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怀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账目和名册,递给太监。宋理宗翻看了一会儿,脸色渐渐缓和下来。这些账目都是陈默按照我教的现代记账法整理的,清晰明了,每一笔收支都有据可查,根本找不到任何破绽。
“陛下,”我继续说道,“蒙古铁骑虎视眈眈,随时可能再次南侵。如今正是朝廷用人之际,丐帮愿意继续为朝廷效力,协助宋军抵御蒙古。可王大人却在这个时候,诬陷丐帮谋反,挑拨朝廷与江湖的关系,这分明是想让大宋自断臂膀,让蒙古人坐收渔翁之利!”
“你血口喷人!”王次翁急了,指着我怒吼道,“林越,你敢污蔑朝廷命官,罪该万死!”
“是不是污蔑,王大人心里清楚。”我目光锐利地盯着他,“昨晚有人深夜闯入驿站,意图行刺草民,想必王大人也应该知道吧?那些刺客,恐怕就是您派去的,想杀人灭口,掩盖您伪造证据、诬陷丐帮的罪行!”
王次翁脸色一变,强装镇定地说:“一派胡言!本大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刺客,你这是栽赃陷害!”
“是不是栽赃陷害,陛下派人审问那些刺客便知。”我转向宋理宗,“陛下,草民还有一事要奏。丐帮情报网近日发现,蒙古已派大量间谍潜入南宋境内,刺探军情,挑拨离间。而净衣派的残余势力,正是与这些蒙古间谍勾结,在临安散布丐帮谋反的谣言,意图瓦解大宋的抗蒙力量。”
说着,我把陈老抠收集到的证据递了上去,里面有净衣派弟子与蒙古间谍接触的书信,还有他们散布谣言的证人证词。
宋理宗越看脸色越沉,狠狠拍了一下龙椅:“大胆逆贼,竟敢勾结外敌,陷害忠良!王次翁,你身为礼部尚书,不分青红皂白,诬陷丐帮,险些坏了朕的大事,你可知罪?”
王次翁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陛下饶命!臣……臣也是被奸人蒙蔽,一时糊涂,才做出这等错事,请陛下恕罪!”
主战派的官员见状,纷纷站出来弹劾王次翁。张浚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王次翁身为朝廷重臣,却勾结净衣派叛徒,诬陷丐帮,其心可诛!请陛下严惩王次翁,以正朝纲!”
宋理宗沉吟片刻,厉声说道:“来人,将王次翁革职查办,打入大牢,彻查其与净衣派叛徒、蒙古间谍的勾结之事!”
“谢陛下饶命!谢陛下饶命!”王次翁被侍卫拖了下去,嘴里还在不停地求饶。
解决了王次翁,宋理宗的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语气缓和了许多:“林长老,朕错信奸人,险些委屈了丐帮,还望林长老不要见怪。”
“陛下言重了。”我拱手道,“陛下明察秋毫,严惩奸佞,是大宋之福,百姓之福。丐帮自然不会计较。”
宋理宗点了点头,满意地说:“林长老深明大义,朕心甚慰。如今蒙古威胁未除,江湖势力是大宋抗蒙的重要力量。朕决定,任命你为江湖抗蒙总调度,节制南宋境内所有江湖门派的抗蒙力量,允许丐帮在边境招募弟子,扩充实力,所需粮草武器,朝廷会尽力支援。”
我心里一喜,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有了朝廷的任命和支持,整合江湖势力就名正言顺了。“草民遵旨!”我再次跪拜行礼,“谢陛下信任!草民定当竭尽全力,联合江湖各派,协助朝廷抵御蒙古,保卫大宋疆土!”
离开皇宫的时候,阳光正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赵虎和几个弟子早已在宫门外等候,看到我出来,连忙迎了上来。
“长老,怎么样了?”赵虎急切地问。
我笑了笑,把朝廷的任命和结果告诉了他们。众人一听,都欢呼起来。陈老抠更是激动得热泪盈眶:“太好了!有了朝廷的支持,咱们丐帮再也不用受那些奸臣的气了!”
“别高兴得太早。”我收敛笑容,严肃地说,“王次翁虽然倒了,但净衣派的残余势力还没肃清,蒙古间谍也还在暗中活动。咱们接下来的任务,一是彻底清理净衣派的叛徒,二是整合江湖势力,建立江湖抗蒙联盟,三是加强反间谍工作,不能让蒙古人有机可乘。”
“是!”众人齐声应道。
回到丐帮联络点,我立刻召集了临安城里的丐帮骨干,布置任务。让陈老抠负责带领情报堂的弟子,全力搜捕净衣派的残余势力和蒙古间谍;让赵虎带着亲卫,保护主战派官员的安全,防止蒙古间谍和净衣派叛徒报复;我则开始起草江湖抗蒙联盟的章程,联系各大门派,邀请他们派代表来临安商议结盟之事。
接下来的几天,临安城里掀起了一场风暴。丐帮弟子在陈老抠的带领下,配合开封府的官差,四处搜捕净衣派叛徒和蒙古间谍。那些之前躲在王次翁府里的净衣派弟子,一个个被揪了出来,有的当场被擒,有的负隅顽抗,被丐帮弟子当场格杀。蒙古间谍也倒了大霉,不少伪装成商人、流民的间谍被识破,抓了个正着。
短短半个月,临安城里的净衣派残余势力被彻底肃清,蒙古间谍也被抓获了上百人。朝廷对丐帮的效率大加赞赏,宋理宗特意下旨,赏赐了丐帮不少粮草和武器。
与此同时,我发出的结盟邀请也有了回应。峨眉派、全真教、昆仑派等十二大门派都派来了代表,齐聚临安。这些门派之前或多或少都受到过蒙古和幽冥教的打压,对联合抗蒙之事,都非常积极。
结盟大会在临安城外的一座寺庙里举行。我作为江湖抗蒙总调度,主持了这次大会。会上,我宣读了江湖抗蒙联盟的章程,明确了各门派的职责:丐帮负责情报收集、街巷防御和流民安置;峨眉派和全真教负责城墙防守和正面作战;昆仑派负责外围袭扰和骑兵侦查;其他门派则根据自身特点,负责后勤支援、医疗救助等工作。
各大门派的代表都没有异议,纷纷在盟约上签字画押。至此,江湖抗蒙联盟正式成立,成为南宋抗蒙的一支重要力量。
结盟大会结束后,我并没有立刻返回襄阳,而是留在临安,处理后续事宜。一是协助朝廷建立江湖与军队的联络机制,确保情报共享、协同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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