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着叛党政纲补充条款的箭矢,“咻” 地划破溧阳的血色夜空。
这箭矢带着叛军的险恶用心,直冲溧阳而来。
一支箭 “笃” 地钉在城楼木柱上,箭羽还在颤。
它仿佛在宣告着叛军的威胁与挑衅。
守城兵卒连忙取下展开,扫过几行字,瞬间哗然:“男丁为奴,女子分赏?这帮叛贼是真要逼死我们!”
兵卒们对叛军的恶行义愤填膺。
“还说为民请命,全是士绅的鬼把戏!”
他们看清了叛军的真面目。
知县闻声冲过来,手指捏着条款发抖,当即站上城头高呼:“弟兄们!叛贼要把我们变成奴隶,守住溧阳,就是守住家人!”
知县试图激发大家的斗志。
城楼上的百姓与兵卒齐声响应,吼声震得城砖掉渣,原本耷拉的肩膀,瞬间挺得笔直。
他们决心守护自己的家园和亲人。
叛军大营里,箭矢同样落进帐篷,像撒了把火星。
这箭矢在叛军营地引发了混乱的苗头。
一名刚被强征的农家兵,看清 “男丁为奴” 四个字,当场扔掉长枪,“哐当” 砸在地上:“老子是来讨活路的,不是来给士绅当狗的!”
农家兵对叛军的条款极度不满。
他身边的同伴凑过来一看,瞬间炸了锅:“凭什么他们享乐,我们卖命还得卖家人?”
同伴们纷纷表达着愤怒。
乱哄哄的声响惊动了徐弘基,他提着刀冲进来,“噗嗤” 砍死两名起哄的士兵:“造谣惑众,格杀勿论!”
徐弘基试图用暴力镇压。
可更多士兵已经看到条款,营地里的窃窃私语像潮水,根本压不住。
士兵们的不满情绪难以遏制。
萧近高站在帐外,看着混乱的营地,嘴角扯出苦笑 —— 他早说过,士绅的私心会毁了一切。
萧近高对当前的局面感到无奈。
徐州行辕的大帐内,烛火映着朱由校的脸。
朱由校在关注着前方的战况。
他捏着前方传回的战报,嘴角勾起淡笑:“熊卿,你看这散檄的效果,比十万大军都管用。”
朱由校对散檄的效果感到满意。
熊廷弼躬身接过战报,快速浏览后,沉声道:“陛下,这是必然的。”
熊廷弼认同朱由校的看法。
“叛军的政纲,从根上就错了 —— 他们只想着士绅的特权,把百姓和普通士兵当垫脚石。”
熊廷弼指出叛军政纲的问题。
朱由校指尖敲着案沿:“你接着说,这叛乱的致命弱点在哪?”
朱由校想进一步了解叛乱的弱点。
“其一,民心尽失。” 熊廷弼伸出手指,声音铿锵,“百姓恨士绅的徭役和强捐,士兵多是强征来的,本就心怀不满,这条款一散,军心直接崩了一半。”
熊廷弼分析叛乱弱点之一是民心尽失。
“其二,内耗严重。” 他又伸一指,“臣刚收到密报,徐弘基为了抢粮草,把南京城外三个中立士绅的家产抄了,现在江南士绅分成两派,一派跟萧近高造反,一派闭门自保,这是典型的特权圈层内卷。”
熊廷弼指出叛乱弱点之二是内耗严重。
“其三,战略短视。” 熊廷弼第三指竖起,“他们放着南京内城不攻,非要打溧阳,还想勾结后金,可后金只给了面破旗,根本没实质支援,这是被自己的信息茧房困住了。”
熊廷弼说明叛乱弱点之三是战略短视。
朱由校摩挲着茶杯,温热的触感传到手心:“你说的内耗,是士绅之间的互相劫掠?”
朱由校对内耗情况进行确认。
“正是!” 熊廷弼点头,语气加重,“徐弘基抄的那三家士绅,都是不愿参与叛乱的,他美其名曰‘筹集军饷’,实则是想吞并人家的田产,这种内部利益内斗,比朝廷的围剿还致命。”
熊廷弼进一步解释内耗的严重性。
魏忠贤这时捧着东厂密报进来,脚步轻得像猫:“皇爷,这是东厂卧底刚传回的叛军暴行,您过目。”
魏忠贤向朱由校汇报叛军暴行情况。
朱由校接过密报,逐条细看,脸色渐沉 ——
密报里写着:叛军把不愿捐粮的士绅全家押到营前,当着士兵的面斩首;
还把溧阳周边的村庄烧了大半,理由是 “村民私通明军”;
甚至有士绅为了争权,在营地里暗杀了萧近高的两名心腹。
叛军的种种恶行令人发指。
“这帮人,连自己的同阶层都容不下,还想成大事?” 朱由校将密报扔在案上,纸页拍得脆响,“熊卿,你说的没错,这就是统治阶层的内部矛盾,跟百姓无关,更跟‘清君侧’的幌子无关。”
朱由校对叛军的本质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魏忠贤补充道:“皇爷,还有个好消息,李长庚将军已经派人跟周边县城的乡勇联络上了,不少乡勇自愿来援,说要跟着朝廷打叛贼。”
魏忠贤带来乡勇支援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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