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李虺念及貂蝉,决意借其名,遂道:“不如名李蝉,乳名蝉儿,如何?”
王洁颔首应:“谨从主公。蝉儿此名,妾身甚喜。主公可抱蝉儿一观。”
此言令李虺犯难,其力大无穷,恐失手伤婴。未及细思,王洁已将婴儿递入其怀。李虺手足无措,仅能双臂轻拢,不敢稍动,额角冷汗涔涔而下。王洁与婢女见其窘态,掩口轻笑,忙令婢女抱回婴儿,王洁亲取手帕为其拭汗。
李虺闻王洁体香,忆及久未亲近,热血上涌,不由分说抱起王洁,径往卧室而去。
孙坚往豫章借粮时,豫章首季作物已收,次季作物待熟。是年乃豫章首推水稻大面积种植,得士族土地、青州迁民,水稻种植渐重于山药。然为稳妥计,次季水稻种植面积减半,仍以高产且利通商之山药为主。
首季稻谷多留作种粮,为来年扩种储备;对获地百姓,更行 “一斗种粮代赋税” 之策,所缴种粮需穗实饱满,若有百姓献单株穗多粒壮者,免其赋税,另赏百金,余粮以高于市价一成收购。
此策一出,百姓竞相甄选良种,豫章首季水稻之优种尽为李虺所集。待来年,李虺欲设水稻培育基地,以优种试种,再广征民间良种迭代培育,以期提亩产、育双季良种。
孙坚闻 “一斗种粮代赋” 之策,惊问:“贤弟,每户仅收一斗,郡中何以积粮养兵?”
李虺答:“文台兄所言极是。然年初山越之乱方息,百姓生计维艰,故轻赋休养生息,亦谢兄曾遣兵相助。”
孙坚叹:“贤弟勇武之外,文治亦令愚兄钦佩!”
李虺谦辞:“兄过誉矣。兄军务繁忙,今来豫章,不知有何见教?” 明知其来意,故作不知。
孙坚迂回问:“贤弟可曾得东郡太守桥瑁(字元伟)所传三公讨董檄文?”
李虺早知桥瑁将传檄,然实未得之,遂问:“檄文?何为檄文?”
孙坚愕然:“乃讨伐逆贼董卓之檄文,贤弟竟未得?”
李虺叹:“想来乔瑁视我为攀附十常侍买官之奸佞,故不传檄与我。”
孙坚摇头:“贤弟此言差矣!以财买官乃朝廷旧制,不过通张让门路,何奸佞之有?且贤弟凭功得太守:平长沙黄巾、定豫章山越,战功赫赫,愚兄亦深服!” 为借粮,极力称颂。
李虺再谦:“小弟不擅治郡,唯能剿山越耳。兄此来,莫非仅告知传檄之事?”
孙坚被问得语塞,李虺复催:“兄有话不妨明言,无需隐晦。”
孙坚方直言:“贤弟,愚兄得檄文,欲兴兵讨董,然粮草匮乏,仅够万兵一月之用,恐未抵雒阳,粮已尽。故厚颜求借粮草两万石,助我讨贼!”
李虺闻其仅借两万石(不足万兵半年之需),知其未识讨董之战持久,暗忖其或欲沿途劫掠。忽忆史载孙坚讨董时曾杀荆州刺史王睿:昔孙坚为长沙太守讨零陵、桂阳叛贼,与荆州刺史王睿共事,王睿以孙坚出身武将,轻慢之,孙坚隐忍怀恨。及各州郡讨董,王睿欲与孙坚合兵,然因与武陵太守曹寅有隙,扬言先诛曹寅。曹寅惧,伪作光禄大夫温毅檄文,令孙坚捕诛王睿。孙坚得檄,遂以索赏为名赚开城门,逼王睿吞金自尽。
李虺顿悟:孙坚欲借少量粮草行军,待杀王睿后取荆州府库之粮,以支讨董战事。
李虺决意助其借粮,孙坚出兵越多,长沙守备越虚。待其大军在外,可水陆并进取长沙诸县,临湘孤弱,旦夕可破。而取长沙之由,早已藏于雒阳北宫太庙井中(假玉玺与宫女之事)。
古汉语改写内容
李虺故作为难,抚颌沉吟半晌,道:“文台兄开口,小弟自当倾力相助。然文台兄亦知,今岁赋税……”
孙坚闻言,忆及李虺轻赋休民之事,愧然道:“贤弟,是为兄思虑不周,忘却年初山越之乱,此时借粮,实乃为难贤弟。”
李虺叹曰:“若早知文台兄欲兴兵讨董,小弟便多征赋税以助。今若临时加征,虽可得粮,恐失民心,日后政令难行。若文台兄能待月余整兵,小弟即刻遣人往邻郡购粮两万石,由水路运至罗县,待兄北上时顺路取用,不知兄意下如何?”
孙坚本以为借粮无望,闻李虺愿购粮相助,感激不已:“贤弟此恩,愚兄无以为报!日后贤弟有命,纵刀山火海,愚兄必不推辞!”
“文台兄言重矣!小弟不过尽绵薄之力助兄讨贼,岂敢求报?兄回长沙后,可先驻罗县整兵,待粮草运到,便可渡江北上。” 李虺故将出兵日期延后月余,欲将董卓废立之事的时间偏差扳回正轨,使诸侯讨董仍循旧史节点。
孙坚去后,李虺故作大肆遣人往丹阳、会稽、吴郡购粮,实则雷声大、雨点小,仅作姿态。盖其府库早积海量粮草财货,或取自管承刘公岛藏宝,或假扮山越掠士族,或搬空少府金库,除留部分济青州外,余皆入豫章。
月余既过,李虺亲率船队,押两万石粮草往罗县交割。此次运粮所用,皆为动力楼船普及后将淘汰之老式划桨战船,此前转运青州百姓时,曾以铁锁连舟为 “拖船”,今为孙坚运粮,乃其最后之用,事后便售与江夏黄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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