就看到何雨柱等在不远处的树荫下,脸上带着明显的纠结和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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