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五日后,李严择定吉日,李虺于太守府设宴,行沙摩柯拜师之礼。临湘诸将皆至,张仲景为引荐人;李虺特释孙坚、孙策父子赴宴 —— 盖孙坚乃长沙太守,且素好跨境征伐,欲借礼示威:五溪蛮乃己之羽翼,勿轻举妄动。
孙坚知 “人在屋檐下”,宴间唯尽嘉宾之责;孙策久被软禁,心有愤懑,欲寻隙生事,然身侧十名甲士随行,无隙可乘。及酒宴,孙策不敌 “云中仙” 酒力,竟耍酒疯,欲夺侍卫兵器刺李虺。众将怒,周泰、魏延先出,数拳便将孙策踹倒。孙坚欲救,早被李虺嘱关羽戒备,羽率侍卫夹击,亦将孙坚放倒。
李虺唯与武罗夫举杯畅饮,笑观诸将制敌,不令住手。直至张仲景上前劝谏,方命众将停手。
孙坚父子遭众将痛殴,面额青肿如猪头。魏延阴狠,乘乱折孙策左腿以作惩戒。孙坚有苦难言,只得任蒋钦、周泰架回软禁之院。此非李虺本意,实因孙策酒后妄为,欲刺李虺,乃咎由自取。
李虺见魏延折策腿,忽生一念,问张仲景:“神医善接骨否?”
仲景颔首:“外伤非某所长,然接骨尚通。”
李虺复问:“可使骨不能接否?”
满座皆惊,仲景不解:“将军何意?”
李虺笑曰:“使那竖子成跛子,以惩今日之鲁莽。”
众将闻之,想象孙策跛态,皆大笑,酒喷者、呛咳者不绝,然笑意难止。仲景拒曰:“此等害人之举,某不为也!”
李虺曰:“既神医不愿,某亦不强 —— 不过戏言耳,何至于与毛头小子置气。”
魏延起曰:“主公放心,彼若再犯,某再折其另腿!” 众将复大笑,酒宴氛围愈畅,孙坚父子之窘,竟成众人笑资。
然此风波,已在孙坚父子心中埋下仇怨。孙坚虽怒孙策鲁莽,然畏李虺势强,只得忍气吞声,待日后掌权再图报复。
半月转瞬过,张晟护左丰归雒阳,押区星、张宁至廷尉府。咸亨商行暗运作,消息一夜传遍京师。张晟依李虺令,取五千金,由左丰送入张让府,并递上李虺书信。
张让斜倚榻上,漫展书信,阅后骤起,厉声问左丰:“此信汝曾窥否?”
左丰跪地大呼:“大人,此乃常侍私信,小人岂敢偷看!”
张让再问:“当真未看?”
左丰磕头:“小人纵有熊心豹胆,亦不敢窥大人之信!” 张让挥袖令起,持信投炭盆,见左丰始终垂首,方安心。
张让缓问:“李虺果平黄巾、擒区星乎?”
左丰答:“不仅擒区星,更获太平道圣女、张角之女张宁!”
张让惊:“张角之女?” 左丰曰:“小人亲见,彼仍以圣女自居,多有悖逆之言。”
张让大喜:“有此二人,予其豫章太守何难!彼出身低微,刺史不足与称,便依其愿授豫章太守,令与袁家孙坚为邻,使彼等相争!” 左丰见事谐,既得颜面,又获千金之利,忙顺势应和。
左丰曰:“豫章太守既为李虺所求,大人顺水推舟即可,何必强与士家争刺史之位?”
张让瞥之,似笑非笑曰:“汝懂甚!此人以天大秘密为礼,实有投靠之意。此密关乎陛下,告予杂家,即间接示忠陛下。既为陛下之人,自当予地方实权以弱大将军与朝臣之势;然行事过显,恐连太守亦不可得。” 言罢颔首自语:“既李虺欲得豫章,杂家明日早朝即禀陛下,速定此事,免生枝节。” 左丰知事谐,心放之。
次日寅时,张让入宫见汉帝刘宏。宏昨夜与宫人宴乐至三更,方睡未久,被唤醒甚不悦,哈欠曰:“让父,朕方睡不足一辰,今日罢朝,诸事明日再议!”
张让附耳言李虺所告北芒山密道之事,宏骤醒,跃下床问:“让父所言当真?”
张让笑曰:“此乃人谋官之资,岂敢欺陛下?”
宏兴致勃发,问:“何人欲以此谋官?”
张让四顾,宏屏退左右,方答:“前长沙太守张机所荐、剿黄巾之李虺也。”
宏揉首疑惑:“怎是他?其出身低微,朝臣多反对,朕故舍其两千万助军钱,授太守于袁逢所荐孙坚。若彼有战功,朕亦有辞袁逢之由,可惜那两千万钱!”言罢捶腿痛心。
张让慰曰:“陛下勿忧,钱未虚掷!李虺已助张机平长沙黄巾,擒区星与张角之女张宁,昨已押京入廷尉狱。有此大功加此秘辛,予一太守何难?”
宏又惊又喜:“彼竟有此功!又告世祖皇宫逃生密道,是欲附朕耶?”
张让躬身思片刻:“陛下,此人非止于此。左丰言,李虺见朝廷未授长沙,竟扣押新任太守孙坚及其部众,可见不惧袁家。今之天下,非士家者,即陛下之人也!”
宏点头决曰:“敢抗四世三公袁家,朕本欲予刺史;然朝臣必阻,朕若强为,恐无安日。不如先予太守,观其能,日后再议。”
张让赞曰:“陛下圣明!李虺自求豫章,盖知刺史必遭反对,恐累陛下与老奴;不如老奴朝议提及,陛下顺水推舟下旨,再令左丰返长沙宣旨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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